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黑泽见她手上的那根,嘴角笑弯,“妈妈的这根可厉害了。”
于凝凝拿着一个老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看,你爸爸未战先怕了。”
“麻麻加加油啊!”牟念泽看着他们俩,有些小激动和小期待。
于凝凝也观察了一下,刚落下的叶子柄颜色青绿色,很脆,一用力拔就断了,根本派不上战场的。
好在她挑选了一个有韧性的树叶根。
好的老根颜色都很深,韧性很重要,为了让叶柄结实,有韧力,小时候经常会把叶柄轻轻揉搓一下。
看着她挑选的叶柄,再看她的举动,一看就经验十足,“看来,老婆有很惊经验。”
“那必须的,小时候玩,可没输过。”于凝凝自信十足地说完,便与牟黑泽的那根交错着拉在一起。
然后,随着牟念泽的一声开始,两人同时向自己的方向拉去。
还没拉锯几个回合,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不知是谁的叶柄拉断了。
牟念泽好奇又激动地瞪眼一瞧,原来是爸爸的叶柄断了。
他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地在两人之间穿梭不停,嘴里一直念着,“麻麻最腻害,麻麻赢了,粑粑输掉了。”
于凝凝傲娇地抬眸,嘴角一抹胜利的笑容,“怎么样?”
牟黑泽大手拂过她的脸颊,一张俊脸透着满满的柔情,“老婆最厉害。”
于凝凝小脸一扬,傲娇不已,“那当然。”
忽地,于凝凝眸光一闪,“老公输了是不是要受罚?”
“你想怎么惩罚?”牟黑泽抱着膀子,宠溺地看着他们母子绞尽脑汁想着惩罚他的项目上。
“抓痒痒。”于凝凝狡黠一笑,猛地扑向牟黑泽。
将他压在了草地上,然后嬉笑着在他身上、胳肢窝上抓着痒痒。
“痒不痒?”于凝凝笑如银铃,“哈哈哈……”
牟黑泽被压在身下,笑得一脸得意与奸诈,“看来,老婆是一点记性都没有啊!上次抓痒痒,难道都忘记了吗?”
于凝凝一听,眸色一变。
霎时,想起几年前,她抓他痒的事,他根本就不怕痒啊。
以前,她咯吱过他,而他却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她,被他抓得大笑不止,差点笑断气。
想到此,于凝凝想打退堂鼓的心却没成,反被牟黑泽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
然后,男人的大手逞凶地抓在于凝凝的胳肢窝上,不轻不重地抓了起来。
“啊……”于凝凝被抓得浑身奇痒,不停地在他身下挣扎,小脸也红了,眸子溢出了荧光。
“错了没有?”牟黑泽像是不想放过她,一边笑一边惩罚性地在她身上来回抓着痒痒。
“啊哈哈啊哈哈……”于凝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一边傻笑的儿子,连忙出声寻求帮助,“宝贝,快、救、救、妈妈!”
“啊哈哈…”一边说一边还大笑着。
听到妈妈的求助,牟念泽咧嘴一笑,赶忙曲着手,去抓牟黑泽的胳肢窝。
一边咯吱一边使着蛮力推着牟黑泽无法撼动的身子。
“偶来啦,偶来帮麻麻!”
如雨点抓痒,丝毫撼动不了牟黑泽分毫。
他朗笑一声,长臂一伸,将牟念泽拉倒在地上,“哈哈,你惨啦!”
随即,牟黑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他们母子禁锢在怀里,看着于凝凝红透的脸颊,他单手轻轻拂过,“有你和儿子真好!”
于凝凝停了笑,平缓了呼吸,媚人的眸子深情款款,“我也是。”
牟念泽不想他们落下他,赶紧也跟着补充一句,“偶也系!”
一家三口,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这场野餐。
走时,牟念泽还有些意犹未尽。
翌日
于凝凝将牟念泽送到了他姥姥家里,然后便和牟黑泽收拾好行囊,去过他们的二人蜜月了……
于凝凝回到家,便看到坐在沙发上脸色沉沉的牟黑泽,和他说话也不理。
“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于凝凝放下包,弯着腰,站在他面前。
牟黑泽沉默不语,大手扣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她便被拉扯着跌坐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圈紧,声冷又沉,“那个大冤种又来找你了?”
“什么大冤种?”于凝凝被他的称呼弄得不明所以。
“就是渊叔叔啦!”牟念泽目光盯着电视,嘿嘿一笑,在一旁补刀。
“你这外号叫了很多年了吧?”于凝凝扑哧一笑,伸出纤长的手指,在他健硕的胸口狠戳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找我了?”于凝凝疑惑地问道。
“我看到他送你回家!”牟黑泽下楼扔垃圾时,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豪车,于凝凝正好从里面下来。
原来,这家伙黑着一张脸就是因为渊总。
于凝凝笑着和他解释,“那是因为我的车胎被扎了,正好我又急着见客户,他正好看到,就一起去了,见完客户,他说顺路送我……你,别想多了。”
“他到现在都没有结婚,是不是还没死心?!”牟黑泽的心里不断翻涌着酸楚的浪潮,将他的心绪搅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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