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看向安达尔公主,声音平静道,“吐蕃王难道没有告诉你,大齐驸马不许纳妾?”
魏渊话一落地,周围几个小国的公主王子,不由对安达尔挑了挑眉。
这个安达尔真是肆意妄为,连大齐驸马都想嫁。
安达尔看了一眼四周,觉得很没面子,她忽然对上魏渊道,“既然不能纳妾,那就不做妾,做他第二妻子。”
魏渊眼神一冷,“吐蕃使臣,你们公主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解释一下。”
吐蕃使臣头上冷汗直冒,这个安达尔公主,不是吐蕃王派来的。
派来和亲的是另一位公主妲雅,安达尔在吐蕃边境把妲雅关了起来,私自顶替了妲雅来到大齐。
安达尔是吐蕃王后生的女儿,在吐蕃任性刁蛮,这次恐怕要闯大祸。
吐蕃王子木赞甘布站了起来,“太子殿下,安达尔前几天磕到了脑袋,有些疯疯癫癫,我们吐蕃这次恐怕不能跟大齐和亲了。”
魏渊盯着镇定自若的木赞甘布,“既然知道她疯了,就不该再带到宫宴上,冲撞了皇上,你们所有人的脑袋也不够砍得。”
吐蕃使臣头上冷汗直冒。
木赞甘布行了一个吐蕃礼仪,“是木赞甘布考虑不周,惊扰了皇上和太子殿下。”
安达尔公主一听木赞甘布污蔑她是个疯子,顿时大怒“木赞甘布,你不过一个卑贱的女仆生下的孽种,你竟然敢污蔑我?”
木赞甘布跟身后人使个眼色,“公主发病了,赶紧拉下去就医。”
几个抓住安达尔,为了不让她大喊大叫,木赞甘布还把手帕塞到安达尔嘴里。
任凭她呜呜直叫,神色不变的让人拖出去。
魏渊眼眸暗了暗,这个木赞甘布倒是处事果决。
木赞甘布又一次向魏启请罪,“皇上,小王这就送她回驿馆吃药,回吐蕃前不会让她在出来了。”
魏启看魏渊,脸色还是不好看,“太子觉得呢?”
儿子明显还在生气,他还是让儿子出气的好,免得以后不管朝政了。
魏渊道,“父皇,人真疯假疯还不知道呢,要是以后谁都能装疯卖傻,给大齐难堪,这多国朝贺就变了质了。”
魏启………
“那太子是想?”
魏渊看向陈继铭,“陈世子,你怎么看?”
陈继铭看向吐蕃使团,“太子,古长卿专门研究过疯证,不如让他给安达尔公主治病如何?”
古长卿是他们的人,做剖腹产第一人,以外科手术圣手。
主要是,太子想要给各国使臣一个警告。
既然吐蕃使臣说他们公主疯了,那就只能疯了,所以,安达尔必须疯。
魏启听到陈继铭提议,点了点头道,“陈世子说的对,吐蕃公主来到大齐,出了事,大齐自然要给医治,那就交给古长卿吧。”
陈继铭这么做也是杀鸡儆猴,让这些使臣安分点,别在盯着陈家。
吐蕃使臣,呃………
其他人噤若寒蝉,大齐这是不装了?
魏启还不知道,安达尔相中了那个驸马。
不会又是小九吧?
“双喜,安达尔肖想那个驸马?”
双喜看了一眼陈继铭,低声道,“如果奴才没有猜错,应该是,陈景轩陈驸马。”
魏启;竟然真是小九?
双喜低把前些日子,景园酒楼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万岁爷,陈驸马可是当场翻脸,没想到安达尔还惦记着呢!”
魏启冷笑,“朕的驸马都敢想,下一步是不是想夺走朕的江山了?”
双喜低眉顺眼,他只是说了事实,该怎么做,皇上自有决断。
木赞甘布看了一眼陈继铭,给安达尔派御医治病?
安达尔真的要废了,回去吐蕃,王后可能会杀了所有使臣。
可是为了吐蕃,只能牺牲安达尔了。
安达尔以为自己是吐蕃嫡公主,就能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为了吐蕃,她就算是公主,也得认命。
剩下的人东南几个小国没有联姻的想法,更不敢招惹大齐男人。
光是一个陈驸马,就把他们坑惨了。
西域诸国,碦喇汗国使臣说出自己此来的目的。
“我们是来跟大齐和亲的,这是碦喇汗国公主阿米尔,我们希望阿米尔可以伺候皇上。”
魏启看了一眼这位碦喇汗国公主,很白,长得也漂亮,眼睛很干净,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姿曼妙。
魏启有些意动,他后宫好久没添新人了。
那个月嫔被处死后,魏启总算去其她宫妃那里多了一些。
刚想答应,陈景铭回来了。
陈景铭换了一身监德蓝锦衣,整个人看着跟个下凡的仙君似的。
陈景铭本就是如玉君子,就是他出征以后,指挥作战杀人太多,才造就他凶名赫赫。
今天来时穿的是群青色,衬托的人贵气又庄重。
监德蓝比群青颜色淡许多,让人看上去很舒服。
陈景铭夫妻这次坐下后,白冰坐在陈景铭身后一侧,这是不敢离开了。
陈景铭身后还有官员,太叔琰只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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