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方带着陈肯等人,来势汹汹的走到玉琨面前,浑浊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旁边的沈梨苏,带着一抹狠厉。
前几天他在玉琨手上吃了大亏,这个璞舍的老板可是功不可没。
“郑方,好狗不挡道。”
面对郑方的挑衅,玉琨只是冷冷的怼了一句,并不打算纠缠。
玉琨打算带着沈梨苏径直离开,可郑方却没打算就这么放他们走。
“玉琨,你该不会是怕了吧?要我说,你要真是怕了,不如跟我道个歉,我可以放你一马。”
“道歉?放我一马?”
玉琨简直是被郑方的脸大气笑了。
“郑方,你不过是金铭鑫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和老子这么说话?”
骂人就得一针见血,直戳心窝子,这点玉琨做得非常好。
玉琨满脸不屑的表情,让原本得意忘形的郑方,瞬间拉下脸,目光阴沉的狠狠盯着他。
“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多少?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可你再怎么努力,这玉家还不是玉璟的!要怪只能怪你祖宗是个庶出子,呵。”
骂人骂到祖宗上,郑方确实是嘴欠。
“敢骂老子祖宗,老子揍死你!”
玉琨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完全不顾及场合,他的手下也纷纷对上了郑方的人,主打一个谁也别想好。
而被他们请来的陈肯,则莫名其妙的被冷落在一旁,看着这场打斗。
他也是没想到,这个郑方竟然这么没脑子,还想借着他的势,羞辱玉琨,他可没打算和玉家撕破脸!
“老子让你嘴欠!揍死你!”
本来之前郑方他们耍心眼,想要坑玉琨,就让玉琨一肚子火,这会儿情绪上头,也懒得再纠结,先打一顿狠的再说。
“玉琨!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和玉琨相比,郑方简直毫无战斗力,只能被压着打。
直到听闻这里发生打斗的安保人员赶来,在会场负责人的指挥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玉琨从郑方身上拉起来。
“滚开!别碰我!”
玉琨打红了眼,对其他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而被拉起来的郑方,嘴里还淌着血呢,照样骂骂咧咧,恨不得咬死让他当众出丑的玉琨。
“玉琨!你才是玉家养的一条狗,从祖宗八辈开始就是一条狗!只配给嫡系当垫脚石的看门狗!”
听着郑方出口成脏,一旁的沈梨苏都看不过眼了,还没等玉琨再次上前揍人,她先开了口。
“郑老板,就连道上的人,都懂一个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张口就侮辱琨老板的祖辈,这便是金家的道义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没有!”
沈梨苏这话,说得看似不疼不痒,却分明是用金家来压郑方。
毕竟他是金铭鑫的小舅子,在外人眼里,代表的就是金家,要是因为他,让外界的人对金家有了不好的观感,不用玉琨动手,金铭鑫第一个弄死他。
“刚刚你说的话,在场的人可都听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你狡辩。”
沈梨苏眉眼清冷,一副主持正义的模样,而作为证人的围观群众,也纷纷点头,表示郑方确实骂的太过分了。
“玉家所谓的嫡系、庶出,是因为华洲几百上千年前的传统,以现在看来,确实是糟粕,但并非是后辈的错,再者,就算祖辈再如何,也轮不到你一个隔了几百年的外人来置喙。”
沈梨苏一番话,有理有据,声音不大,却是震耳欲聋,软刀子怼得郑方没话说。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往几百上千年的祖辈数,哪个不沾点三妻四妾,嫡系庶出,当时社会情况如此,怪不得任何人。
“行,行!我说不过你们,不过苏老板,别怪我奉劝你一句,真以为有玉琨在,就能护住你是吧?”
郑方明明不占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低头,转脸就把火力对准了沈梨苏。
“你想要在玉城立足,除非能够在玉雕大赛上获得名次,否则,哼,别怪玉城容不下你!”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妈你再说一次!苏瑾有老子护着,用不着你再这唧唧歪歪!”
玉琨本来就嘴笨,要不是沈梨苏刚刚帮他说了几句公道话,让他很是感动,这会儿郑方又想找沈梨苏的麻烦,他当然不干。
“呵,你护着?除非是玉璟出手,否则你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金家二爷是玉石协会的副会长,而玉家的副会长是玉璟的人,玉琨即便想插手,只要金家二爷稍微动点手脚,都是白费功夫。
玉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
这些年,他凭借玉家的势力,努力的让自己壮大起来,可说到底,这一切都因为他姓玉。
玉琨捏紧了拳头,又想揍人了,可沈梨苏却让褚封制止住了他。
“郑老板的提醒,我收下了,我们在玉雕大赛上见真章。”
对于郑方这种人,你顺着他的思路去反驳,没有丝毫意义,反而中了他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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