面对王禹的指责,文才与秋生都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打不过鬼反而被鬼抓着吸了两口阳气也是大错?
互相对视一眼,文才与秋生总感觉王禹好像理解错了一些事情。
可想想王禹刚刚随意扯下铁锁的手,在想想他刚刚一脚踹飞女鬼的脚,他们不敢问也不敢说呀!
“问吧,问吧,我到要看你们玩人鬼情未了要玩到什么时候。”
挥挥手,王禹提剑向后退了两步,把场面交给了文才与秋生。
想想即将在自己面前上演的狗血悲惨言情剧:你爱我·之阴阳两隔与我爱你·之辈分不同·物种不同。
王禹牙龈突然有点疼。
这绝逼不是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是他牙龈上火了。
看场面由自己掌控了,秋生立马‘深情款款’的走到白衣女鬼面前。
“放弃反抗吧,我师弟王禹很厉害的,他连黑僵都能一剑劈杀的。
我答应你,只要你把我留在你那的全都交还给我,王禹那边我来劝说,绝不会让你以及你的家人受到委屈。”
听到秋生那温柔和煦的声音女鬼的鬼躯不由得颤抖了两下:“你真能保证?不骗我?”
“能。”
仅仅只得到一个字,女鬼却好像得到了一切,轻轻放下遮住面容的手,它紧紧的握住了面前之人温暖的掌心。
“相信我,就跟我来。不信我就让那位法师一剑斩掉我吧。”
“我……”
眼看秋生支支吾吾的朝自己看过来,王禹直接挥手让他自己考虑是否要信任白衣女鬼。
真出了事小命不保的也不会是他,他烦你那么多呢!
看着王禹挥手,秋生对女鬼点了点头,随后一阵青烟飘过,一人一鬼就不见了踪影。
见状,文才也立马找上了蓝色寿衣女鬼。
这两货都没像秋生与白衣女鬼那样对上几句‘情话’,就手拉手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大厅里了。
啧,够直接的!
看着面色铁青,脚下更加用力猛踏茅山明的中年男鬼,王禹难得的赏了这鬼物一个怜悯的眼神。
也是难为它了,头顶的花翎都由红转绿了,这男鬼居然还能沉住气不马上炸毛翻脸。
铁血真·绿毛·乌龟啊!
就在秋生与文才消失在大厅里没多久,数声‘嗯嗯’‘啊啊’的声音忽的自谭家大厅后躺传来。
听着耳边的声音,王禹不由得再度皱眉:秋生与文才这两货玩鬼的时候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他还好,毕竟见多识广,海天盛筵这种趴也不是没看到过,可你们让就站在外面的谭家人与任婷婷怎么想?
哦,原来他们不是来抓鬼的而是来玩鬼的!
男道士,真会玩。
就在王禹思量文才与其秋生道·会玩的时候,又一阵青烟飘过,文才与秋生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大厅之内。
挑,这时间过了有三分钟吗?
这两货色原来都是快枪手啊!
嗯,不对,王禹定睛一瞧发现了不和谐的地方。
与离去时的两手空空相比,文才与秋生二人,此刻身上都塞满了东西。
看着塞满二人身上的各种符箓与法器,王禹霎时间明白了。
自己,好像、也许、可能误会了文才与秋生,他们两不是玩鬼去了,而是去取回自己原本丢失在这里的法器了。
满载而归的文才与秋生各自冲着自己面前的女鬼点点头以后,踱步返回了王禹身后。
待到两人在自己身后重新站定以后王禹悄悄地问道:“你们两刚刚不是跟鬼玩你爱我、我爱你的事去了?
而是跟它们去某个地方,取回你们从师伯库藏里偷出来的法器?”
“不然你以为呢,我跟文才上次因为婷婷的关系也受到了谭百万跟今日一样的酒宴招待。
一时不查之下,我们俩喝的都有点高了,文才当时为了在婷婷面前装高人硬是带着酒劲就冲到了这里。
谁曾想,这一窝鬼见我们威风凛凛的模样,不敢冒头跟我们正面交锋,硬是将平日里冒头放风的时间拖到了第二天凌晨。
我跟文才因为酒意发作,在等候这一窝鬼的时候眯瞪一会,结果被它们趁人之危缴了械。”
“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威逼它们让它们乖乖的把从我们身上转移走的符箓与法器还回来。
还是你厉害,只凭一只脚就威吓住了它们。
刚刚要不是那两只女鬼因为被符箓与法器克制,在帮我们重新装载时无意中被符箓与法器伤害到了鬼躯,我们俩还能早一步归来呢!”
虽然很想转身给身后这两货一人一个大耳朵瓜子问问:那您二位刚刚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奔放’。
可考虑一下现场情况,王禹放弃了这个选项。
“王禹,还是你够厉害,刚刚秋生转头问你能不能在我们俩跟女鬼走的情况下,自女鬼手底下保住我们俩的性命。
结果你那自信挥手的模样一下子就将女鬼吓住了,愣是吓得它们没敢自我与文才身上搞花样,我跟文才什么时候能有你这般本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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