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听到后马上站了起来,“什么?早上不都还好好的吗?祖母怎么会突然就病倒了?”
“奴婢也不知道,小姐还是快去鹤松院看看吧。”
瑶瑶带着舞春和弄月急匆匆向鹤松院走去。
在路上见到了同样步履匆匆的三姨娘娄曼和瑶彤。
几人匆匆见礼便朝着鹤松院走去。
当瑶瑶等人到了鹤松院时,崔寒烟和瑶敏瑶蜜,瑶天明以及瑶盛都在王庭芳房间里了。
几人都是一脸着急,房间里气氛很严肃。
瑶瑶望向床上的祖母,只见她已经昏了过去,脸色煞白,嘴角还残留着斑斑血渍,散落在地上的帕子也有殷红的血渍。
?难道是中毒?瑶瑶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此时,府医收回了诊脉的手,把丝巾收起,崔寒烟把王庭芳的手放回被子里。
众人围了过来,瑶盛上前问:“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吐血昏迷了。”
府医约50岁左右的年纪,上前给瑶盛行了一礼,“回老国公,老夫人这是中毒了!”
众人大呼出声:“什么?中毒!”
瑶盛追问:“可知是中了什么毒?”
府医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恕老夫医术浅薄,实在是看不出是中了什么毒。”
众人一听大慌,“连你都看不出是什么毒!”
府医无奈摇摇头,“从业30 年从未见过这样的毒。”
小姐姨娘们都上前围着床,泪点低的瑶菱都已经哭出来了。
瑶天明看向瑶盛:“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瑶盛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王庭芳,“为今之计也只有去请御医了!”
瑶天明听了便出门去请御医了。
崔寒烟悲切地说:“母亲前些日子睡不安寝,所以让哥哥去向御医讨要一副药,今日清晨我让厨房熬了药,今早让母亲喝了那碗药,若是因为那副药的缘故母亲中毒了烟儿难辞其罪!”
瑶盛一听,“什么?”
崔寒烟眼睛通红,梨花带雨,“那可是宋御医开的药,照理不会有问题才是呀。”
府医说:“夫人,那药渣可还在?”
崔海燕擦了擦眼泪,“在,在,秋实,秋实,快去把药渣拿过来!”
秋实上前行礼应了一句“是”,便跑去拿药渣了。
瑶瑶觉得很奇怪,心里暗忖:这崔寒烟怎么把祖母中毒的可能性揽到她自己身上去呢?她也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不一会,秋实把药渣拿过来,府医上前拿过来,细细翻动,辨别药材。
府医放下药材,到瑶盛身前行礼:“回老国公,这药材并没有什么问题,用完用量都很准确,从不会导致中毒!”
崔寒烟听完跪在瑶盛身前,痛哭着说:“还好不是妾身熬的药有问题,妾身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请父亲明鉴。”
瑶盛按了按太阳穴,心中颇为烦躁,“好了,起来吧。”
一旁府医看向崔寒烟,“不知夫人把药端过来时有没有碰到一些植物,比如夹竹桃,雷公藤,这些植物花粉有毒,若这些花粉飘落到碗里,就会导致中毒。”
崔寒烟猛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清晨拿药过来的时候是用食盒装着的,而且一路上都只经过我和丫鬟秋实的手,没有经过他人的手。”
“哦!不对,有经过他人之手。因为母亲她害怕药太苦,所以不愿意喝药,于是妾身便让瑶瑶伺候母亲喝药,该不会是……”
说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猛地转头看向瑶瑶。像是很震惊似的,瞪大了眼睛,扑向一旁的瑶瑶,一脸不愿相信:“瑶瑶,你,你不会吧,应该不会吧,你祖母可是那么疼你。呜呜呜……”
瑶盛看着号啕大哭的崔寒烟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寒烟大哭着,向瑶盛跪下说:“父亲,父亲,那碗药经过了瑶瑶的手,是她亲手把药喂给母亲的,母亲今日也没有吃其他的吃食,该不会是瑶瑶恨我们国公府在她还小便时送去乡下所以给母亲下了毒吧!”
崔寒烟转头看向瑶瑶:“瑶瑶,瑶瑶,你要恨就恨我吧,是我让人把你送走的,你为何要给你的祖母下如此狠手呢?亏她对你那么好。”
遥遥不知为何,这崔寒烟把导火索引到她的身上去了,这真的太荒谬了!
瑶瑶从一旁出来跪下:“还请祖父明鉴然,瑶瑶并不恨国公府的任何一个人,而且祖母对瑶瑶如此之好,瑶瑶又怎么会去害祖母呢?再说了,瑶瑶都在府里,又从哪里拿的来毒药呢?”
崔寒烟说:“在府里不一定没办法弄得来毒药,刚刚龙医师也说了,夹竹桃,雷公藤等花就是很好的毒药。”
瑶瑶向瑶盛郑重地行了一礼,“祖父,瑶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瑶瑶无愧于天地,而且万事还是要讲证据的好。”
崔寒烟也跪下了,朗声说道:“父亲,妾身不愿冤枉任何人,既然如此,父亲不如就让人去搜搜瑶瑶的住所吧,也许那些毒药还未处理呢。”
瑶瑶一听心里惊的一批,崔寒烟不会做无准备的仗,看样子就崔寒烟应该已经让人偷偷把毒药往她房里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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