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华的效率很高,可能是在接到左筠心的电话后就立刻去找了领导,领导也很高兴,直接开放了授权,还联系好了专业水平高口风也严的医护人员做好准备。
晚上,左筠心洗完澡后和特遣队打了视频,冯玉华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左筠心看着背景:“你们怎么在医院?”
“啊,是。”冯玉华说道,“咱们的那个主治医生,有个专业研讨会,马上要出差,走的时间比较长,临走前想着再给咱们都复查一次,紧急通知过来的。”
左筠心点头,她昨天刚去复查过一次,各项指标良好。
“教官!”手机那头传来跳脱的声音,“你在干嘛?打视频吗?和谁?哈喽小竹子,晚上好!一天没见,想哥没!今天早上时间太紧张,我都没来得及说离别辞,你等着,我找找,听我给你念一遍。”
“行了啊,放过我吧。”左筠心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你那文笔,甭出来恶心我。”
池浩嘉一瞪眼:“嘿——”
“嘿什么嘿,说错你了?”苏悠踹了他一脚,把他踢开,问左筠心,“怎么样?缺什么不缺?”
“不缺。”左筠心摇头,“很齐全。任先生很细心,卫生纸这类的日常用品都提前准备好了。”
何止是卫生纸,除湿袋、驱虫香囊,甚至还有卫生巾,任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就连家里书房里的书柜都摆了很多书,上到世界名着专业文献下到通俗文学儿童读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左筠心这辈子除了在超市,还没见过这么多牌子和类型的卫生巾。也第一次在私人住宅里,见到堪比图书馆的存在。
任久甚至还很贴心地在客厅里准备了跑步机,那个跑步机一看就是刚买的。
他真的。
易雪也冒出半个脑袋:“抱歉,今天没去帮你收拾东西。”
左筠心笑笑:“你们也不方便吧。我今天一天事情多着呢,你们还能跟着我来回跑吗。”
尽管如此,大家还是撇撇嘴,都是一家人,他们还是很想帮左筠心收拾东西的,只是送送行算怎么回事。
左筠心扫了一圈视频里出现的脸:“杨哥呢?”
“在这里。”旁边传来一个有些虚弱的男声,紧接着,一张帅气精致但是苍白的脸就出现在了屏幕上,“怎么了?”
左筠心蹙眉:“要不你还是再休息一段时间吧。我看你还不太能去当刑警。”
杨辰笑道:“我的性格你也知道,闲不住。我身体其实差不多了,就是有点虚,我去市局当刑警也是脑力劳动,不用我出外勤的。”
左筠心叹了口气,想劝他,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冯玉华看人都到齐了,说道:“先这样吧,在医院我们说话也不方便,我们也得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左筠心:“嗯。”
挂断视频没一会儿,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冯玉华发来的消息:关于项家,我今天下午简单打听了一下,这是我打听来的,你先看看,会持续跟进的。
【左筠心】:谢谢。
左筠心打开文档,里面大致记录了项家目前还活着的人丁的基本信息。
项氏的创始人是项建宁,他的妻子是樊苏溢,现在两位老人已经过世了。
夫妻二人膝下有三个儿子,老大项易之,老二项归帆,老三项文州,项归帆现在在部队里,项易之目前是公司的董事长,项文州是公司的CEO。
项易之的妻子何锦出身何家,是和程惜弱并驾齐驱的存在,她的手腕和能力,项易之老觉得自己是给何总拖后腿了。
二人育有一女项墨言,现年二十八岁,完美继承了何锦的才能和头脑,是公认的项家和何家共同的继承人。
项归帆的妻子胡珂文也是军人,二人是在部队里萌发的感情,他们有一对双胞胎,哥哥叫项黎,弟弟叫项蒙,现年二十七岁,项黎跟随父母进了部队,项蒙则是学了管理,将来帮项墨言管理公司。
项文州不像个商人,反而像个文人,她的妻子佟悠悠目前是大学里文学院的副教授,两个人的独生女叫项亦寒,现年二十七岁,和左筠心同年出生,只比她大两个月。
这小姑娘是项家这么多代以来唯一一个有艺术细胞的,去学了美术。
项亦寒的美术学得很不错,当年是以专业课、文化课双第一的成绩进的中央美术学院,后来又出国留学,是油画界的新秀。
她也有自己的B站账号,在上面分享美术基础知识和自己的画作,现在也有二十多万的粉丝了。
里面还附带有他们的照片,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左筠心吸了口气。
如果她是只和项墨言一个人像那还好说,跟项家一家人都像那可真是太值得怀疑了。
冯玉华这会儿正在回基地的车上,她低头给左筠心发消息:项归帆和胡珂文都在部队,这个我们还是挺好接触的,刚刚得到消息,他俩现在在北京,我抽时间去找一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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