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啊。那就得费劲了呗?我这一天……”付老太一听不要钱倒是高兴了,但是一想到要伺候儿媳妇,还生了个丫头片子就不高兴。
“不用你,我自己媳妇我自己伺候。一会儿我把我买的东西搬过来。咱们分开吃。”付老二直接说。
“你个大老爷们做饭像啥样啊?那不行!”付老太不同意。
“咋不像样了?小时候你们下地干活,家里洗衣服做饭不都是我吗?那会咋像样呢?你不还到处夸吗?现在咋地了?”付老二不愿意了。
“你!你……”付老太一下就被问住了,一时哽住答不上来了。本来以为这老儿子这辈子都找不到媳妇儿的。求着他娶个媳妇回来传宗接代。
当时他就说媳妇自己挑,只要能给他们生个孙子,啥样的媳妇他们都认了,就怕他不挑啊。
谁能想到挑来挑去的,会是现在这么个结果。结婚后这老儿子就跟变了个人儿似的。
那媳妇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出了门还能好一些,在家里更是不管不顾的黏糊,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刚开始媳妇还能不好意思的推举,可是老儿子说咋地两口子好还得看别人脸色啊。
慢慢的媳妇也就跟他一样了,他们要是多说两句都不行。后来老儿子还因为这个闹了一场,后来谁也不敢吱声了。
这回生了闺女她还以为总能消停了吧,没想到还宝贝上了,说都不让说,真是作孽啊!说到底还指望老儿子再给他们生个孙子接户口本。
孙子落地前啥都能忍。
苏秋月走的时候老付家已经安静了,里面的官司她不知道,但是付二哥那么在意老婆孩子肯定是不能吃亏的。
都说付老二是二椅子,接触下来,苏秋月觉得倒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付老二有些内向,他看不上的人就不想浪费感情,招呼都不打一个。
而且也不像别的老爷们似的,整天干活弄得汗津津的脏兮兮的,浑身都是汗臭味儿。
付老二爱干净,干活的衣服鞋子是单独的,隔几天还会清洗干净。平时穿衣服出门也喜欢弄得干干净净的。
平时也不像那些老爷们洗个脸都费劲,不仅洗脸洗头,还涂香脂啥的。
头发也梳的流光水滑的,平时说话也不大嗓门使劲喊,但是碰到那些不讲理的,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得嗷嗷地上去吵几句,说话难听又硬,很少有人能吵得过。
就看他刚才在家和爹妈都对着干的样子,在外面更不可能吃亏的。
这种和大部分男人都不一样,和老娘们吵架都不带输的,斤斤计较,整天涂脂抹粉的人。说话也没有脏话挂嘴上,可不就格格不入。
又因为一些行为就被叫“二椅子”,可是人家付老二从来没因为这个说过啥,只要不是当着他面说,他都不当回事儿。
可是你看看人家的日子,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和媳妇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还特别舍得给媳妇花钱。他媳妇从头到脚都是新衣服,怀孕了以后吃的用的更是能买到啥买啥。
但是他丈人一家来打秋风那是被他一顿骂回去的。把媳妇儿卖给“二椅子”也知道这家人对媳妇儿肯定是不好,根本不惯着。
一般骂架的都是老娘们,这老爷们还真是少见。不过人家两口子一个鼻孔出气,过得蜜里调油的,谁能比得了呢?
所以这人没处看的,还是的看怎么出事儿。
回家的时候大姐睡得迷糊的跟她说了一句就接着睡了。
知道她这一宿忙活的累,早上大姐做好饭,等小妹走了把饭放在锅里温着等她起来吃。
苏秋月起来的时候都快九点了。收拾完赶紧接着忙活把要晾晒的药材都搬出去。
然后去舅舅家和舅妈说说话,就回来开始把这趟出去的经历记录下来。
有些东西她写好了只能放进空间了,被看到了可不得了。
比如老风匣说的事儿。
事情其实在几年前,苏奈是他们部落的祭祀,每年都会对部落新一年进行占卜,那一年就有预示了。预示他们部落将有一个特别大的灾祸。
他们就一直在想办法躲过灾祸,最后找到了老风匣。
老风匣也不知道苏秋月有空间。他只是知道她那里有泉有粮,能够帮助他们。需要他在中间运作一番。
这也是他这几年不停的推算出来的。
老风匣是个有大本事儿的,他能无中生有,比如给苏奈的药。大张说之前就认识老风匣,都说他有本事,他没见过所以不怎么信。
直到有一次,有个人向他求一筐黄豆。他们就在山里,大家的背篓里有啥都是知道的。
那个人正好说道家里的事情,求老风匣给看看。老风匣说要那个人打的狐狸,给他一筐黄豆。
那人拿了一个空背篓,老风匣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上面,大张说看的清清楚楚的,空的。
老风匣也是点了烟和他们说话,大张也说能听见豆荚掉落的声音,然后老风匣把烟袋锅一敲,大张再看盖上的背篓都冒尖了,掀起来一看,竟然是一筐刚摘下来的还有绒毛的新绿色的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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