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众期待下,沈梨苏这块原石,被所有人关注着,直到它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果真是玻璃种的帝王绿!我好多年没见着过了!”
“我记得,光是一个玻璃种帝王绿的手镯,起码得上亿吧?”
“不止,这块翡翠可是满绿,色又浓,用它打造的手镯,两亿都算便宜的。”
“也不知道这位老板愿不愿意让一只镯子给我?我愿意出两亿买啊!”
“我也是!这玻璃种帝王绿的镯子,当个传家宝,可是倍有面儿!”
“乖乖,这么大一块翡翠,能开多少玉镯?哪怕算最好的位置,一板料可以选十个手镯位,手镯宽一点,起码也是五板,那岂不是得过百亿?!”
在玻璃种帝王绿彻底露出庐山真面目后,众人纷纷艳羡感叹,而金铭鑫则是如泄了气的气球,瘫在沙发上,神色晦暗,一言不发。
“竟然真被那苏瑾开出了帝王绿,这下完了,赌石之王的称号没了,玉石矿脉的优先购买权也没了。”
郑方在旁边念念叨叨的,听得金铭鑫厌烦不已,直接呵斥。
“闭嘴!还嫌我不够烦吗?!”
金铭鑫狠狠的将手边的茶杯摔了过去,郑方畏畏缩缩,连躲都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被动挨打,头破血流也不敢再哼唧一句。
见此,金铭鑫反倒是消了点气,又故作心疼的喊人将他扶回了椅子上,顺便让手下去拿药箱给他包扎。
“郑方啊,痛不痛?刚刚我怒极攻心,一时没忍住,你可别记恨姐夫。”
“我都懂的,也是我不好,没替姐夫把事办好,又怎么敢怪姐夫?”
郑方勉强的笑了笑,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他说玉琨像玉家养的一条狗,倒不如说,这是在说他自己。
他对于金铭鑫而言,有用的时候,是小舅子,没用的时候,甚至还不如他身边的管家,起码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打挨骂。
“你明白姐夫的苦心就好,我是恨铁不成钢啊!”
金铭鑫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现在,我们只能寄希望于竞拍玉石矿脉的时候,能够在资金上压过玉家了。”
“可是这苏瑾和玉琨似乎走的很近,她会不会帮玉家?”
郑方一边被家庭医生包扎伤口,一边同样是忧心忡忡的看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哼,除非她嫁入玉家,否则这优先购买权,也同样轮不到玉家。”
官方是禁止矿脉私人交易的,谁买下的,就只有谁能开采。
想要转让矿脉,等同于倒卖,官方不会坐视不理。
“可若是她把这帝王绿给卖了,筹集百亿资金,入股呢?”
合资购买玉石矿脉,也不是不行啊。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金铭鑫沉吟不语,思忖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实在不行,我们也找人合资。”
只要玉石矿脉不落入玉家,只要他们金家占得一半以上的开采权,也足够他打个翻身仗了。
“如果是这样,姐夫可得早点联系,等玉雕大赛结束后,玉石矿脉的竞拍就要开始了。”
“我知道,你这几天给我盯紧了玉家,还有这个苏瑾,一有异动,立马上报。”
金铭鑫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自从这个苏瑾出现后,他的事情就没有顺畅过。
“姐夫放心,我一定盯好他们。”
玉璟和玉琨,还不知道金铭鑫他们打算与人合资,以筹集更多资金购买玉石矿脉的事情,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广场上,那一抹耀眼夺目的帝王绿所吸引。
“苏老板,你、你这也太牛了!”
玉琨简直是目瞪口呆。
虽然之前开出的切面,已经证实里面是玻璃种的帝王绿,可具体翡翠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但现在整个翡翠,彻彻底底暴露于人前,但凡懂行的,都能估算出价值几何。
“这起码得值上百亿了,如果经过玉雕大师加成,将整块翡翠物尽其用,或许能卖出两百亿的总价。”
翡翠本身的价值,经过玉雕大师之手,还会翻番,这是共识。
“苏老板,你这身价,直线上升啊!”
玉琨羡慕得要命。
他和玉璟加起来的资金,还没沈梨苏卖一块翡翠来的多,这去哪儿讲理?
“琨老板这话说的,好像我原本很穷一样。”
相比起玉琨的激动万分,沈梨苏实在是太过淡定,淡定到让玉璟这位素来沉稳的家主都觉得有点淡定过头了。
“看样子,是我们小瞧了苏老板的实力。”
玉璟意有所指,有意试探。
“我以为我那一屋子的黄花梨和金丝楠木,应当不至于是个纯摆设?”
黄花梨和金丝楠木,哪个不是千万上亿的价格,她都能当家具使,又怎么会是没钱的主儿?
被她这么一提醒,玉璟难得噎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虽然她只是刚来玉城,还开着一间玉雕店,却从未说过自己没钱。
不过他记得,她只是海城一个富豪的妻妹,到底哪儿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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