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科考,其余的事情有精力就做,没精力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的。
“咱俩可以合作呀!”
段温书本就喜欢做生意,此时,更是兴致勃勃地说道:“老规矩,你只要出配方就成,其余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躺着赚银子,数钱数到手抽筋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不是不行!
“你确定你要在府城做生意?伯父伯母不会……”
提到爹娘,段温书瞬间蔫头巴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实在是太兴奋了,差点把他们二老给忘记了。
“他们应该不会同意的吧?”
十有八九不会同意!
原因无他,他们还指着段温书考秀才呢,自然不愿意他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干别的事情。
“你要是能说服伯父伯母,咱俩再考虑合伙做生意的事儿吧!”
段温书兴冲冲地来,灰头丧气地走。
砚台看着他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是不理解,难道今天的饭不是川哥做的?
那不能够,他明明已经打听好了!
“少爷,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给砚台说,烟台就是豁出性命也会狠狠的打他一顿!”
说着,就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还是我们家砚台好!”段温书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我爹,去吧!”
“哈?”
砚台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老爷怎么了?去哪里?”
段温书道:“你刚刚不是问谁得罪了我,你要帮我教训他吗?我爹,你去教训他吧!”
砚台立刻露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十分为难,开始讨饶:“少爷,你就是借我十个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打老爷呀,这跟让我直接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还真没啥区别!
砚台的卖身契在段秋明手里,生或者死了都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不过父子没有隔夜仇,老爷还是很在乎您这个儿子的。”
段温书还是有些丧:“既然他在乎我的话,为什么从来不尊重我的爱好、我的选择。”
他不是读书的料,对科考也没有任何兴趣,从小唯一的爱好就是做生意,并同时为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成为大景朝第一皇商。
虽然这个目标很远大,但万一实现了呢?
可是现在,他甚至没有放手一搏的机会。
因为他爹娘,压根就没有给过他机会!
“少爷,老爷他们不是说只要你考上同生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吗?”
“呵!你以为也没提过?”
考中童生的当天晚上他就提了,然后就被赏了一顿混合双打,竹笋炒肉!
后面就想着退而求其次,想在府城读书期间做做生意,也被他爹娘毫不留情的驳回了。
段温书很是生气,说他们说话不算话。
他爹说:“我们只说了答应你一个要求,没说什么时候答应!”
“你……这是钻空子?太狡猾了!”
段秋明也不否认,说出的话更是不客气:“你以为生意很好做吗?正所谓无奸不商,你看哪一个商人不是属狐狸的?你连你爹我都玩不过!
我还让你出去做生意?是等着人把你骗得连裤衩都不剩吗?”
段温书不服气:“我之所以为你们匡,那是因为你们是我的家人,我对你们不设防!
但是对外人,我可谨慎呢!”
对此,段秋明只回复了一句:“商场如战场!”
真的需要实时谨慎,但分马虎都不行!
一不小心就会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想到之前的事情之后,段温书只觉得更苦闷了。
他想喝酒,想要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回到家水还没顾得上喝一口又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到方家的时候,夫夫俩正在厨房洗碗。
开门见是他,赵云川有几分诧异。
“你怎么又来了?”
难不成是有东西落在这儿了?
可他们刚刚收拾的时候,啥也没发现呀。
段温书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要喝酒!”
赵云川:“米酒还是梨花醉?或者是山楂?梅子?”
这几款酒的度数都比较低,不容易醉!
“谁喝那些?是爷们儿就应该喝最烈的酒!”
赵云川:……
没事儿吧,没事儿吧,他没事儿吧?
怎么还没喝酒,自己就先醉了呢?
“我要喝烧刀子!”
就在这时,砚台也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上面还放着小菜!
油炸花生米、凉拌黄瓜、酱牛肉、盐水毛豆。
这是砚台去外面买的:“喝酒怎么能没有下酒菜?少爷,川哥,你们还想吃啥?我去买!”
赵云川:……
真的真的,他并不想吃、也不想喝,他现在只想把段温书赶出去,好不容易和槐哥儿说好了,晚上运动一会儿,他现在是在干嘛?
打扰他的好事?
赵云川想掐死人的心情都有了!
“明天要去书院,不喝,喝醉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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