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林丹呢?她可是绑架孩子们的罪魁祸首啊,好端端被你们抓进去的人,怎么能说跑就跑了?那里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简楚的眼睛一眯:“你这话就朝纲了,不过我能说的是,我会亲手把她抓起来,跑的再远也没用!”
“你好好陪陪小小吧,她现在的眼睛时刻不离开孩子,这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一种表现,可能短时间内你觉得没什么,如果孩子大了,她还这样,那就有产后抑郁症的可能了。”
“我这次申请了三个月的假期,你放心,我会陪她走出这个阴影的。”
从宁家出来天色已晚,简楚回到家的时候,吴婶儿正在院子里洗尿布,他将手里买的点心和水果搁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然后对吴婶儿道:“婶儿,别忙了,我来,您也歇会儿。”
虽然吴婶儿受过他们家的恩惠,可这不代表他们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人家的付出,再说,孩子是他的,给孩子洗尿布什么的,理所应当由他来。
吴婶儿哪好意思给他啊,正好楚芸做好饭从厨房出来。
“大妹子,你跟他客气个啥,快歇会儿去,小小的排骨莲藕汤炖好了,我给她端过去。”
吴婶洗了把手,刚站起身,屋里面就传来俩奶娃娃同时哭喊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
“这对兄妹,真是会挑时候,就不能让他.妈妈把饭吃完再醒?”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曾尛抱着妹妹指着哥哥的小脑袋哭笑不得的骂。
“臭小子,你饿了你哭一声我不就知道了?你怎么能抱着你妹妹的脸啃呢?看把她给疼的,没牙还这么嚣张,该打!”
楚芸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他们家大孙子是老毛病又犯了。
“以后一个放到床上,一个放到小车里面,省的俩人打架。”
“是啊,都欺负我们好几次了,这不是喂完奶不敢随便挪动地方,就怕再醒了,结果我就转身收拾尿布的功夫,他们就成这样了,以后我肯定得记住,再麻烦也得把他们俩给分开,养俩就是费劲,一个哭,另外一个也会被吓醒,两个一起嚎,我觉得我的头一整天都是嗡嗡嗡的响。”
曾尛捏了捏眉心,抱着闺女悠了一会儿,小丫头就又犯困了,其实俩人刚吃过没多大会儿,不饿,就是给惊了一跳。
这小丫头一安静下来,小霸王那边被奶奶抱在怀里,也哭累了,约莫五分钟后,俩孩子都睡着了。
最后把哥哥放到车里面,妹妹则睡到了曾尛的旁边。
“你也累了吧,趁热吃点儿,一会儿趁着他们睡,你也跟着睡一会儿。”
简楚进来,看到老婆眼底的青眼圈,有些心疼,环顾一圈,瞥到沙发上晒干后还没来得及折的尿布。
“这些你都别干了,一会儿我洗完尿布我来蒸你先吃饭。”
曾尛鼻尖的闻到了一股酒味儿,皱眉:“喝酒了?”
简楚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挠挠头,“那啥,这不是去给宁叔叔家送鱼吗?碰上你师兄,就跟他喝了几杯。”
鱼是简楚早上去排队买的,因为宁家在他不在的时候没少帮忙,所以新鲜的活鱼就送过去了两条。
曾尛瞪着他撇嘴:“我问你,爷爷和爸爸不是已经上车了吗?什么时候到啊,我们是不是得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啊准备,爷爷奶奶,还有咱爸咱妈,都住在东厢房,不用准备。”
“可是,哪有晚辈住在正房,让长辈住在厢房的道理?”
简楚却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当初奶奶和妈妈就没住进去,爷爷和爸爸回来了,也不会更改什么,放心吧,他们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再说咱家这么大,住在哪儿都没问题,他们后天一早就能到,到时候我开车去接就行,你和孩子们在家,这么小,抱出去也不安全。”
一听不安全,曾尛就不说话了,默默的坐到桌前打开砂锅,给自己盛了一小碗排骨汤后,想到简楚,抬头看他。
“你要吃吗?”
简楚摆摆手,“你吃吧,我得去洗尿布了,对了,你的脏衣服呢,也拿出来,我一并洗了。”
哪怕出了月子,曾尛也没干过什么活,一是奶奶和婆婆心疼她月子里受的罪,让她坐够一百天,所以脏衣服什么的,都是他们给洗的,至于内.衣这些,则是自己在空间烧热水洗的。
自打简楚回来之后,这些活十有八.九都是他干了,总的来说,她还是挺满意婆家人对她的照顾的。
娘家那边原本是要来的,但是被她给阻了,当初孩子丢了的事儿,没敢说,而且爷奶年纪大了,来往一趟太难了,她打算百天之后带着孩子们回家一趟,让他们见见,顺便参加曾玉兰的婚礼。
自打曾垚和曾蕊来了京城,曾淼又上了军校当军医之后,爷爷奶奶就被接到二叔三叔家轮流照顾了。
他们家的房子则暂时租了出去,每个月的租金,就当他们长房给爷奶的生活费了。
曾玉兰是1972年腊月初八结婚,腊八节呢,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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