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七个人的留影小筑,此刻容纳了九人。
“早做决断,该杀杀,该剁剁。”
“否则阵势落下来,咱们七星七绝阵人数对不上就麻烦了。”
王戒自然比谁都清楚,问王总:“你丫有毛病吧,咱俩无冤无仇,你搞我?”
王总轻哼:“如果你是我,你会忍住不动?”
瞅云牧:“我只是输在队友不行,不是输给了你。”
混不吝道:“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长云上去一闷棍:“笃定了你不会动他。”
看一眼被封了境界的王朝,谢长云转身背对:“我去监视王戎。”
思伶拉阮元衣角,转身背对:“那个,我给铜鱼补个漆。”
欢凝秀,曲茵,云牧挨个转身:“我们去监视赵磊落。”
竖起耳朵。
无比专注。
王戒:“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拉拢我身边人孤立我,作弄我。”
“谁和我玩,你就欺负谁,整的我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家里学卜卦。”
“就这样你还不肯放过我。”
“逢年过节,只要我出门,你就派人堵我。”
“每一次出门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避开你。”
“一不小心轻则鼻青脸肿,重则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甚至有一次你改我的数据,给我困在秘境中无法脱身。”
“你知不知道,我在里面能看到你,你就现在秘境前,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要让我生不如死。”
“我当时就特别好奇,我到底哪里招你了?你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这些,我还是忍了。”
“爹娘问起我,我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没有言语你半句。”
“直到半夏被你弄死。”
目欲涨血:“我自认绝没没惹过你,半夏更是连你的面都没见过,你却以我堂兄的身份将其拐骗虐杀。”
压着情绪:“王超,此时此刻,我只想食汝肉,饮汝血,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一向给人以开朗的王戒,万没想到还有这层经历。
拔下发簪,女子试样。
一步一错的走向王超。
王超感受到王戒的怒火,打心底慌乱道:“王戒,半夏的死是个意外。”
“我没想弄死她,是王戎,对,都怪王戎。”
“这一切都是王戎指使我干的。”
“从一开始就是他安排的。”
王戒蹲下身子,握簪顶王超眉心。
王超加快语速,祈求一线生机:“王戎他爹是族长,他让我做,我不敢不做。”
“针对你的起因,是星罗棋布掌命灯。”
“王戎被称作我族最有天赋的弟子,一向自视甚高,但经由掌命灯的推演,你为中兴之主。”
“与掌命灯的适配率超过八成。”
“王戎只有五成。”
“仙王之后,适配率高者待掌掌命灯,意味着你将…”
王戒扎簪:“我不要掌命灯,不要族长,不要,半夏因我而死。”
王超最后挣扎:“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因在掌命灯,因在你。”
言出,王戒手颤停顿,王总赶忙补刀道:“就算没有王戎,也会有其他人出来弄你。”
“你放我一马,我知道王戎的命门,半夏已死,但不能白死。”
“我把神魂烙印给你,全力助你…”
刺穿眉心。
“纵然你有万般能耐,都要给半夏陪葬!”
王戒犹记得半夏身死之时,自己蜗居在家,手持定情信物写情话。
然,王超一封书信宛若晴空霹雳击溃心神。
信里完整记录半夏所受折磨,以及,临终遗言。
“认识你,我不后悔。”
转身,直勾勾盯着右边房:“我知道你能看到我。”
“我争,不惜一切代价。”
云牧左手下按,这一回,要以吞噬法则鲸吞防御法阵,不要侵蚀偷袭。
欢凝秀捋阵牌,谢长云叠手固阵。
阮元实火加身,就连思伶体表,亦有虚火隐隐。
曲茵掏大棒子,枕戈待旦。
只待王戒一声开干。
深沉的王戒,停滞数秒。
却是抹脸换回从前神态:“多谢诸位。”
“我不准备在这儿干他。”
“试炼三层,一层星罗,二层棋布,三层掌命灯。”
“如果可以,我想在掌命灯前办他。”
云牧收黑蟒:“我都行,你安排。”
欢凝秀躲在躺地上装死的王总旁边:“送回去等于多一个竞争对手,要不也砍了算了。”
“反正也不多这一个。”
王总立刻睁眼,装迷糊道:“唉,这是哪儿呀啊。”
“那个,唉,这不是王戒嘛。”
不敢对视欢凝秀:“王戒,刚才堂兄我鬼迷心窍,不知怎的脑袋一抽过去了。”
“要不咱俩也过去了?”
一拍脑门道:“哦对了,那个我二大爷,你二叔今天生辰,啊呸,你二大爷我二叔,啊呸…”
近距离感受到欢凝秀的不怀好意,放弃道:“得,我就是来试炼的,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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