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失去生命的又该怎么办?让他们等死?毕竟已经被寄生上了,所以只有等死的份吧!就没有办法了?”奥赛尔接着追问道。
“我记得当初那家伙研究出这东西的时候,可没想过留活路的……”
白泽看着奥赛尔歪了歪头,一脸的坏笑:“反方向寄生啊~被这些花寄生和被我的花所寄生,当然是比我的花寄身更为划算一点了,至少那样不会丢了命不是吗?”
二白泽说到这里的时候,奥塞尔则是一脸的问号看着他什么叫反方向寄生?什么叫你的花?
你什么时候会这种寄生的术法了,这玩意儿不是那个家伙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来的吗?你才看了两次吧,就会了吗?
而白泽看成奥赛尔这个样子,自然是毫无保留的对他解释的更加清楚,毕竟这被寄生的可是他的子民 。
而最后在白泽的一通解释下,奥沙尔也终于明白了过来所谓的反方向寄生就是白泽手中的那粉红色的五瓣小花。
而这小花的作用与那家伙弄出来的那晚玉香的作用倒差不差,只不过那死花吸收着元素力的同时也将被寄生者的生命吸收了去,毕竟生机中充满的元素力也会更加的精纯,而同时生机也是不可多得的一种强大的力量。
而同时吸收了别的生命的生机转化成为自己的精元,那是更加强大的力量,并且还没有任何反噬的副作用。
就在这样一份无与伦比的诱惑下,特别是现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条件下,哪怕是曾经的故友又如何了……
只要利益足够大,刀子也同样可以捅向自己人!
而这五瓣小花则是吸收了元素力的同时吞噬着体寄生在体内的晚玉香,防止晚玉香吞噬掉寄生体的元素力的同时还吞噬了他的生命。
当然这五色小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它想要寄生与那晚月香抗衡自然也要从寄生体的身上摄取他体内的元素力之后进行反扑。
将晚玉香吃干抹净的时候,还顺便带走了晚玉香吞吃掉的元素力的同时,还有自己吃掉的元素力直接从寄生体的身上剥离开来。
当然它也有好的,它不会去吃掉宿主的生命力来壮大自己的实力,他只会吃掉同为寄生物的晚玉香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但是那被晚鱼香吃掉的生命力始终还是无法归还的,它吸收不掉的同时,也无法再将那被吃掉的生命力归还给被寄生的宿主,所以那被晚玉香抽离出来的生命力最终也只能消散于天地之间。
但是转念想想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没有丢掉命的同时还能拔除掉吸收自己生命力让自己快速死亡的寄生物,顶多不过是少了几年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白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摸透了曾经那家伙花了那么长时间研制出来的这鬼玩意儿已经算是奇迹了,还想要要求她什么了?
“所以啊,若非有我,你的子民怕是早就已经死绝了,奥塞尔做人要懂得知足,做神更是如此。”
“而我配不配得起这福瑞之名就不是你说了算了,至少我不会像曾经的你们一般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已经尽我最大的所能保留住了你的子民的安危。”
“可是曾经的你们在看见那一片红花开遍了我的奥罗巴斯的领地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呢?你们趁火打劫,你们不顾那些弱小的生灵的哀嚎,你们将魔爪伸向了他们脆弱的生命,所以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制裁我!”
而当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白泽反而咄咄逼人的开始反问起了奥塞尔曾经的关于奥罗巴斯领地上的那一切。
那一片又一片的红花,那邪恶的术法,曾经的他们可有做过任何的改变,曾经的他们是否有帮助过她的奥罗巴斯,帮助过他们将领地上那些脆弱的生命转移,他们没有!他们袖手旁观,他们见证着弱者的哀嚎。
他们站在了他们血肉之上,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他们嘲笑那片小小的领地上有着两个魔神,却依然无法庇护他们的子民!
他们从中作梗,更是恨不得在那一片凄厉的哀嚎的土地上再添一把火,他们撕裂着他们的土地,他们将那一片美好的地方化作了人间地狱。
那些依然愿意追随着奥罗巴斯的生命,不愿弃奥罗巴斯而去转头投奔在他们手底下的生灵……
那些坚持着自己信仰的的弱小的生灵,在他们的眼中成为了顽固者,成为了背叛者,不会得到他们的怜悯,所以那样弱小的他们就活该被那邪恶的术法掠夺了自己身体里面所有的生机吗?
“奥赛你告诉我曾经的那一场劫难你是否有插手过呢?你是否也依然冷眼旁观,你是否觉得那样依然坚持着自己信仰的弱小的他们不会得到你们的庇护而选择在一旁冷眼旁观呢?”
在白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死死的捏着那只脆弱的蝴蝶的翅膀,她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中的燃烧起的愤怒妄图让它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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