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天下男子都如出一辙!我都不认识你,凭甚帮我?难不成瞧老娘姿色不俗,凭你和刘晖那无耻之徒认识,想把我禁住?继续玩,卖个好价钱?”
陈香此时更是昂首挺胸,不屑的和许辰对视着。
然后摇摇头,就要走开。
似乎又牵动了痛处,她脚腕一扭,差点倒地。
昨晚明显是被一群人报复的,她受尽屈褥和惨痛!
许辰立刻扶住她。
想到那些魔鬼一般的男子,陈香的眼泪也难免失控。
狠狠的推开许辰,就一瘸一瘸的离去。
“沈玉昨晚和我在一起。”许辰喊道。
陈香脚步一顿。吃惊的回头。
“我女儿,落到了你的手中?”
“是保护!”许辰蹙眉强调,气势却是提不起来。
若不是自己拆穿沈玉,刘晖就不会如恶魔一般带人去报复这丈母娘。
自己一时失算,竟忽略了刘晖是什么人,没想到他复仇不隔夜!
也怪自己愚蠢,沈玉求自己带她离开的时候,明明也说过他会带一群人惩罚她。
“不善阴谋,就不要害人行不?你个饭桶!”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声。许辰还是没勇气把昨天的事相告。
他含糊其辞。“你们一家都要完了吧?你来县城,是想向某人求救?我先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虽不是什么黄花闺女,那事儿……可是看你这架势,很容易生病,死掉吧?”
语无伦次的说完,就要搀扶她去找医馆。
结果这女的胳膊肘子轻轻一圈,一股绵密大力忽然冲向自己的臂膀。
胸膛和左臂一痛,许辰跄踉后退,竟被此女推的坐在了地上。
“你厉害。”许辰狼狈的爬起来。
“出言不逊,辱我开心?”陈香羞怒的甩了下自己的袖子。
不是黄花闺女……许辰欲言又止的意思她也明白!
无非就是说她这样的妇人,经历那等变故,几乎不会受伤。可她现在连路都走不稳,只能说对方太狠,她伤的极其严重。
许辰虽然语无伦次,但久病成医,对她是一番好心。
她却觉得那话极其刺耳!
“大姐多心了。”想到沈玉对自己的侍奉,许辰机敏的改口道:“婶子多心了。我久病成医,知道内伤有多难治!隐患也很大。”
许辰提高“内”字音量。
陈香蹙眉想了想,自己现在一个铜板都没有……
可这家伙能信吗?
哼!他不会武功,孱弱的不像话,不怕!
经过一番挣扎,她立刻微微低头,致歉。
“方才是我鲁莽,还请小官人帮我。以后定会还你银钱。”
“好说。”许辰带她去了医馆。
“老夫方才已经为她塞了药膏。以后这些药,每日用三次,恶化后,有穿肠烂肚之险!且不可大意,要忌劳累,辛辣与受寒。”
一个老大夫,表情悲悯的把几管儿药膏递给许辰。
竹筒做的管,里面装着半管药膏。
后半管里面有推子,周围用蜡封,破开蜡封,竟有打气筒的效果。
北宋的黑科技,真是厉害!
他之前递给陈香的时候,那女的羞愤低头,闭眼。老大夫也不好意思叫她。毕竟一看就知道她的遭遇是何等的惨绝人寰,他也羞于启齿。
只好把药膏拿给许辰。
许辰对刘芳努了努嘴,刘芳红着脸收下药膏。
给了二两碎银,还找了三百文铜钱,许辰也让刘芳收着。
陈香低着头,如同甲级战犯一般,羞愤欲死的跟着许辰离开医馆。
“你来县城做什么?”
听到陈香方才那如杀猪一般的痛哭,许辰又抹了把冷汗。
再次示意刘芳将竹管给她,便羞涩的接了。
“来找我大郎沈青,家里确实遇到了麻烦。打算向赵家求助。昨晚刘晖那畜生心满意足的离开前,说我们完了。身为杂户要被再次贬为贱民,女眷发卖,官人和沈青要去做苦役。”
被许辰救了,陈香就回答了他的疑问。
大夫说的也很严重!若不施救,月余后,必死无疑!
“你找到沈青了吗?”许辰语气复杂的问。
“没有,去的时候,他家被扫荡了。邻居说他刚刚被衙差带走。”
陈香彷徨无措。
“然后,你就打算去赵家求救?”许辰问。
“是的。我和秦月荣,沾亲带故。沈青又是她女婿。”
陈香说完这话,就要告辞。
“我要去赵家了,小官人,你的恩,妇人铭记,银钱将来还你。”
“那你,去吧。”许辰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香那生来乖巧豆豆眼凝视着许辰,生来柔和的鹅蛋脸写满复杂。
许辰知道她想问沈玉为何在他那里。
可此女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此时她羞于提及女儿,毕竟她们都成了刘晖手下的受害者,烂到了天理难容的地步!
在她看来许辰也不是坏人,若对玉儿好,就让他私下收藏、保护吧。
“姑爷,这是怎么回事?”刘芳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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