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能卖上价吗?再说不是投机倒把吗?”许辉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不能上学了。
“你可以卖给收购站啊,专门做这个人可少。再说你去上学的同学,家里条件应该都可以。到时候给家里小孩儿带一个回去也是个拿得出手啊。
等过两天咱们做两个去镇上卖了试试,咱们这边肯定是卖不上价的,有钱都买吃买用哪能买这些个。
表哥不用自卑,你是凭真本事上的学,更是凭真本事挣钱,咱们就坦诚的说,其他人爱说啥说啥,自己的本事挣生活费不丢人。”苏秋月知道现在说挣钱可是会被看不起的。但是生活的吃喝啊,没有钱能干啥啊。
所以可不想表哥读了几本书就酸腐了。
“再说了,这玩意虽然不是什么技术,有点耐心的人也能做出来,但是你这比他们做的可精细多了。还有花纹啥的,到时候要是能做出来剑鞘啥的,那不就更好看了?肯定能卖上价的。”苏秋月肯定的说。
许辉也有了信心,他是在家吃过苦的,给他妈看病的时候他深深的体会到没钱的那种无力感。
所以对于能挣钱他并不反对,只是怕因为挣钱犯错误,再耽误他上学上班。
纸上画的都是许给小弟的东西,等苏秋月的小人都弄完,他就给小弟弄玩意。
现在可没有玩具,只有玩意儿。
等宋老先生看到许辉做的小人更是赞不绝口。然后得到给他做的新的小木人更是高兴了。赶紧招呼了他重孙子,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还有一个更小一点的小闺女。
“唉,你爷爷和你爹虽然早没了,但是他们想的开。你也算是继承了家里的衣钵。
我啊早年糊涂,这身本事儿子辈根本就没有传下去。孙子辈因为种种原因更是连皮毛都没学到。
这两年想开了,才在重孙子辈有了这么两个能接我衣钵的。唉,早想通了也不会这样。
以前就非得守着规矩只传儿子,浪费了多少时间。”宋老先生想到过去摇摇头,要不是早年间世道大变,他估计得守着规矩到死。
等咽气那天才后悔没有传下去。现在好好培养两个重孙子就是他剩下的日子里最重要的事情了。
“宋太爷,想开了就不晚。不过以我的经验,我看您啊赶紧把自己知道的经验和家传一些技艺详细的写下来,我能这么快掌握也是我爷爷早早就写了下来,我才能不停的学习。
哪怕是这样,我家膏方写的不够详细,我费了好多时间实验才摸索成功的。”
苏秋月就说了自己学习遇到的问题,还有爷爷没有记录的一些细节,让她浪费了很多时间和东西。
宋老爷子听了频频点头,确实啊,都藏在肚子里,万一哪天有个万一都没机会倒出来了。
像苏秋月说的,有的老一辈都记下来的,但是怕别人偷学了去,都是藏着掖着一些东西的,后辈学习还得口口相传,这样的好处是不会被别人偷学,坏处就是容易失传啊。
“对,我也得赶紧都记下来。我没几年活了,孩子们的日子都在后头呢。
有了我那些个经验,相信比别人强上不少呢。”宋老爷子决定这件事儿提上日程,正好让孩子跟着整理,像苏秋月的爷爷那样,先都背下来,慢慢的长大再研究也行啊。
然后指导苏秋月认穴位,许辉继续刻画经络和穴位。
回到家许辉又把另外几个小人儿都刻完了。苏秋月把小人都藏在西屋,除了练习的时候拿出来,平时都藏在摞起来的笸箩里面。
这个光溜溜的小木人儿,还有那个惟妙惟肖的小鸡鸡就不要出现在人前了。
在家做玩具怕被表舅骂,所以每天家里的活儿干完了,许辉就带着身后抱着木头和画稿的弟妹来苏秋月家躲清静。
一边聊天一边给他们做玩具。
苏新月也没有什么玩具,苏秋月就跟表给研究一些别的玩具。
这个许辉就来劲了,他之前看了好多书,里面介绍了一些鲁班锁之类的玩具。
许辉打算给他们做出来,不过他的技术确实不行,只能求到表舅跟前。
本来表舅是不想做的,那个东西太琐碎他嫌浪费时间。不过现在要过年了,也没啥大事儿,又是新月来求的,也只能给他们做了。
又是打磨又是锯木头的,苏秋月就让表舅到她家西屋里干。她把房间烧热干这活听着收音机还挺有意思的。
许辉一边跟着爹学,一边磨自己的手里的刀啊、剑啊的东西。还根据苏秋月说的做些木头的小车、坦克、手枪啥的。
简单的东西表舅也不看,但是看儿子做的带雕花的刀剑很感兴趣。就又教了许辉怎么雕刻,这玩意也是做家具雕花的时候用到的。
还帮着做了剑鞘刀鞘一类的东西。
大表姐手巧,用家里的布条,缝起来给做了布带子,能套在身上然后把剑插上去携带。
做羊毛毡的针已经拿回来了,用家里的羊毛扎了好几个小球,然后缝起来吊在把手上,还挺好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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