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和雁七回到了辽国三皇子府,知道了王子腾夫人去贾府找贾母求情,贾环答应放了王柏。
贾环问雁七道:“雁总管,柳湘莲和赵景的事,能不能办?”
雁七笑道:“应该没问题的,贾参领,你今晚上可以回去贾府歇息吧,你也五六天没回家了,回去养足了精神,明晚准备应战吧。”
“好的,就等着雁总管一声令下,属下立刻往前冲,绝无二话。”
雁七哈哈大笑,调侃道:“贾参领,咱家麾下可没有你这般有能耐的属下,贾参领年纪轻轻,文武双全,说不得过几年,官身品级要比咱家高了,到时候还要盼着贾参领能照顾一二啊。”
贾环连连摆手,脸上露出些许不自在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忙不迭地说道:“雁总管谬赞了,实在是愧不敢当,贾环才疏学浅、能力有限,如此夸赞让小子汗颜。”
…………
酉时到了(下午五点),贾政也下衙回来了。
贾母请王子腾夫人留下来用饭,王柏被放出来了,王子腾夫人目的也达到了,她客气的回了贾母,说家里还是很多事,就不打扰了,贾母也不强留,让王熙凤送她出门去。
王子腾夫人走后没多久,贾环就回到荣国府了。
贾政与贾环一起进了荣庆堂给贾母请安,贾母见贾环也回来了,心里高兴,嘴上却嗔怪的道:“怎么又惹事了,无缘无故抓了王柏,伤了亲戚情面,可不好了。”
贾政已知道王子腾夫人来贾府,所为何事了,脸上也露出忧虑之色。
贾环明白贾母和贾政担心的是什么,笑着回道:“没事的,皇上下令全城搜捕蒙古刺客,没有通行证和路引的外地人,都要先关起来审问。”
“王家工坊里面有两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们抓他们是按律办事,王柏是他们的东家,把他给抓起来关几天,也是合情合理的,本来想收拾他一顿的,今日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放过他了,算他运气好!”
贾母听了,知道贾环办事是有章有法的,没有胡来的,就放心了。
“环哥儿,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在外面做事,只要是照章办事就成了,哼,别让人家欺负了去!”
王夫人心里很不舒服,谁欺负这孽障了,现在他都敢去王家的酒楼和工坊去闹事了,你这老太太不教训他就算了,怎么感觉你还想要鼓励他?
贾母又笑道:“你们两父子啊,是个有口福的,现在回来正合适,我正要叫凤丫头上菜呢?不知道羊肉炖得够烂没有?”
贾母又跟贾政说了一遍,今晚上吃的羊肉,是胡辽两国皇子看在环哥儿的面子上,送过来的,他们还送了好些礼物,还有烧酒,今晚上要好好品尝一下。
贾政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关切地道:“母亲,那草原人所酿的烧酒,入口便如烈火般辛辣,烧喉咙,若是喝多了头会痛的。您还是稍稍品尝一杯就行了,喝点柔和醇厚的黄酒更为妥当些。”
贾母让鸳鸯开一坛烧酒,分到几个小酒壶去,每桌放一壶烧酒,当然还有其他的酒。
贾环去到贾琏、贾琮、贾兰的那一桌,贾琏也不会坐太久的,等一会开席了,他喝了两杯,敬了贾母,就会出去外面和贾蓉他们一起喝酒了。
贾环坐在贾琮与贾兰中间,贾兰凑过来,说道:“环三叔,您这段时间都在跟步军统领衙门搜查京城吗?”
贾环夹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回道:“是的!”
贾兰说道:“那您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如果遇到一个叫李绣的人,劳烦您告诉我?”
“李绣?”
贾兰道:“他是我大舅,母亲的亲哥哥,是一个举人,他是来京城赶考的。”
李绣、李纨、李绮、李纹。
贾环奇道:“明年三月才考会试,你大舅怎么现在就来了?”
“三年前,下了几场大雪,把南方来的路冰冻了,直到二月才融化,大舅这次提前五个月过来,就是想避开冬天先来京城,大舅在京城也有不少旧友,他也要走访好友。”
贾环想了一下,道:“兰哥儿,大嫂是想请他回来贾府住吗?”
贾兰有些欲言又止。
贾环明白了,就算是亲大哥,李纨也是个年轻的寡妇,兄妹住一起,也是不妥当的。
贾环拉着贾兰起来,道:“我和你去给老祖宗敬一杯酒!”
贾环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拉着贾兰,来到贾母面前,笑道:“老祖宗,贾环和兰哥儿来敬您一杯酒。”
贾母脸上和煦的道:“嗯,环哥儿,你又搞什么鬼?热菜都还没上呢?只有两个凉菜和几个点心,你就开始喝酒了?”
贾环笑道:“老祖宗,这可不关孙儿的事,兰哥儿他说自己长大了,你们还当他是小孩子,他今年也有十二岁了,能喝正经的酒了,你们每次都只让他喝果子酒,他说要来敬老祖宗一杯烧酒的!”
贾母嗔怪的道:“兰哥儿十二岁了,是能喝些黄酒了,你拿烧酒给兰哥儿喝,他如果喝醉了,头疼了,我可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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