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见你要上进!我也帮你分析了荣姐儿的心思。以后妥善应对,进退有据,相信她还是会疼你的。我也看好你,我不希望赵家就此败落!你虽然浑!但年纪小,样貌出众,又有些读书人的根基,潜力不可谓不大!或许,真是荣姐儿唯一的底牌了。”
“呵,你们生活在一起,她年轻力壮,或许还会死在你后头!类似今晚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不适应也不行!只要保持个度,就不算什么大事儿!荣姐儿是没养过儿子,在男女方面又比较单纯,才会这么矛盾!等她习惯了,你也掌握了分寸,就舒坦了。”
“最后送你几句话,亦师亦友,似长辈似知己,相互体贴,相互呵护,冷暖相恤,亲密无间。这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最好的相处方式!保持的距离太远,反而有问题!”
她会疼我?什么鬼!我历来都是被瞧不起的好吧!也只是她的工具人!
或许如她所言,曾经对我抱有期望,现在更需要我为赵家效力。
许辰只觉得“疼”这个字,非常不适合秦月荣!
就算她打心底里有些喜欢原主,也不至于疼。
至于死在她前面嘛,死过一次的许辰,深知生死无常,无法反驳。
不过最后一番话,许辰却是听的豁然开窍,如同被赵通点化到。
夫妻之道,人际关系,都极其复杂!
自己以前既没有结过婚,也没有给人做过女婿。
鲜少见女朋友的家人,某次还因为被灌醉,而出了事儿。虽然没有闹,但却是他的一块心病,又加上拥有一大堆做贼心虚的记忆,面对秦月荣才会如此的神经质。
很多事情,其实都不懂!
秦月荣的内心或许也是个单纯的萌妹纸,也不懂怎么和不是儿子的儿子相处,所以表现的过于紧张,也挺正常。只要不紧张了,她就是个热情爽朗的江湖人。
赵通说的那个相处方式,让许辰非常向往!
相互尊重,相互体贴,光明磊落,如朋友一般相处。
啧啧啧,多舒服啊。多幸福啊!
似亲非亲,似梦如幻,若即若离。
“赵大爷,你曾经是读书人吧?”看到要回门房的赵通,许辰忽然问道。
弯腰行走的赵通顿时僵住,沉默许久。
“我曾经是一个贵公子的书童。一时没能守住本心,和公子的生母私通。事发后我惨遭宫刑,失去了做男子的天赋和乐趣。她被贬为贱民,就是你经常去的那个勾栏的老板。二十年前,我被赵国章以五十两的银子,从牙行买了回来。”
赵通声音忽然又变得严肃起来。
“一定要好好做人啊!我仅是和主公的妻室私通,都惨遭宫刑,双方还是你情我愿。你和赵莺莺不妥善解决,怕是也要承受宫刑,然后被贬为贱民。大宋虽然禁止蕃奴,可贱民就是奴隶,可以在牙行公然买卖!士大夫们总是会变通的!”
“赵莺莺的事儿,你也知道?”许辰吓得一个哆嗦!有些后悔因为赵通言谈举止不简单,颇会窥探人心,才问他是不是读书人。
结果……
“那天莺莺一宿没有回房,天刚亮沈青就来问我她那晚有没有外出。在沈青来询问之前,莺莺也刚刚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你觉得我看不懂么?”
赵通不屑的笑道。
想了想,他又打趣道:“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以前我也是美男,我也天赋异禀!我不到十四岁就有你这个头了!二十岁那年,一宿过去,就把姚红从云端扯向了泥沼!那天一看到赵莺莺,我就想起了当时的姚红,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顿了顿,赵通的声音就有些古怪了。“你对姚红不陌生吧?我是个喜欢听各种小道消息的人。得知你和琴儿吃花酒,我就打听了她老板是姚红,还听说姚红无偿带你去玩了。”
“不错,妖物一般的姚红很年轻,和秦月荣差不多,也的确是那里老板!你二十岁的时候,她多大?你现在年近六十了,她还没老?”
许辰脸庞发烧,事儿的确干了。
姚红是个妖艳的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的存在。特别是身子的某些构成,磅礴得有些夸张,走在街上都让人都不好意思多看。虽不像秦月荣能满足九成人的审美,但是……
许辰是正经人儿,无法描述那几次的美好感受。
或许是在特殊的时候,姚红她妙用无穷?
就算不曾习武,气力也十分惊人。许辰记得第一次与她交好,是太阳落山的时候被她带去私人房间的,天亮才被送出去,还被周仁和徐麟架着离开,完全走不动路。
那时候他和娥娘成亲不到七日,初生牛犊,体魄强壮,可是面对能用极其卑微之手段撩汉、以及妙用无穷的姚红,他真被吃的死死的。
随后又相处了大约七八成,身子垮了之后,更是躲着她不敢见了。
就算原主对她的痴迷超过所有女子,可也不想在她那里得到无尽的挫败感。
现在赵通却说他曾经侍奉人的就是姚红,许辰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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