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要是领自己的情,倒也不错。他上前两步,扶起张姑娘,道,“无需多谢,日后好生侍奉便是。”触感一片温软,对方的小手柔若无骨。
张姑娘浑身一震,起身道,“请公子为奴家赐名。”孔京再挠头道,“这又是做什么?你不是有名么?”张姑娘摇头道,“公子既然为奴家赎身,就是再生父母。公子爱叫什么,就叫什么,阿猫阿狗也无妨。”
孔京犯难了,起名,他可不擅长,何况是为美女起名。他望着眼前的女子,对方也回望他,目光温柔又空灵。看着这双眸子与如花美颜,他忽然想到一句,花气袭人知冷暖。不禁脱口而出,“就叫袭人吧,花袭人。”
张姑娘,哦不,花袭人点头,轻念了几遍,笑道,“公子好雅兴,袭人有礼了。”两人又叙了几句,孔京才离开营帐。他刚出来,紫妍就一头迎上去,似乎有一肚子话想说。
两人手牵手来到旁边的另一座营帐里,洗漱睡下。刚进被褥,紫妍的手就缠了过来,身旁又是熟悉的软绵。老婆又饿了,孔京心知肚明。
又是一番颠龙倒凤的折腾,好不容易喂饱老婆,时辰已经到了半夜。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才分离了大半日,紫妍居然饥渴得如此厉害,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孔京是不知道,自从上午在贾柳楼分别,紫妍的心就牵挂着他,怕他去了官府,有什么三长两短回不来。毕竟,他可是皇上下令要缉拿的匪首。
虽然孔京自己不当回事,老婆可担心得厉害。所以,见到夫君完整无缺地回来了,紫妍怎能不欢喜呢?她一欢喜就饿得紧,恨不得把夫君生吞了。
次日,孔京一睁眼,就看见紫妍的俏脸,当然,还有她那傲人的双峰。那物事十分巨大,从自己这角度看去,连紫妍什么表情都看不见。
“夫君,是要纳妾吗?”紫妍见他醒了,问道。孔京不解道,“夫人何出此言?”
紫妍道,“夫君不纳妾,为她花钱做什么?”后面一句她没说,还花五千两!两月前成亲时,你为我都没花这么多吧?!孔京道,“我看那琴师才色双全,天赋异禀,日后定能为我所用,所以一掷千金。”紫妍摇头,她不信。这短短一月来,夫君先是拐了个公主,现在又买了个美女,肯定是厌倦自己了。天哪,才成亲两月,他就厌倦了么?!
她这点心思,自然瞒不过夫君。孔京一把揽住她,附嘴到她耳边,轻声道,“放心,不管再多女子,夫君的心永远在娘子身上。谁叫娘子如此傲人,令为夫欲罢不能呢。”说着,他用力掐了几把,紫妍感到骨子都酥了,两人再次缠绵起来。
的确,论身材论手上能耐,夫君身边的女人,哪个比得上自己?这番自信,紫妍还是有的。
之后数日,众人走走停停,跋涉数百里后,终于到了瓦岗山。这里山高林密,易守难攻,只可惜远离官道,被官府忽视,却成了响马的必争之地。当初忽悠孔京造反的翟让,就是这里出来的。
山上的瓦岗寨,据说驻有十万大军,是方圆千里最大的响马势力。如此多人马,自然是官府的眼中钉。屹立至今没有被摧毁,可见此地易守难攻。谁得了此地,甚至有称王称霸的本钱。
众人来到山门外,门卫自然不放行。这都在预料之中,于是在山门外驻扎下来。隔日,营中召开会议,孔京和一帮亲信出席,商讨对策。席间,徐茂公先发言道,“无量天尊!这般境况,有点棘手。”
在他的谋划中,孔京进瓦岗寨,是重要的一步棋。他原以为,翟让死了,瓦岗寨群龙无首,早成一盘散沙。可是,眼前境况并非如此。据说此地留守的三大王并非无能之辈,听信报说翟让和二大王死了,就顺理成章接替翟让的位置,成了新大王,还指挥人马打退了捷足先登的同道,让觊觎这里的人碰了一鼻子灰。
如今,山门紧闭,压根不会让他们这些后来者有机可乘。
这时,王伯当快嘴道,“不如让在下带些弟兄,潜上山去,一箭做了山大王,再开门迎诸位上山。”单雄信摇头道,“不妥!听说山上有十万大军,伯当弟进去,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程咬金嚷嚷道,“那就放爷爷我出去,杀上山!”罗成哼了一声,似乎在说,这傻子,又想蛮干。在场人人摇头,毕竟他们手上才六百多人马,对方号称十万大军。动起手来,占不到便宜不说,同道相争,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众人商议了一番,都觉得这事棘手。对方起了戒心,上山之事怕是难办。孔京心里倒是有打算,来这里的一路上,他都在盘算,如何上山。想想真可笑,之前他在自己的巫王寨里,被十万官兵围山,成天想的都是,如何下山。如今下得山来,他又愁怎么上瓦岗山去。看来自己今生,真是同山有缘。
商议了半天,都没什么决议,只得散会。等众人离去后,孔京最后一个离开营帐,刚出门,就见到袭人迎了上来。两人四目相对,袭人低声道,“奴家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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