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声轻呼,她已经被他拦腰扛在了肩头.......
月光如水,光华流转,绡纱逸动,虽十丈软红,但为情故,良宵莫负.......
入得帐来,青丝散落铺枕,绡帐绛红,皓体如雪,分明二色,妩媚得令人目眩,紧促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了一处。
他快去除去衣裳,压下那具欺霜赛雪的身体,攫住那鲜红欲滴的樱唇轻吮了吮,又去撬那香甜的舌尖儿......她愉悦地呻|吟,如兰的鼻息丝丝拂在他颈项,与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又退出来。吻到她脖颈间,吻得她更加酥|痒难耐,用软而烫的小手烙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不停拍着他。
他的唇舌又向她幽幽散香的肌肤一路往下烫去,吻过她隆起的胸房,咂住了白雪堆成的玉峰顶尖儿的樱桃。
身下的少女难以抑制地婉转嘤咛,扭动起身子胡乱颤动,他身下的欲源已如刀戟般昂扬而起,不安分地抵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意乱情迷的少女张开了双腿迎就,他弓起身来,迅速挤入她的双腿间,刚刚欺入就似遇着了阻碍,紧致晦涩得难进,又不忍强行贯入,只好先用吻抚慰她,等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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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尺余高的莲花舞台,台上置一莲座大小的圆鼓。一双莲华色的芙蓉鞋,无声无息地落上去。步摇轻轻晃荡,钿璎纍纍佩珊珊。她伫立在圆鼓一隅,作欲甩水袖状,俟乐曲声起。螾蛾敛略不胜态,水袖静垂如停云。阮贵嫔和周淑媛坐在台下,一个以手调筝,一个欲击磐。
待那悠扬舒缓的伴奏递相升起,茜红色的水袖方被轻轻甩出。舞得极柔极缓,水袖盈风,似含了情般自如曳动,她的舞步亦随着潺潺流水般的丝竹声逦迤翩跹。曲声低回,那身姿亦娉婷,飘然转旋回雪轻;曲声陡然一转,那袖带便带起一股劲流,嫣然纵送游龙惊.......
她在那高台上的方寸之地辗转,低眉昂首,映照出宫墙内外无数双偷瞥的眼睛,一双窅瞳一分分生动含情。乐曲由刚转柔,那欹斜的腰身似垂在湖畔的扶风弱柳,裙裾斜斜曳出,仿佛欲自底下生出片片流云,叫她腾云乘风上青天。熏风盈来,撩过那扒在宫墙上的一排排宫娥内侍的鼻端,仿佛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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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
“这是什么?”
“一种香精,蓝蝶爱吸食,涂在袖上,舞时会散逸出,蓝蝶嗅出了便会前来。”说罢他伸指在她鬓间一捻,一只蓝蝶翩跹着落来。
一低首就将蓝蝶捉来掌心了,问:“为什么它不飞?”
“因为它是我养的。”他笑若熏风。
“你养的就不飞么?”
“飞,落在有些人头上就不飞,以后,你不开心的时候就唤来它说话吧。”他又说:“如果明日有公孙戾在,就不要引蝶了,毕竟你明日入宫,不是去吸引帝王的。”
“哦........咦?它怎么死掉了?”
他怔忪了良久,眸光晦暗道:“它会解毒,自己吸食了毒后,就会死掉。”
“毒?”
“别用麝香了.......”他转过脸去,“好吧,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要你快意。”
并肩遥望天街,流星飒沓而过,夜色彻凉如水,荷塘送香,芙蕖间有流萤闪闪烁烁,亦如他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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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说有笑地将出御花园,竟又遇见刚刚入宫迎面走来的两位男子,来不及躲避,生生迎面撞上了。退至道路一旁,阿兰忙俯身施礼,郑媱立在阿兰身后,亦将头压得低低的。
“免礼。”赵王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与身旁的西平郡王一道越过她二人前行。
赵王道:“五嫂也太能折腾了,快要临盆了还要往娘家跑。”
“玉鸾,走吧。”阿兰悄声道。
西平郡王牵了牵嘴角,扯开话题道:“此番死里逃生,九弟一会儿见了陛下,得好好谢罪才——”才迈了两步,脚尖待要压下,蓦然止住脚步:“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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