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妈听了,忍不住骂道:“王柏他们怎么能这样干,如果是外人眼红我们也就算了,王家可是咱们的娘家人啊!”
薛宝钗问王夫人道:“姨妈,三舅怎么说的,他们也会在京城做胭脂水粉的买卖了。”
王夫人咳嗽了一声,道:“你三舅他说,京城的人这么多,现在几十家胭脂水粉的铺子,也都有生意做,不差他们这一家了,买卖大家一起做,王家的铺子也不挨着薛家的铺子,不会影响到的。”
薛姨妈气道:“怎么可能不会影响呢?每一家的胭脂水粉的方子都不一样,王子胜的方子和我们是一样的,客人跟他们买了,就不会和我们买了。”
薛姨妈已经气得直呼其名了。
这时候,贾宝玉走了进来,是王夫人叫金钏把宝玉叫过来的。
虽说宝玉是被灌醉后给了方子王家的,王夫人还是担心薛宝钗和薛姨妈心里不满,想让宝玉给她们赔个不是。
宝玉态度诚恳的跟薛姨妈道了歉,还鞠了躬,薛姨妈也只能挤出笑容,扶起宝玉。
王夫人心里想,宝玉都当面道歉了,薛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抱怨了吧。
王夫人又拿出一千五百两银票,对薛姨妈说:“虽说胭脂水粉的方子是被王柏哄骗了去,并非出自宝玉本意,但是这买方子的银子,我们也没脸要了,就还给妹妹吧。”
薛姨妈看了一眼薛宝钗,薛宝钗笑道:“姨妈,您这就见外了,不管怎么说,我们这胭脂水粉铺子,用的终归是宝玉的方子,这银票是给宝玉买方子的,不过,既然王家以后也用宝玉的方子,以后还有两年的银子……”
薛宝钗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了,王夫人也明白了,本来说好方子给薛家买断的,薛家给三年银子自己,现在宝玉把方子又给了王家,后面两年的钱,自己确实也不该拿了。
王夫人佯装生气的道:“宝丫头,什么后面两年银子的,就不要再提,这事都怪宝玉,他就是个实心眼儿的人,哪像王柏这些人,就知道算计别人,连自己人都骗,真是可恶至极!”
薛宝钗笑笑不语,薛姨妈气没消,也骂了王柏和王子胜几句。
…………
雁七和着两名黑衣人追出很远,最终一无所获,只能回到辽国三皇子府里。
雁七直奔贾环住的客房,进去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贾参领,蜀王与蔡庭他们的队伍被蒙古刺客袭击了,你知道了吧?”
三皇子长街遇袭,胡国侍卫长当场被刺身亡,蜀王府的护卫与步军统领士卒损伤严重,死了十几人,伤了二十多个护卫,这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贾环点点头,道:“刚刚知道的,这事更证明了,这府里的确有人在给蒙古人通风报信,蜀王他们昨晚才决定出去设伏的,胡国七皇子今早第一次去国子监,蒙古人已经在路上袭击队伍了。”
雁七脸上阴沉。
贾环继续道:“在蒙古刺客背后支持的人,在京城的势力很不简单。”
雁七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冷冷地说道:“何止势力很大!如此胆大包天,敢暗中与蒙古人勾结,在大雍朝京城多次行刺胡辽两国皇子,破坏胡辽与大雍的结盟,这分明是想要谋反!”
“贾参领,你有没有办法,把他们找出来?”
贾环考虑了一下,反问道:“听说,雁总管和蒙古两名刺客乌日图和阿古拉,都交过手?”
“是的,我带两名大内侍卫追出去,被他们逃了。”
贾环好奇的问道:“雁总管你们如果追上他们了,能否将他们抓回来?”
这是变相的问,雁七的武道修为如何了。
雁七微笑的道:“我与乌日图单打独斗,恐怕没有两三百招,是分不出高低的,我和他武道修为相差无几,那银刀阿古拉稍弱一些,我有把握在百招之内将他擒获。”
“乌日图武道修为很高,京城能赢他的,也没几个!”
贾环又道:“这么说,如果乌日图一心想逃,雁总管你也拿他没办法?”
“是的,就算我与大内侍卫追上乌日图和阿古拉,如果乌日图一心想逃,我们最多能留下阿古拉,也拦不住乌日图。”
雁七看着贾环,说道:“除非,还一名武道修为与我旗鼓相当的人,与我一起对付乌日图,他就跑不掉了。”
贾环笑笑,道:“和雁总管旗鼓相当的人,宫内应该还有吧,雁总管再调两位高人出来,不就行了!”
雁七没好气的道:“你以为宫里的人,是我能轻易调出来的?宫内的高手是保护太上皇,皇上,和皇后的。”
贾环点点头,表示明白,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见贾环不提自己,雁七悠悠的道:“贾参领,韩王府的供奉曹先生,当年也曾经是皇上府邸的旧臣,曹先生还传授过我四年的武技。”
韩王也跟贾环讲过,皇上当年十六岁刚刚出宫开府,雁七就跟随皇上了,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之一。
雁七眼睛盯着贾环,别有深意道:“曹先生今年见了我,他还试了我的武道修为,我拼尽全力,也只在先生手底下走了九十招,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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