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九日,中介公司打来电话,他们找到了目标。据中介公司介绍,对方是一家矿业开采公司,在新开区买了一块地,自建了一座大楼,本来是既做公司的办公大楼,又做写字楼出租。但是,这家公司运气不好,去年下半年国家整顿矿业滥采滥挖,这家公司恰巧撞到风口上,被停业整顿。公司修建的大楼主体刚刚修建好,但是资金断了链,装修的钱没了。现在,这栋楼放在这家矿业公司手里是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得,十分难受。
中介公司估计可以拿下这栋大楼,只不过后续还要装修,这得花上几个月。
曾忆乡一琢磨,觉得可以接触一下。于是委托中介公司和对方谈判。
十二日,中介回话,对方同意转让,要价三亿。曾忆乡没有任何迟疑,满口答应下来,成交!
两天以后,这栋高达二十层楼的庞然大物就成了曾忆乡名下的资产了。它的地理位置非常好,正好在天府大道边上,在新开区的核心商业地带。再过一年多,当蓉城市的限购令到来之际,这栋楼的市值至少是现在的三倍。
曾忆乡和原来的装修公司进行了沟通,得知原来的装修方案还是很不错的,经过权衡,他准备用原来的装修方案,只是费用上浮了0.5%,曾忆乡接受了这个报价。装修公司承诺,开年后立即开始装修,工程预计于六月份完工,最迟不超过六月二十日。
一天后,唐文有打来电话,他告诉曾忆乡,第一套房子已经装修完毕,还给曾忆乡发来一个完工后的效果短视频。视频拍了一些细节,曾忆乡看了总体比较满意。于是他问唐文有,
春节前乔迁来得及吗?
唐文有估算了一下,还有五天时间,于是回答,我尽力。
想着春节就能回家和爹妈一起住上新居,曾忆乡心里很是高兴。
二月二十八,除夕。曾忆乡一家返回洪南。到新家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五点。老妈见到儿子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对儿子一家嘘寒问暖。
待和爹妈打过招呼后,曾忆乡和缪珍珍一起参观新居。新居是两室两厅的布局,使用面积大概有78平米左右。客厅外面有一个阳台,老爸喜欢开放的阳台,没有封。曾忆乡来到阳台,眺望对岸的老塔和新塔,眼前的长江缓缓流过。一句古诗突然跃入脑海: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卧室不算大,床和衣柜都是一套,全实木的,用的是品牌货,看来唐文有非常用心。
客厅里的沙发是布艺的,坐上去很舒服。今晚儿子就睡沙发了。
团年饭做的很丰盛,满满一桌。曾忆乡和缪珍珍下厨做了一个菜:家常鲫鱼。曾惜香、宏伟、曾怀乡都过来,一家人算是团圆了。
曾忆乡今天也喝了几杯,他首先举杯提议为老妈老爸乔迁新居、身体健康干杯。接着,他再次举杯提议,祝大家三羊开泰、羊年大吉。
老妈的心思完全放在孙儿曾南希身上,她不断地给乖孙夹菜,还关心乖孙的学习成绩。曾南希则自豪的向祖母报告自己进步了多少名。
曾忆乡在一旁听得认真,儿子能够不断进步是他对儿子无限期望的开始。
吃完饭,大家聚坐在巨幅液晶电视前观看春晚。曾忆乡则和宏伟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
两年前,曾惜香把自己经营的干杂店让给宏伟经营,宏伟除了每月给曾惜香五千,年底还要给曾惜香五万。
前几年这个干杂店一年的利润还行,差不多有五十万的样子。但是这两年不行了,兴起的干杂店太多,客户资源被稀释,分摊到每个干杂店的利润少了很多。具体到宏伟这里,一年的利润已经减少到三十万。销售款多半时候被对方压着,要到年底才能够结账,这是一个常态。
钱少赚了很多,但是劳累却并未减轻多少。做这个干杂店很累,起早贪黑,事无巨细。宏伟和曾忆乡年龄相仿,可是从外表看,宏伟仿佛比曾忆乡大十来岁,显得苍老,这就是操劳所致。
看着妹妹和眼前这个男人有缘无份,曾忆乡内心无比难受。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曾忆乡对爱情的最美好的期盼。他暗暗下定决心,今生今世一定要帮助妹妹有一个完美的归属。
临近午夜时分,已经可以听见陆陆续续的鞭炮声响起。曾忆乡甚至透过阳台听见河对岸的江南镇也响起了鞭炮声。在午夜羊年到来之时,这鞭炮声便达到了高潮,整个洪南县城的各个角落都响起了鞭炮声,似乎在一瞬间,大家好像约定好了一般,都把家里的鞭炮拿出来燃放。
满眼看去,夜空到处都出现五颜六色的烟花,各种大型的声光烟花冲向夜空,把漆黑的夜空点缀得五彩斑斓,真的如书上说的“千树万树梨花开”、“火树不夜天”的景象。一朵朵烟花在夜空多处开放,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各种颜色的烟花交替发出光芒,煞是好看,急剧变化的光芒并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炸裂声音充斥着每个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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