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振怀脸露愠色,我也没接话,只说道:
“这番话自然是不好在岑莹面前提起的,夫妻感情要是被伤了,最后也只会落得一个离婚的结局。接了袁先生的活,当然不能做那个搅局的。”
他点点头,叹了口气,反而对我表示感谢:
“我明白...这事我也知道一些,唉,还是河小姐想得周全...真是谢谢河小姐了。那...这小子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吗?”
我摇摇头,让他放心道:
“袁先生不必过于担忧,袁公子确实是个优秀的儿子,只一个花心的缺点。小夫妻俩到了中年,感情也会变淡,这主要也是袁公子的问题...袁先生,你怕是要私底下和你的儿子好好谈谈了。”
眼前的男人不作声,眼前的茶盏已经变凉了。
他面无表情地端起茶壶,毫不犹豫地将里面剩余的茶水全部倒进垃圾桶里,仿佛那些液体与他毫无关系一般。然后,他又熟练地从旁边拿起一包新茶叶,轻轻撕开包装,把翠绿的茶叶倒入壶中。
接着,他提起水壶,将滚烫的开水缓缓注入茶壶。随着水流的倾注,茶叶开始在水中翻滚、舒展,释放出淡淡的清香。那股香气像是有生命一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感到一种宁静和舒适。
他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切,看着袅袅升起的水雾,心中暗自思忖:“就这么办吧……”
此刻,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果断,显然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之前困扰他许久的难题,现在看来也不再那么棘手了。
“恕我直言,袁先生,袁家老太太也要少插手家里的事情。当初你的大儿子夭折,她可是罪魁祸首啊。”
袁振怀有片刻的震惊,声音变小了些,问我道:“这话又怎么说呢。”
“她看不惯您夫人带孩子的方式。老太太为了给夫人下马威,偷偷要给孩子喂花生,老太太认为孩子没有过敏一说,不过是您的夫人在对抗她的管教。所以当年孩子突然呼吸停止,实际原因就是过敏。”
听到这里,袁振怀的脸色倒是收了起来,他又问道:
“那...”
”三公子的离世确实是一场意外。”
沉默了片刻,袁振怀才再次说话:
“河小姐名不虚传,确实有真本事。”
“过奖了袁先生。”
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我起身告辞。
眼看着傍晚了,我想回家和家里人吃饭,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袁振怀也无心再留我吃饭,所以便送客了。
上了车,郭午完全不敢再看我一眼。
“怎么,还说别人追我不?”
他坐直了身体,却有些僵硬。然后,他又紧紧抿着嘴,不发一言,一脸尴尬。
我真是满头黑线。
...
回到家以后,爷爷和河木终于是把院子给收拾好了。我笑他们,说反正这几天还要放烟花的,现在收拾好了,今晚一放烟花,又会变得一片狼藉了。
河木一想,好像也是吼。
小花问我今晚的晚餐怎么打算,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出门吃!
我的好助理小花立刻就开始找附近的餐厅,幸好G市过年期间也挺多餐厅酒楼营业的。
而仍在营业的餐厅中,有一家川菜很是有名,小花打电话过去,竟正好有人放弃预定,有位置空出来。既然有位置,我们就赶紧出发了。
这个餐厅开在市中心的一个高级商圈里,进去商圈下面的停车场以后,我们找车位都找了很久。
最后怕误了时间,餐厅取消预留,于是就留下郭午一人停车,我们先上楼坐下点菜了。
大家伙儿都是能吃辣的,所以随便点也无所谓。
这家店里有香气四溢的冷吃兔、软糯鲜香的老妈蹄花,我看网上的吃播多了,却还没吃过!
这时,一旁的小花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渴望,善解人意地点了这两道菜。而坐在另一边的河木则对钵钵鸡情有独钟,迫不及待地喊来服务员多点了两份。
就当菜都点完了,菜都上一半了的时候,整个餐桌弥漫着诱人的香味时,郭午可算停好车过来了。
不过这时候的市中心,想找个车位简直难如登天,我们也不是什么超级权贵,自然也很难拥有特殊车位了。
一顿饭吃完,我们稍微逛了逛街,买了些东西,就回家了。
河木还是和小花在院子里放烟花,而附近几户人家的烟花早就放完了,好几家孩子见我们还在放烟花,都开始撒娇,让父母再去买。
可是过年这会儿烟花爆竹早就卖完了,好些个邻居只好厚着脸皮,来我们院子里问,想向我们买一些。
河木觉得两个人玩也缺点意思,大过年的图个热闹,还卖什么烟花。干脆就招呼邻里邻居的都过来一起玩,院子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挤满了人,连保安都过来蹭了两只呲花去点着玩儿。
幸好我准备了不少红包,便赶紧上前去给孩子们发红包,G市的保安们可也是精得很,见有红包可以领,便都上来说了吉利话,想讨一个红包,我也高高兴兴地给他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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