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卿出了产房,他也是吓得不轻。
在药铺里正给人开方子,就被陈瑾瑜给带了过来。
陈景铭看他出来了,眼里就是一慌,“长卿,瑶瑶怎么样了?”
古长卿白他一眼,“孩子已经顺了,现在还生不了,这个孩子羊水还没破,走的等呢。”
啥?
陈景铭狐疑,“这都两个时辰了吧?羊水没破?”
古长卿让人给他送了茶水,“现在宫缩减缓了,要是到下午还不生,就需要喝催生药。”
那就等吧,知道云瑶暂时没事,陈景铭去找大哥。
太子等人没待多久,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陈太傅孩子没事,坐了一会儿都离开了。
陈继铭在盘问管家今天今天抓到的人,确定是圣人教。
陈继铭看陈景铭过来,以为又出事了。
结果,“大哥我要覆灭圣人教。”
陈继铭皱眉看着他,“我也想覆灭圣人教,奈何找不到那个墨无痕。”
陈景铭心里愤恨,“当初他差点杀了我,今天又对咱们侯府第三代下手,不得不除。”
陈继铭在椅子上坐下,道“等到孩子生下来,我们想个法子,抓住墨无痕。”
“好。”
陈景铭担心云瑶跟孩子,说了几句话,又回去守在产房外。
一下午,云瑶肚子也没怎么疼,古长卿开了一剂催产药,喝下去没多久,云瑶肚子开始发力。
酉时末孩子哇哇坠地,就是看着没有小炎儿刚出生壮实。
是个男孩有点瘦,还不睁眼睛。
古长卿检查后,孩子没毛病,就是生早了,有点弱。
古长卿给开了药浴方子,让孩子泡药浴,强壮身体。
陈景铭知道云瑶没事,抱着小儿子心疼不已,哭声都没有小炎那会儿声音大。
陈景铭恨死圣人教,有什么事冲我来,祸害我妻儿家人,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第二天,陈景铭跟陈继铭,韩梦舟,小九,几个人商议了一个多时辰。
圣人教是平王余孽,那就对平王老婆孩子出手,看那些人急不急。
陈景铭去找了皇上,告诉他我要对平王世子下手了。
魏启跟魏渊……
“景铭,平王监禁,平王世子看守皇陵,你要怎么下手?”
陈景铭小声道,“让他们死,还是死无全尸。”
魏启………
“你想怎么做?”
陈景铭如此这般小声说了一遍,魏启还有些遗憾,要是真的把平王一脉全杀了就好了。
也省的那些人,整天想着推翻朕这个皇帝。
陈景铭可不会真杀了平王世子,那是皇帝亲叔叔一脉,除非皇帝自己杀。
找人冒充墨无痕,见过墨无痕的人只有白飞羽和平海君。
这两人描述下墨无痕的样貌慢慢出现,这人看着有些眼熟。
陈继铭皱眉,能让他们兄弟觉得眼熟的人,一定是他跟弟弟都见过。
找了一个样貌相似的人,又弄了一批人假冒圣人教徒,在京城周围闹了几次事。
真真假假的让圣人教自我怀疑。
然后又开始在京城出没,搞出几次被官兵追捕的事。
把真的圣人教给整迷糊了。
墨无痕气的咬牙,“不是说了最近不要搞事,为什么不听?”
属下也不知道,追着那股人找,结果,听到消息,圣人教要冲击皇陵。
池月听到消息急了,“墨无痕让圣人教的人住手,世子爷是在守皇陵,你想让世子担上谋反的名头吗?”
墨无痕稳坐不动,“急什么,不是是不是圣人教的人还不一定呢。
要是他们把世子救出皇陵倒是好事。”
池月信不过墨无痕,小主子还小,墨无痕这人又工于心计。
可是,平王托孤给墨无痕,这让墨无痕生生压了他一头。
等人走了,墨无痕不屑一笑,一个武夫,懂什么叫计谋。
没过几天,皇陵被圣人教攻击,平王一脉被杀死,守灵卫损失惨重。
墨无痕知道后终于明白了,不管那个圣人教的人是不是真的,杀了皇族,就会被天下百姓所忌惮。
会传遍天下,没人敢再加入圣人教。
“岂有此理,这一定是陈景铭的阴谋。”
可惜他无法证明。
池月知道后,跟墨无痕翻脸,他觉得是墨无痕弑主。
墨无痕阻拦不住池月,气的暴吼,“池月我说了,那不是真的圣人教徒。”
池月这人死心眼,压根不听。
“世子爷都死了,是不是也不重要了,小主子是主人唯一血脉了,不能再就给你。”
墨无痕指着池月,“你会后悔的。”
池月不理会,带人离开京城。
不到一个月时间,陈景铭把圣人教给弄成了过街老鼠。
噬主的教派,普通百姓也不屑加入。
………
三月初,陈景铭小儿子举办满月酒,就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昭阳公主做为小九未婚妻,也送了一份礼物。
三月春暖花开时节。
攻打安南的人也出征在即,除了京城将领,还从各地调兵共二十万大军征讨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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