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可够无聊得。
魏渊身穿冕服,头戴玉冠,贵气天成霸气侧漏。
端坐车辇上让人去请陈景铭过来。
陈景铭来到魏渊车辇前,规矩行礼。
人后在随意,人前也得规规矩矩注意礼仪。
“世子您叫景铭何事”?
魏渊在车辇内说道,“陈公子,我带了围棋,你上来与我手谈一局如何”?
陈景铭脸一跨真不如何。
无他,他跟魏渊两人棋艺都不咋的,他下的不好也就罢了,魏渊有名师指导也下不好。
陈景铭跟他哥下棋,一刻钟准输。
魏渊跟他哥下棋,多坚持半刻钟然后输的一塌糊涂。
他俩下棋,菜鸡互啄,有啥意思。
魏渊也想到了,他自学成围棋,多少人追捧他棋艺高明。
呵呵,跟陈继铭下棋,下几次输几次。
他看陈景铭跟他哥下棋,还不如他,输的更快。
从那以后他俩仇恨围棋。
郑修儒同情的看着这俩可怜的娃。
陈继铭的围棋手法,起点太高,他第一次跟陈继铭下棋输了。
当时很惊讶,又下了一局,又输了。
郑修儒沉默了。
“敢问陈公子你的围棋跟谁学的”?
郑修儒好奇陈继铭跟谁学的围棋,这也太厉害了。
陈继铭拿出一本棋谱,“别人拿这个换了一床被子”。
郑修儒看过棋谱,和陈继铭的棋路似是而非。
只能说陈继铭悟出了自己的棋路。
陈景铭跟魏渊俩人围棋学的还行,就是找错了对手。
他俩不知道啊,于是两人决定下象棋。
这个好下,两人在车上下了一上午象棋,仪仗队走到一条大河前停住。
王府属官来报,“世子,前面是泷江,我们需要过找船渡江”。
世子坐船不能用民船,得坐官船那就得要最好的船才行。
然后是两百侍卫随护世子左右身侧,几个小队的人乘小船护卫四周。
侍从要伺候世子,需要乘坐大船,鼓乐队要一艘船,仪仗队一艘船。
马匹车辆要两艘船,行李需要两艘船。
大大小小需要十几艘船。
陈景铭这次跟着住世子大官船,跟郑修儒一起住客房。
光准备船又得留两天,因为地方官还得拜见,消耗半天时间。
长见识了,魏渊三年进京一次,地方主政官三年一换,每次都不见熟人。
陈景铭这两天没事就带着凤翊小九去游玩。
去到渡兵县里转了一圈,只得到一个消息,这里山里有绿松石。
朝廷在南鹿山上有绿松石矿。
陈景铭三人好奇,“走咱们去哪个南鹿山看看”。
知道朝廷在哪里开矿,避开那处走,免得人家当成觊觎绿松石矿的人给抓了。
绿松石矿在北,他们走到南边,这里有一条三米宽左右的小河,一整条河道都被鹅卵石铺满。
水质清澈见底,偶尔有鱼游过,三人顺着河道往上游走。
“我听说有的地方如果有玉矿什么的,每到大雨河水暴涨就会有玉石冲下来”。
小九持怀疑态度,“二公子你不是又忽悠我吧,在林阳府你就哄我去山里找宝贝,结果压根没有”。
陈景铭才不承认,“是你运气不好,人家当地人不是说了,长阳山上有鸡血石,是你没找到而已”。
小九哼道,“我打听了,人家说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传说,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在捡到过”。
一边走凤翊一边注意着周边情况,陈景铭可以玩,但是他不可以放松。
尤其是山林里野兽多,真钻出一头野狼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手中剑柄抓紧,看到陈景铭停了下来,凤翊驻足留意听着四周声音。
陈景铭带着小九去捡石头,看过一路各种石头,陈景铭眼一亮,朝着一块拳头大淡青色石头走去。
“小九快看,这块石头,你不是在学习怎么认玉石吗”?
小九捡起石头,用水冲洗一遍,有些傻眼。
“二公子它好像绿松石”。
陈景铭接过去仔细看了一遍,看样子还真是,跟其它蓝色石头不一样。
两人兴奋起来,开始在小河道里找了起来。
“二公子,我们没带篮子,拿不走这些石头”。
小九有些发愁。
陈景铭看了一遍周围环境,一指河边上不远处。
“那里是荆条,去砍些编一个简易篮子”。
小九拔出佩剑,“二公子且看我的”。
天色过午,三人一身疲惫走回来。
再也不去了,累死了,真是的,想不开去捡石头,坐在驿馆休息读书不香吗?
两个简易粗糙的篮子里装满石头,陈景铭往房里一放,梳洗一下,上床休息了。
凤翊拉住小九,“二公子休息你下午把石头拿去县城,找人鉴定一下这些石头”。
小九苦脸,这是他跟二公子捡的,捡的时候高兴,往回拿的时候怨气极大。
本来玩的就累,还得拎着石头回来,就是它是绿松石也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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