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的一般的男人,癫狂得像一头没有节制的野兽,令她一度吃不消索取无度的牟黑泽了……
阳光洒进室内,一道斜阳刺得床上的于凝凝蹙紧了眉头。
她动了动,只觉浑身酸疼,像是骨头架子散了又重新组装一样。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起身……
看着她白皙的肌肤透着道道惨烈的粉红,还有一些是男人恶意种下的印子,不禁眉峰蹙得更紧了。
偏头看去,身旁早已凉透,他一早去哪了?
正想着,浴室的门就开了,一道伟岸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牟黑泽裸着上身,下身围着毛巾,他强壮有力的胸肌、腹肌和手臂肌肉的线条,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他健壮的身体上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水珠,沿着垒垒分明的腹肌滑落至人鱼线,让于凝凝看得眼前一亮。
“咕咚。”
于凝凝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姐姐,你这样如狼似虎地看我,难保我控制不住再对你……”牟黑泽磁性的嗓音透着蛊惑的意味。
与他那双魅惑的眼神对上,让于凝凝心口一滞,仿佛跌入一汪层层涟漪的湖水中。
她慌慌忙忙地在地上搜寻自己的衣服,一头中短发凌乱了一张白皙的小脸。
上面还残存着昨夜激烈欢爱的淡淡红晕,看得牟黑泽一阵心荡神驰。
“你在找什么?”他一手拿着毛巾擦着仍滴着水的头发,一边走到床边问道。
于凝凝吓了一跳,连忙把被子拥上胸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那肌肉分明的壮硕胸膛,离她越来越近,看得她粉颊一阵火热。
“我……”她发现她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钻出来的,竟沙哑的不像话。
昨夜,她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冒烟了。
该死!她平时的牙尖嘴利上哪去了。
“害羞?”牟黑泽怜爱地上前拥住柔弱的她,亲亲她光滑的额头。
隔了四年未见,他的女人竟对他如此陌生,也越发地害羞了。
“我的衣服呢?”
她的声音小得如同猫咪,有气无力的模样,更惹他怜爱了,“被我撕坏了。”
他说得毫无歉意。
“你……”于凝凝臊得面色涨红。
四下一望,都没发现自己的衣服。
她强忍着抗议的身体想要起来,但身子的虚软疼痛令她瘫向他的怀中。
“你想做什么?”她逞强的样子令他有些不高兴,就这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行吗?
她微蹙秀眉,浑身黏答答的而且酸痛无比,让她只想好好地泡个热水澡,再睡个昏天黑地。
“我先去洗一下。”
“我抱你去。”牟黑泽说完,直接打横将他抱起,丝毫不理会她的微弱挣扎。
四年未见,突然坦诚相见,水乳交融,或许,她对他还有些小窘迫和害羞,甚至有一丝陌生。
但,牟黑泽绝不允许她对他有所保留。
他要她像以前一样,大胆又放肆,对他宣告主权。
于凝凝在浴室里,洗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裹着毛巾散漫的走了出来。
牟黑泽几步过去,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坐在床头,让于凝凝依偎在他的怀里。
拇指在她的脸颊轻揉慢捻,满眼的温柔与深情,“凝凝,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现在,你想问什么,问吧!”
“你这四年……”于凝凝微微启唇,话到唇边,她以为他不会透露,却不想,他沉思片刻,然后娓娓道来。
回忆起四年里他做潜伏的事,牟黑泽俊逸的脸上携着痛。
结束三年卧底,他因重伤被送去了军区医院。
当时,他伤得很重,昏迷在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逐渐转好,可以下地走动。
于凝凝听得认真,对他这几年的遭遇心痛不已,忐忑地又回道:
“那、这几个月都是未婚妻在照顾你吗?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一听未婚妻,牟黑泽的背一僵,
于是,大手扣着她的头,轻轻安抚,“凝凝,沈温雅是医药局的,对药理很精通。”
“所以,我的药除了我的主治医生,他也会给我开一些止疼的药,从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开始照顾我,之前一直是护士。”
于凝凝咬唇又问:“你昏迷的时候,他没有照顾过你吗?”
牟黑泽慢慢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被送进医院,她还不知道,手术结束一个月后,她才得知我的消息……”
这还是他身边的护士告诉他的。
于凝凝问出了心里的疑虑,“你和她很早就认识吗?”
牟黑泽眸光深远,开始追溯过去,“我对她的印象并不深刻,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部队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他爸是军区医院的鬼手,当时部队有培训过简单的医护,她女儿就是那个时候来过部队一次……”
“你和她说过话?”于凝凝抬头,在他怀里看他滚动的喉结。
牟黑泽想了想,又摇摇头,“可能打过招呼吧,但是更多的,我真的不记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记得那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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