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发现儿子打媳妇儿后也劝过,可是那个死孩子就是不改,家里不打偷着去外面打。
媳妇儿不声不响的他们老两口也纳闷呢,后来儿子说了原因,他们心里也气,可是儿子打的太狠了,他们管也管不住。
后来媳妇儿怀孕了,她看了一段时间才好了一点,儿媳妇儿天天在眼前不可能有别人,可是儿子口口声声不确定孩子是自己的,他们也心里画魂了,难道真是看错了?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酿成了今天的大错。
“活该呀,这就是活该呀。报应!都是报应!”
王成根儿的父亲哀叹了一声,转身就进屋了。
苏秋月在他们谈好赔偿的时候就走了,看着心烦的很。
到家的时候,孙艳秋和许凤都在。
“秋月,你看见王长根儿媳妇儿的伤啦?快说说。
听说可惨了,怀孕都五个多月了,咋能还挨揍啊?”孙艳秋问她。
苏秋月洗了洗手。
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换了一身,实在是身上都是血腥气,今天的事情也让她不舒服。
“你俩今天别回去了,陪我待两天儿,说说话吧。
大姐晚上你做饭吧。”
换下来的衣服随意的扔在地柜上,苏秋月脱了鞋躺在炕上,有气无力的说。
“行。一会儿让小华他俩回去说一声。
你咋啦?吓着了?”
许凤痛快的答应下来,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没有,就是有些累,心情不好。”
苏秋月半睁着眼睛,这会儿真的感觉浑身没劲儿了。
“快说说,到底啥样啊?我们看热闹就看一半儿,就被撵回来了。”
孙艳秋给她倒了一杯水,还是没有忘了问她。
苏秋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
然后就把今天自己看见的说了一遍,把孙艳秋和许凤两人听的脸都白了。
“那个小孩也就一个巴掌大,眼睛鼻子嘴都长全了。
手指头和脚指头都是透明的。
李婶儿说我没经历过,又是自己大队的就没让我去。
她送山上去了。”
“我有点害怕了,有点儿不敢结婚了。”孙艳秋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夏天的感觉冷飕飕的。
“你们说男人结婚到底是为了啥?为了过日子还是为了那个膜啊?”孙艳秋有些迷茫。
“不知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着男人才是。”许凤说。
“你说他媳妇儿以后咋办啊?这辈子这不是毁了吗?”孙艳秋有些唏嘘。
“你听见那个女人在家了,有的是娶不上媳妇的光棍儿。
带孩子嫁人的女的也不是没有。有啥毁一辈子的。
这火坑不是跳出来了吗?才二十多岁,以后好几十年呢,就这一件事儿就活不下去了?
只要想开了,这些都不是个事儿。”许凤倒是没觉得怎么样,都经历一次了还不得长点经验啊。
三个人在炕上有些丧气的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话。
这件事儿不仅是他们,很多人听了都唏嘘不已。
没结婚的觉得可怕,结了婚的觉得庆幸。
终归这是别人的事儿,和他们无关,时间一长这件事儿也就变成了故事。
时间很快就到了秋收,就连苏秋月都能看出来,十七大队今年会是个丰收年。还是个大丰收。
地里的黄豆荚鼓鼓的,谷穗又大又结实,沉甸甸的垂着头。
大队长现在走路都带风,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
苏秋月特意去了十大队找了一趟白艳儿。
花钱买了稻穗儿,放到空间里好继续种。
其他的种子就是在大队买的还没有收割的粮食。
等丰收的时候她也没有机会留种子。
秋收热火朝天的如期开始了,感觉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苏秋月现在不用出工,所以跟着小孩子们后头捡掉落的粮食。
碰到特别饱满的粮食都偷放到空间里。然后把空间里的粮食拿出来替换。
收割,脱粒,晾晒,留种。
这些工作还有很多的稀碎的活计,都是在和老天爷抢时间。
特别是地里的黄豆,晚收一天,豆粒就有可能自己爆开掉落。
这样就加重了后面的工作。
所以有经验的庄稼把式,能看出来最合适的收割时间,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赶紧拾掇秋。
收获完了以后晒谷场是最热闹的地方,还得安排人值班,白天晚上的看着。
天气有一点变化就得赶紧收起来。
这是交公粮的时候,粮食等级评定很重要的一环。
地里的各种杆子,晒干了还有很多用处,比如麦秆儿这些都是很重的东西。
大队里需要补房子,盖房子,垒院墙啥的都得用。
还有分给各家的柴火都得弄出来。
农村没有扔的东西,地里能吃的一点儿都不能浪费。
人不能吃的家里的鸡鸭鹅狗能吃,它们也不能吃的还可以烧火做饭,就连这些草木灰都能洗碗刷锅。
秋收是累人的活儿,今年大队里的人跟打了鸡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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