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便不用多了,怎么,我也是东凌的一份子,日后更是皇家一员,再,种子亦不是白给的。”桑榆笑笑,给南辰递了一杯茶,南辰接过一口喝下,含在口中些许这才咽下,喉间满是茶香。
定北侯一听,亦是笑了,捋了捋胡子,不再多言。
靠的近的听到桑榆的话,更是肯定自己先前所想,这对俊美男女绝非普通之人。
“公子!还请公子怜惜,方才您救下女子时,已然碰触到女子,女子已然定亲,这若是被人知晓,我名声已然完了。还请公子怜惜萍儿,将萍儿收下,萍儿不会争抢什么,只望能够随侍公子身侧便已经很满足了。还请公子成全,让萍儿跟随您身侧伺候吧!”就在大家暗自沉思之际,一道违和的女音响起,很是悲戚的模样。
桑榆嘴微微张开,随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冲无奈看向她的南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处理。
南辰叹息一声,放下茶碗,看向跪在自己跟前的女子。
“我何曾救你了?”南辰看向萍儿,目『色』微冷,整张脸变得清冷起来,不复先前的温润之意。
萍儿抬头,看到南辰这般,心里不发憷那是假的,可是为了富贵,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不能退缩。
于是她鼓起勇气,目中含泪的道:“公子是怕身边的美娇娘生气,所以这是不想承认了么?明明方才,我与娘亲受贼人威胁,要抢夺粮食,更对我虎视眈眈。您与那位姑娘从巷子经过,便救了我与娘亲。我,我已经没有了清白,不求成为公子正妻,只求随侍身侧,还望公子成全。”
“呵……姑娘不去书真的可惜,从头至尾,我连话都未曾与你上一句,更别提教训那恶人不过是因他们对我家丫头不敬罢了。姑娘,有时候太过自信便是自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再,一个姑娘家更是待嫁之身,旁的女儿家,避之不及,唯恐担上不好的名声,反而你,却是自己给自己增添不好的名声。所谓奔为妾,聘为妻。姑娘,有时候富贵并不如平淡来的好。”南辰毫不客气的开口,萍儿面『色』大变。
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萍儿的娘亲,却是失望的闭上了眼。
“哟,这是城南钱秀才家的闺女吧?啧啧,起来,钱秀才这辈子宁折不屈,怎的生个姑娘这般德行,真够丢她爹的脸面的。这是看人家公子仪表不凡,想攀高寻富贵了吧!”
“瞧那模样,必然如此了。没想到还是个秀才之女,就这德行,真如你所言,我若是她爹,得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噗嗤,可不是么?也不知这秀才做了什么孽,死了也不安生。”
“够了,你们知道什么?我与娘孤儿寡母的,多少人欺负我们,我想找个靠山怎么了!”萍儿再也听不下去,愤怒起身,瞪着那些风凉话的人。
“还有理了,人家未婚妻可是坐在旁边呢,你凭什么?连人家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好意思的。”
“就是,也不拿铜镜照照自个那模样。”
“够了。”萍儿气急败坏,可她娘已经对她失望之极,根本不帮她话,萍儿瞬间红了眼眶,随后看向桑榆。
南辰皱眉看向她,防备着。
“姑娘,求您了,您是正头娘子,我也没有您长得好看。如今我这名声算是完了,瞧您还未及笄,若是,若是你与公子情投意合,自是不会越过您去,求您给我一个去路吧!”萍儿突然跪在了桑榆跟前。
桑榆抬眸看向她,扬起笑容,众人只觉如沫春风,宛若置身与百花丛中般舒适。
“你不但求错了人,更妄图想诋毁我的名声,很是抱歉的告知你。我与辰乃是正儿八经过了庚帖下了定的未婚夫妻,再者,我亦觉好笑。明明可以做一个正头娘子,日后不算富贵,却也平安幸福。可你却因自己的私心,将这一切给推了出去。你想嫁的人是辰,那便去求辰,求我跟前来算是什么?起来,我这人呢不算什么好人,更甚至脾气古怪,心眼很。你惦记我未婚夫,我又会『药』术,你难道不怕我给你一枚毒『药』么?”桑榆嗤笑着道。
萍儿吓得脸都白了,心里却是得意不已,这么恶毒的女子,公子必然不知她真面目,到底谁蠢?
“你,你怎么可以这般恶毒?”萍儿哆嗦着唇,用手指着桑榆,一副愤恨的模样。
桑榆噗嗤一声笑了,很是不在意:“你以为你这般,辰便会舍弃我,厌恶我?你根本连基本情况都未曾搞清楚,当初下定之时,我未来婆婆亲自上门来我家求亲,并告知与我,辰他们家,没有纳妾这个陋习,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与我,若他敢纳妾,我便休了他。”
“不能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南辰突然上前,牵住她的手,满目柔情的道,并无萍儿所认为的厌弃,萍儿直接傻了眼。
而这一幕更是让在场的女子纷纷羡慕嫉妒不已,她们怎的没有遇到这般好的人家与男子,待嫁的则羡慕不已,只望日后她们也能得到如此知晓珍惜自己的男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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