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容玄理直气壮道。
姜元意吃惊:“你还对?”
“本来就对!爷想的就是这事儿!”谢容玄坦荡无比。
姜元意反而不坦荡了,道:“你正经一点儿,刚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
谢容玄顺着道:“爷很正经,大战三百回合,再好好休息。”
姜元意无言以对。
谢容玄接着道:“爷都憋十九个月了。”
姜元意懵一下,旋即明白他指的是房事,顿时害羞地骂道:“你说这样的话,不、不要脸!”
谢容玄笑道:“要脸干什么?要媳妇儿就行了。”
“你、你不知羞!”
“对呀。”谢容玄承认后,冲外面喊:“春桃。”
“是。”春桃在门外应。
姜元意不得不把孩子交给春桃道:“今日让乳娘带他睡。”
“是,世子夫人。”春桃接过安哥儿离开。
谢容玄瞬间关上房门,拉着姜元意的手,迫不及待地朝床边走:“走,上床。”
“等一下。”姜元意连忙道。
谢容玄着急:“爷等不及了。”
“我还没有沐浴。”
“那我们一起沐浴。”
“你……”姜元意忽然道:“你就不担心我来月事了?”
谢容玄步子一顿,正色望着她:“你最近身子不好?”
姜元意跟着停下步子,道:“很好。”
谢容玄松一口气,然后斩钉截铁道:“那你就没有来月事!”
“你怎么知道的?”姜元意讶异。
“爷记着呢,你月事应该是刚走五日。”
姜元意一愣,旋即拍打谢容玄的胳膊:“你太不要脸了,记着这种日子!记着这种日子!记着这种日子!”
“扑哧”一声,谢容玄笑出声。
姜元意停下来,瞪着他:“你还笑!”
谢容玄忍着笑:“媳妇儿,你真好色!”
“谁好色了?”
“你说过,女人月事不正常,身子就会跟着不适,所以我一直记住你月事日子,担心你身子不适,可不是为了行云雨之事,没料到你会往床笫之欢上想的。”谢容玄盯着姜元意,装模作样道:“啧啧啧,刚刚说我不要脸不知羞,合着你心里馋我身子,馋的要命。”
姜元意听前半句时,心里是感动的,听了后半句,小脸唰的一下通红:“我才没有。”
谢容玄故意道:“你就有!”
“我没有!”
“我说中你心思,你都脸红了。”谢容玄笑道。
姜元意说不过他,转身就走。
“哎,媳妇儿去哪儿?”谢容玄追上去问。
姜元意低头道:“说了去沐浴。”
“我们一起呀。”谢容玄语气愉快。
姜元意没好气道:“你刚刚沐浴过了。”
谢容玄道:“爷为了你,可以再沐浴三百次。”
姜元意哼道:“你讨厌。”
“胡说,你明明喜欢我身子,喜欢的不得了。”
“你不要说了。”
“你害羞了?”
“就不要说。”
“咱们夫妻俩,谁跟谁呀,不用害羞,我给你解馋。”谢容玄搂着姜元意进了净房:“以后随时都可以给你解馋。”
“不要你解馋。”姜元意推谢容玄,却又推不动他。
谢容玄笑嘻嘻的:“那你给我解馋。”
“你不要脸!”
紧跟着净房里传来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响。
“媳妇儿,你这里又大了。”
“你乱讲话。”
“腰好细。”
“不要讲。”
“这里真——”
“不要说!”
“好,那我做!”
“……”
两个修长美好的身影投射在花鸟屏风上,亲吻着,相拥着,纠缠着,急喘声不时传出……许久许久才停歇。
一阵水声后,谢容玄抱着姜元意来到拔步床上。
十九个月不曾作响的拔步床,再次发出欢快的吱呀声。
一遍。
一遍。
又一遍。
……
直到天色微亮,才算停歇。
姜元意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四周安静无比,她转头看向桌上的更漏。
未时!
下午了!
都怪谢容玄纵欲过度!
她撑着坐起来,以为身上会很疼,结果身子格外轻松,旋即想到谢容玄会为她按摩、上药,脸上不由得一热,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嘴角带笑地起床,穿衣,简单地绾个发髻,就着房里的水,梳洗一番,走出卧房。
刚想喊春桃时,看见谢容玄穿着藏青色衣裳,系着同色镶金边腰带,整个人俊朗挺拔,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可他却一手抱着胖娃娃安哥儿,一手拿把刀,骄傲道:“看,这是父亲的刀。”
“啊。”安哥儿认真应。
谢容玄问:“厉害吧?”
“啊!”安哥儿回答。
“父亲就是厉害!”
“啊!”
“崇拜父亲吧?”
“啊!”
“你小子有眼光,随为父!”
“啊啊!”
“你要拿啊?”
“啊!”
“你拿不动,可以给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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