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长天公司,曾忆乡就太了解了,甚至都不需要赵迁迁来汇报。看看长投大厦每天人来人往的场面就知道长投大厦现在有多火。
连续四天的汇报让曾忆乡对集团的情况重新了解了不少,有喜有忧,但是总资产这一年却涨了不少。围绕在曾忆乡头脑里成立下属集团的想法再一次跃上心头。
中午饭点的时候,缪珍珍来到他的办公室,“走,吃饭。”
一路上,职员们不断同他俩打招呼,曾忆乡和缪珍珍微笑着和大家点头示意。
小李和冯钰钢走在前面,已经从窗口替曾忆乡和缪珍珍买好饭菜端进专供高级干部就餐的卡座。
“看出来没有?”缪珍珍问道。
“嗯,啥子?”曾忆乡埋头吃饭,没有抬头。
“小李和小冯”,缪珍珍提醒他说。
曾忆乡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在一起吃饭的两个背影。“你是说他们……耍朋友?”
缪珍珍轻轻点点头。
“小李愿意?”曾忆乡还是觉得有点诧异,毕竟两个人的学历、家庭背景、见识都隔着一层呢。小李是江城大学的,985出身。小冯陆军士官学校进修,大专毕业。小李的父母都是高知,小冯的父母都是农民。小李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温文尔雅和客客气气,小冯这十来年经历的都是铁血与战火,生与死。
曾忆乡倒是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效力的父母同意吗?
“小李看上小冯啥优点了?”曾忆乡问。
“这个小伙子非常踏实,从来不打着你的旗号干自己的事情。平常许多事情上和小李配合得很默契,在很多事情上对小李很照顾,久而久之两个人就有了感情。”
“乖乖,你在帮着小冯打广告。”曾忆乡笑着说。
“没有,我是据实而论。不过我觉得要是他们真成了,就不能两个人都待在你身边,你要早做打算。”
曾忆乡一下子听出老妞儿的言外之意。他再次将眼光投向远处的两个年轻人,留谁呢?
“小龙打来电话了,想不想知道他讲了啥子?”正当曾忆乡思考留谁的时候,缪珍珍又开启另一个话题。
“哦,看你得意的样子,肯定是带来好消息咯。”曾忆乡恭维老妞儿道。
“小龙当上队长了。”缪珍珍报喜道。
“嗯,怎么回事?”
缪珍珍讲到:“小龙他们到了坦桑尼亚之后,公司就迅速展开野外勘探寻矿。可是小龙他们那个队长不行,外出一个星期都没有找到主矿脉,中途还拒绝了小龙和其他人的建议。返回驻地后,公司了解了事情的全部过程,果断换下队长,让小龙挑大梁,重新野外寻矿。”
缪珍珍用纸抹了抹嘴,说:“这一次小龙沿着上次的他提出的思路寻矿,很快就找到主矿脉,并绘制了矿脉图。现在,公司已经选取了一个有利的位置即将开挖。”
“非洲野外毒蛇猛兽很多,让他注意点安全。”听着缪珍珍的话,曾忆乡对这个姨侄颇为欣赏。王小龙能够这么快当上队长确实不容易。开矿,野外寻矿是最重要的环节,而找准主矿脉又是其中的关键。主矿脉找对了,其延伸的方向判断准了,对于开矿来讲就如同打开了金光闪闪的赚钱大门,即省力又省钱。
缪珍珍在最后,还不忘提醒老公,“坦桑尼亚公司给小龙记了一个大功。”
此时此刻,远隔万里的王小龙正在记日记。
今天是周末,我们去了一趟离公司驻地不远的一个集镇,这个集镇叫奔巴,很小,总共不到1000人。我们一到集镇,就有坦桑尼亚人热情地对我们说:“哈巴里!哈巴里!”
这是坦桑尼亚的斯瓦希里语“你们好”的意思。
我们中国人来奔巴挖矿这件事,附近的老百姓都清楚。他们并不反感我们,反而非常欢迎。奔巴位于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西南120公里处,我们公司的驻地离奔巴仅3公里。中国人上个世纪60年代帮助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修建坦赞铁路的事,坦桑尼亚人举国皆知。所以当我们来到奔巴的时候,奔巴村的村长就带着礼物到公司驻地门口表达敬意。他们认为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给我们送来了5头牛和20只羊。
公司领导告诉村长,我们有纪律不能够接受他们的礼。结果老村长不乐意了,说中国人现在强大了,瞧不起老朋友。50年前,他还和中国老朋友一起修筑过铁路,一起吃中国朋友做的中国饭,就如一家人一般,现在我们来到奔巴,老村长是把我们当成一家人,新来中国人不应该瞧不起老朋友。
公司领导无奈,紧急请示“五矿勘探”集团老总,经过一番沟通之后,同意我们接受老村长的礼物。同时,为了表达谢意,“五矿勘探”集团老总要求坦桑尼亚公司要给奔巴村做点好事,这件事情才画上句号。
这段时间我们天天牛肉和羊肉,厨师变着法的给我们上荤菜。红烧、蒸煮、烧烤全玩了个遍。我的同事张良说,在国内的时候他想着天天烧烤,这到了坦桑尼亚吧,梦想倒是实现了,可是肚子却不争气,吃了就拉稀。我们都笑张良是前世转世投胎来坦桑尼亚吃烧烤的。
炸药已经埋好,工程车已经就位,明天就起爆,希望很快就能够见到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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