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什么古怪?”医院的某个科室里,坐着三两个人,两名穿着白色衣褂正对着手上的药品翻来覆去检验。
“褚少,您确定当时服用的就是这药?”
杜学书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这是属于催化功能的某种药物,怎么可能会有消炎杀菌的作用。
“学书,你我怎样的交情,我且会戏弄于你,相对于我常年身负大小伤,对简单的药物我还是懂得一二。
只是,这次发生的一切,我确实有疏忽的地方,索性也遇见了救命恩人,是她救治了我,只是对服用的这些药存在疑问,所以才来找你讨教。”
杜学书将东西放在桌上,推了一下脸上的眼镜,他微皱眉,最后给与了肯定。
“这药不对,不管出于哪一种状况,都不会起到消炎作用,它真正的作用只是催化作用,食用者需有医嘱才能用。”
褚越回过头看了看俞风,两人眼中有心照不宣,随后褚越只是笑笑,也没有多言。
“其实你只是找他确认来的,你是好奇她用什么方法救治你的。”
从杜学书办公室出来,俞风跟褚越并排走着,他们原本是在案情结束就要回去的,只是中途又接了电话,暂时留在这里。
“是!不过你看,上面的标示用剂量只是几分之几,可见她是控制住了药剂的分量。”
褚越很是尴尬的一笑,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伽蓝,你确定不是开玩笑?我们都还只是个学生,对社会的历练还没有开始,你要怎么去帮陆先生呀!”
晚晚有些担忧的看着伽蓝,她自认为很了解伽蓝,殊不知现在的徐伽蓝,早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嗯!我知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他真的要离开这里,应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而我会在这个时间里用行动来证明,让他相信我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伽蓝用一种很飘远的口吻,似在为自己,为曾经的那个人在说服所有人。
第二天是伽蓝拆线的日子,徐正,徐冽一早就来了医院,宋秋拿出为女儿新买的衣服,给女儿换上。
晚晚今天要上课没有时间来,陆宇在第一时间也来了医院,很碰巧的是,他在楼道里刚好碰见了褚越,俞风他们。
本来他们办完事准备离开的,刚好想起徐伽蓝也住这家医院,向护士打听到她今天拆线,就买了水果过来。
“好了!虽然线拆了,一些辛辣刺激食物还是少吃,记住暂时不要乱使力。”
医生嘱咐了两句就离开了,留下伽蓝对着手臂蹙眉不展,她这个样子惹来徐冽好奇。
“怎么了?拆线了也不高兴,还是留恋包裹着纱布的样子!”
徐冽调侃的语气惹来伽蓝翻眼,她只是不喜欢突然多出来的丑陋伤疤,看着碍眼吧!
“她哪里是不高兴这个呀!肯定是拆线留下来的伤疤碍眼呗!”
要说女人爱美是天性,这一点提现在母女连心之上也不虚,这点宋秋还真的说对了。
“呜呜!我这么好的肌肤,平白多了这道伤疤,要我以后怎么穿短袖?”
伽蓝一下子倒床上,惹来房间里人大笑,陆宇敲门进来就看见徐伽蓝捂着被子,肩膀在颤抖,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怎么了这是?是我又错过了精彩部分,还是徐伽蓝同学开始留恋起医院的味道……”
不等陆宇说完,徐伽蓝一个抱枕已经扔了过来,脸上是刚刚被捂出来的红晕。
“咦!褚先生,俞先生,你们怎么会出现这里?”
徐冽一回身刚好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人,很是惊异他们出现在这里。
“我们刚好来这里有事,听说徐伽蓝同学今天拆线,就顺道过来看看。”
伽蓝进去里面整理好自己,穿上一件防晒外套,从里面走出来。
对于当初偶遇褚越,并且救了人家一命的事,她并不打算告诉父母,不想再给他们增添太多困扰。
所以她很简单的一句话,她与他之间算是扯平了,没必要再有什么救命呀恩人呀之间的说法。
“既然今天碰上就是赶上,要不我们中午刚好吃个饭,算是我们来郦城认识了这么多朋友的一次收获。”
褚越对着徐冽,陆宇说道!他并不知道徐伽蓝心里怎么想,他只是想尽一份心意,表达对人家的谢意。
“吃饭有的是机会,并不在于今天,我们还是回家吃吧!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家,还是想念老妈做的糖醋排骨。”
伽蓝挽着妈妈的手,脸庞靠在宋秋的肩膀上,很是享受妈妈身上的味道。
“呃!这……”褚越本欲开口的话又被堵了回来,眼神在陆宇身上,希望他能开口。
“也是,吃饭不一定是今天,她是恋家鬼,在医院憋屈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盼到出院回家,她是哪儿也不想去的。”
还是徐冽了解妹妹,她一般喜静,并不太喜欢去外面吃饭,她已经落下几天的课,回去指不定就是恶补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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