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麻烦你稍等一下啊”张队一脸笑眯眯。
而后,他命人从档案室里弄来两三堆的陈旧泛黄的档案。
我看了一眼,心里不是滋味,想想这么多的未结杀人案,这么多年过去了,受害者的家属会不会很伤心很悲痛欲绝
“我和助手在这里看看,看中哪个案件再通知你,张队,你也挺忙的,也不用顾及我了”我很明显地下了逐客令,当然这房间也不是我的地方。
之后,我和谷水两个人就打算挑几桩能够简单解决或者冤屈比较大的案件。
“你看看这个,2001年的,城南区外,死者一共有十个,全都是无缘无故猝死在家中,但死者家属都声称,死者死之前都曾经说过看见鬼魂的存在,说是招他们下地狱.....”谷水找出一个他感兴趣的,念了一下其中的案情。
“现在都没找到嫌疑犯”我蹙眉。
“没有,因为在死者家中都没有发现其余人员的东西。附近的邻居也没发现可疑人物。”
“那现场有多余的指纹吗或者犯人遗留的dna之类的证据都没有吗”
“没有,真的跟突然被鬼拉走了一样。”谷水有些惧意地看着我。
我从他手中拿过档案,仔细瞧瞧其中的描述。
“如果犯人是人类的话,我不得不佩服他,滴水不漏,干净利落”
谷水点头。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仔细观察档案里头拍摄到死者的照片,我眼睛有点酸涩,这照片肯定能留下什么信息
“怎么了”
“你先别说话”我打住了他的话,聚精会神地放在照片上。
每个死者的姿势都是一致显然犯人是同一人所为
我盯着那照片久了。眼睛不疼了,但是两只眼睛的视野改变了,我的阴阳眼自动打开了,也许那些证人所说的,被人认为是胡言乱语,其实就是真的。
照片变的两重,有些虚影被扯拉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那虚影逐渐浮现出来。
是个少年的轮廓,他在对着我诡异地一笑。
心略微有些惊骇。
指尖往那照片上触摸。那虚影就消散了,照片仍旧是原来那样。
我放下档案,心想,怪不得找不到凶手,除非王道这种阳差接手,不然这个案子永远都是未结状态。
“你眼睛看到了什么”谷水的脸凑了过来。
我脸上一红,不禁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决定就是这个案件了”谷水继续追问。
等我觉得脸上不怎么发烫的时候,才坐下来,将我刚才的发现告诉他:“证人的证词应该是正确的,我想,警察才是傻了的人”
“真的跟鬼有关系”谷水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谷水砸了砸嘴,可能觉得口干,猛地灌了一口水。
“你平常不都是干这种事的吗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怕”我看他这模样有点想笑。
不过当初我自己也跟他这样。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睛没敢看我:“怎么样,我之前都是确定没嗅到脏东西的情况下才骗人的啊”
“那你现在还想着跟我学吗”我笑了笑。
他异常坚定的眼神投向我,说:“当然啦”
“那不就是行了嘛就先处理这个案子,我手上挑了两个,事后再说,剩下的案子,以后看情况再说吧”我拿起两个档案袋连着刚才的那个案子的资料一起,放进了白布袋里。
之后,我给张队打了个电话,交代一下就走出警局了。
刚出警局,感受到明媚阳光的温热,一下子就把刚才对案件的余悸一驱而散。
其实,我最希望的是,这些案子最好能帮我找到一些怨气珠,可不能让我白跑一趟,也顺便化解了死者的冤屈和给死者家属一个合理的慰问。
谷水用手挡挡阳光,斜睨着我,说道:“你昨晚问我鼻子的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睛也许没必要跟我们一样把精力放在看同类的这件事上吧至少你的阴阳眼比我的鼻子好使多了,总觉得你的阴阳眼应该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我仰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反而低头走去公车站牌。
谷水说的也很有理,只是,我有点自私,能够看到同类,以后遇到像那个纸箱子的事情后,我就可以一眼就能辨出真假,不用被蒙骗了,也不想再经历那种,痛到无法呼吸的难受以及整个人都处于疯狂的状态。
“诶诶,我们现在是要去城南区外吗”谷水在背后追着问。
我伸手拦下公交车,走了上去,投了两个硬币。
“你倒说说接下来的打算啊我总不能像无头苍蝇那样跟着你吧”谷水坐到我旁边后继续问。
我看了看窗外,手上握了握白布袋,感触到档案袋,想了想。才回答:“不,你回去工作室准备晚饭,不然阿渔他们回来就会说你了”
“那我们是不去查案子了”谷水有些生气。
“不是,你总要把自己本职的事情都办好才能办别的事啊我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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