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郎!”赵竹清俏脸通红,颇为气恼的喊道。
许三郎不曾碰过她,现在忽然搂她的肩膀,这算怎么回事!
许辰惊得顿时头脑清醒,干净利索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睡梦中,会失去自控的毅力,现在他感觉身躯仿佛又要自焚了!
得赶紧找人帮忙平复一下。
他方才呆的就是崔婉淑的房间。
可崔婉淑出去了……
许辰就近去找罗敏,此女居然也不在。
然后去找陈香和沈玉,也都出去了。
“算了,去挑驴粪吧!”许辰正打算去干活,就看着王诗雨开心的抱着一挪纸,脸上笑的如同梨花一般清澈优雅,嘴里还哼着小曲。
“三郎!”看到许三郎,王诗雨略显紧张的对他弯腰行礼。
然后就瞪大眼睛,俏脸发红,不好意思抬头了。
身为过来人,对许三郎的情况她虽然不如郑彩霞了解,可也是秒懂的。
在她看来,许三郎现在憋的很痛苦吧?
“嗯,你做什么呢?”
看着肤白如雪,亭亭玉立,清秀甜美,温柔优雅的王诗雨,许辰埋汰的吞了口水。
她虽然没有剪掉裙子,但里面也没裤。
毕竟她正躲在中道府恢复身心受到的磋磨,平时还是挺休闲随意的。
“我打算去做一幅画,刚才看了佃农种地,一时兴起。”
王诗雨又羞涩的看了眼许辰那儿,然后才鼓起勇气笑道。
这个笑,真的是又娇羞,又可爱,还很是温柔包容。
“三郎打算去做什么呢?”
为了掩饰紧张,王诗雨还左顾右盼的问了个问题。
主要是看看四下有没有人。
她对许三郎的感情跟崔婉淑她们不一样。
她出身豪门,从小到大幻想的夫君就是许三郎这种既知道疼女子,还很是俊美的存在。
许辰入赘二房,很快就成了最为荒唐无道的赘婿,也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然后第一眼就看对眼了。
然后就是各种迷恋和惋惜,迷恋他才是自己印象中的官人。
惋惜他不是才貌双全的正人君子。
不过她现在也不是个体面人了。
现在落到他手里,她从来都不怨恨,反而越发期待自己可以做个真正的通房老丫环。
可惜许三郎对她那温柔顺从的表现,一直视若无睹。
这让她着急上火啊!
现在四处瞅了瞅,发现周围没人,她不等许三郎回答她那无关紧要的问题,就拉着许辰的手腕朝她那里走去。
“三郎,你还没见过我的水墨造诣吧!走,掌掌眼!”
许辰开心的有些脚软,立刻搂着她的纤腰。
王诗雨开心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贯彻了一生的美德,还是让她羞愧的想要落泪。
她头脑乱糟糟的走着,把许辰带去了她那里。
“三郎,你帮我研磨吧,我这就开始……”
来到房间的圆桌前,见许三郎还是不撒手,王诗雨有些着急了。
她想要些情调,想要先适应一下。
她曾经也是豪门女,还是赵清荷那种,极其擅长伪装。
哪怕是着急上火,也要慢慢来!
她把画做好,然后跟许三郎一起题一首诗,然后用文采渲染气氛,再喝两杯……
可她都不想想,许三郎这是毒发了。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跟她过来?
还作画,还题诗,还喝酒……他只是憋的头疼,可不是闲的疼!
“好啊,官人我这就跟你好好研磨,定会研出无穷的墨汁!”
许辰笑呵呵的抱起王诗雨,也说出了一番让王诗雨有些恶心,难以接受的粗俗之话来。
她不喜欢这种粗俗。
在她看来,许三郎的气质极好,既自诩读书人,文采怎么也不会太差吧?
舞文弄墨后,再风花雪月一番,那才是文人该有的有情趣。
可没想到,此獠不仅出口粗俗,就是出手也极其无礼!
好端端的丝裙难道就不是银子买来的吗?
大家都没钱了!
可事已至此,后悔都来不及了。
何况凭她现在的身份,也没资格后悔。
生不出儿子,又因为附庸风,她刚进门没多久就被赵海生那个粗人给嫌弃了。
守身如玉多年的她,瞬间受伤。
好在还没来得及指责许辰,这厮就猛然温柔的埋头,去安慰她那痛苦的心。
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她赶紧揽着许辰的脖子。
笨拙的配合……
然后她就幸福的流泪了。
没想到许三郎是难得的高手,就这个都让自己很满意。
“你去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诗雨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忍痛转身,俏脸既满足又害羞,还有些仇恨的看着许辰的背影。
她难以接受的是,许三郎仿佛是强行伤害了她。
“去挑驴粪……”许辰整理一番,就浑身舒坦的离开。
“咳咳,果然是斯文败类,不!你连斯文人都不是!”王诗雨气的咳嗽起来。
“如果是在太平盛世,我也很喜欢舞文弄墨,可大宋都被那些文人玩没了,你还让我假装斯文?呸!”走出门外的许辰,又回到门口,表情不屑的笑了笑,对着王诗雨隔空笑道:“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还来找你!多相处几次,你就不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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