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能够闻香识女人。
窃贼隔着好几里地能看到金器放光。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能隔着上百里地闻到粮食的饭香?”这是秦川的问的话。
然后站在秦川对面的那些士兵便齐齐的回答:“耗子!”
再然后那些士兵就一哄而散,而原地则留下了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就跳脚大骂的王清凤,还有后面那一个连的想笑又不敢笑的士兵。
这就是商震手下的老兵组织的对王清凤的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在这个时刻没有所谓的长官和士兵。
被秦川气得七窍生烟的王清凤开始骂人了。
好多的妈妈奶奶从他的嘴中破马张飞般的飞了出去,直到他唾沫星子都快骂干了,钱串儿却是从他后面绕了出来手中拿个水壶碰了碰他说道:“王长官,要不你先喝口水饮(yìn)饮嗓子再接着骂?”
“你他娘的给我滚犊子,驴马烂子才叫饮(yìn)呢!”王清凤欲骂商震手下的老兵而不得,眼见钱串儿过来正好有了撒气的对象。
“报告王长官!”钱串儿一本正经的说道,“驴马烂子都是骂人,畜生才叫饮(yìn)”
“对!畜生才叫饮(yìn)!”骂人正骂的欢实的王清凤跟着便道,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却又把自己骂了!
钱串嘻嘻一笑转身也跑开了。
王清凤就扯着他的破锣嗓子在那使劲的骂。
哎哟,他骂那个那个花花啊!在场的士兵们都憋不住乐,可估计要是有女人听的话,估计早被骂的满脸通红了。
王清凤也不管有没有人听,他却是又足足骂了有二十多分钟,要不是觉得自己再骂下去的话天都该黑了,这才住嘴,然后扯脖子喊道:“钱串子,去把你们商营长喊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拿起先前钱串儿给自己的水壶往下灌了一大口,感叹道:“好久没有骂的这么过瘾了!”
这段时间他净在师部了和他姐夫师长在一起,他又哪敢骂人?
商震如约出现。
赶情王清凤在山这头骂,商震却是就在山那头藏着呢。
看到商震来了,王清凤又来“尿”了:“你个小王八犊子死哪去了?”
商震看了看骂兴未酣的王清凤等了片刻才慢慢说道:“王长官你骂我可以,但是不要提这个‘死’字,你所认识的咱们的老人可是越来越少了。
老人越来越少,你骂的那也就越来越没意思了啊。”
王清凤终究不是傻子,一听商震这么说,便不再骂人,反而质问商震道:“听说你们营又发大财了?”
“王长官咋知道?”商震反问。
“你当别人都是瞎子聋子吗?”王庆凤伸手指向了三个山头中间的那些满载的马车。
商震嘿嘿笑了笑,然后却说道:“王长官,你说错了。”
“我哪说错了?”王清凤把眼睛立起来了,他以为商震这是要打赖,现在“人脏”俱在你还想赖?他又怎能不急?
“不是我们已经发大财了,而是咱们大家伙,还有你王长官,还有咱们113师发大财了!”商震笑道。
“诶,诶,你个小王八犊子!”王清凤伸手指向商震,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商震会这么说,好不容易缓过这个劲儿来他才笑骂道,“我咋从来没发现你个小王八犊子这么会说话呢?”
商震还待再说些什么,这时钱串儿在旁边插嘴道:“这么说不好吗?”
“好!好!”王清凤却是连说了两个好字,说实话,他到商震他们营里受到这种待遇真的不是很多,老兵们除了骂他就是撅他,就跟他妈妈奶奶怕骂那些老兵一样。
至于商震,平素里对他与其说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倒不如说是懒得理他,早就躲远远的了!
不管怎么说,这回虽然是以秦川他们指桑骂槐的骂王清凤始,在商震出现之后却是相处融洽。
接下来商震领着王清凤在开阔地上的那些马车中间转了开来。
王清凤看到那一车车的鼓溜溜的麻袋还不相信,就让士兵随机解开了几个袋子,而当他看到里面真的是粮食的时候,那嘴笑的都合不拢了。
而当商震带到他来到了一驾马车旁时,便让王清凤伸手摸那麻袋。
王清凤看到麻袋的形状,那眼睛就已经亮了,那谁家满麻袋的粮食装着也不能是这种形状啊,当他真的把手放到那麻袋外面揣摩之时,那手都不知不觉的抖了!
待到商震让士兵打开一个袋子,王清凤看到那满袋子的大洋之时,虽然他心中已有预感可依旧变得瞠目结舌起来。
王清凤颤抖着双手捧起一捧银元举高洒落,银元相撞,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而待到王清凤手中的那些银元全都落下完毕后,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便充满了那种清脆悠长的回音!
“这真是世间最好听的声音啊!”良久,王清凤感叹道,浑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嘴角边哈喇子都下来了!
而这个时候商震就指着那马车上的银元说道:“咱们的,你的,你姐夫的,咱们113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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