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在缓慢的开着。
是啊,要逃离的人怎么可能停留在原地。你说是吧,但是怎么没有选择飞机呢,因为没钱。
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要逃离她的婚姻呢。很明白的就是要么那个男人不行,要么还是那个男人不行。
她在火车上,有些木讷的神情,她太累了,喝了很多咖啡,再加上失眠,再加上逃婚,种种加起来,都是死穴的痛苦,一开始像心脏被咬掉的痛苦,接下来是好像黄蜂咬的肿状的痛感。再慢慢的就好像被蚂蚁咬的痛感,再到最后就好像飞蛾或蝴蝶飞过来接触到皮肤的触感。
痛苦一开始很剧烈,直到最后它只会留下一堆疤痕,但是却不痛了。
有个男人看着疲惫的她,露出了一些诧异的神情,另外一个女人看着她,一脸有故事的脸那样看着她,她心里想的是:“这女人真可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困这么憔悴,看起来年纪也就25到28,姑娘家家的哪有那么多痛苦和苦恼。”苦恼这种东西多着呢,无论什么年龄,都有每个年龄的痛苦,谁都逃不过。
坐火车已经坐了一夜了,夜里火车车厢特别冷,有的人拿起套在座位的套被就直接盖在自己身上,或者双手叉自己的胸前,环抱着。还有一些人直接没有位置坐的,直接在床位底下睡着啦,要么没买到卧铺的直接在座位上睡着了。硬座靠窗,或者隔壁两个位置,总共三个,有时候坐上来的人杂,有时候上来的是外地务工人员,要么是学生,更或者是短暂旅行的人,但是大多数都是北上广聚集着,坐车,到了,就下站。
她很困。看着窗外起来的朝阳起来,她看着手里还比较少的电量,通过窗外,她用手机咔嚓了一张照片,算是旅行地记录的第一站吧,尽管是逃婚,但那也属于一部分旅行吧。
手机里面发现了一条短信,对方的信息是这么写的:“阿爵,你还好么,为什么订婚现场没有看到你,你去哪里了,请速速回我电话。”
阿爵看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了。她要数个倒数:“10,9,8,7,6,5,4,3,2,1,0。”数完了,她要睡了。
故此,她睡着了,但是睡眠并不深。
梦里有人问她:“这就是你要的生活么?这就是你所追求的东西么。”她有点被冷醒了,睡了大概25分钟。
旁边就想起火车服务人员的话语:“早餐,粥,炒粉,谁要的啦。”她一边喊一边看着左右座位的人,有些人会好奇,是什么,就盯眼去看,偶尔火车服务人员还问一句:“要么。”
有一个男声发声:“我要。”
服务人员问:“要粉还是要皮蛋瘦弱粥。”
那男子说:“还是要皮蛋瘦肉粥吧,胃今儿不好。”在他身边的一个哥们说:“不会是拉肚子了吧,阿布。”“是啊。”
阿布。她想着这个名字。闭着眼,什么都凌乱的思绪装载在脑海中,越想越烦,越想越累。干脆,脑子一片空白,睡会呗。
他去个洗手间,有10多分钟,他走了来回三次,看来拉肚子,不是吃错药就是吃错东西了。接着最后一回的时候,他发现有个女人在那里睡着了,他心里想:“这女的是有多困啊,怎么这么久都没有醒。都来回那么多回了,还在睡,也算是个奇葩。”他停止思考,马上走回他的座位。
他不是逃婚来的,而是刚好跟女朋友分手,加上父母不同意他们分手,他自己闹别扭所以就打算坐车离开了。他25岁,阿爵28岁。相差三岁。他们的故事,拉开了序幕。你想看么。
车的最终目的地是中午12点02分到达,所以阿爵还有3个小时可以睡。倒是阿布,肚子已经有些叽里咕噜的饿了。
很疲惫的人,在梦里消解这种疲劳。阿爵如此。
很饥肠辘辘的人,在食里寻找这种宽解。阿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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