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琪琪,想不想我啊,要是不想的话我就先在外面逛了哦。”川页故意调侃陆羽琪,这女人直接大声喊道,“你不来我就跟别的男人走了!哼!”
车子在狂飙,盘谷地并不在城区,但路程并不远,二十分的路程,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陆羽琪早早等在门口,当看到川页的车子后直接冲了出去,这架势,简直不要命。川页把车停在路边,张开双手把女人抱了起来,转了几圈后深情吻了起来,这让门口的门卫直接把窗口关上,场面不忍直视。
盘谷地大门建在一座小山包旁,依山而落,有种古朴质感。
川页让陆羽琪前面带路,当一脚踏进这片神秘土地之时,脚底像被什么缠住,走起路来有股拉扯感,很奇怪。转头问女人是否也感受到,却是摇头。心里默念,“这就是盘谷地待客之道,或许还有更多猫腻也未必,且走且看吧。”拉牵着女人的玉手,柔软细腻质感,恨不得用力捏着,倒是陆羽琪一点不在乎这力道,兴许这才能体现对方在乎自己,免得丢了去。
两人走在林间小树林中,早有一双利眼盯住,这场面和魏家的待遇差不多,还是一个青年男子,年纪和川页他们相仿,修为也不差,看样子对川页在东海的出现早有准备。
“这人为何又到这里,刚不是在魏家那边,如此说来来者不善啊。”陆羽攸手中拿着一把羽扇,浓眉紧皱,心有疑虑,不敢多做停留,很快散步离去。
川页自然早把周围看了个遍,倒没有魏家那般气氛,一切和谐很多,对于陆羽攸只把他当成散心借路之人。
树荫之下,点点斑驳,夕阳斜垂,风韵和煦,人心淡闲,各得其所。
“川,镜镜去哪了,怎么没跟着来?”陆羽琪在川页耳边轻声问道,此刻关心起别的女人,这表情有些怪异。
“哦,她在海边睡觉呢,你要去找她?”川页拉过女人顺手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应道。
两人卿卿我我,笑谈风生,很快走过一条幽静小路,这边的山低矮,不过十数米,再几十步后便穿了过去,一片平坦宽阔的地势迎面而来。
盘谷地的原本面貌展露无遗,氤氲的山气之下,金黄的稻谷原浪滚滚似海,金波此起彼伏,身在其中,让人无限遐思,感慨万千。
“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粮仓吗?若得此,从今而后再无后顾之忧。”川页突然吐出一句话,让一旁的陆羽琪也振奋不已,两人沉浸稻香数分钟后,一个苍老声调随风而来。
“小友,请到敝舍一叙。”
声音缥缈,似有似无,若不认真细听,估计也就认为是一阵风声吧。川页何许人也,这自然是说给自己听的,看着还在陶醉的陆羽琪,拉着她疾步而行,往那声源方向去了。
茅草屋,隐世高手的标配,川页看着也是感慨,这和魏家的结构无二,或许这帮老家伙都喜欢这种类型。走到茅屋门前,躬身作揖,这次就诚意满满,毕竟那声“小友”受宠若惊啊。
门早已敞开,只待贵客临门,屋里再次传来祥慈的声调,这会不再是悠远而是雄浑感,“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望海涵,老朽年迈,腿脚不便,就在屋里候着,请进吧。”话说得客气,川页也得知礼节,急忙回应道,“叨扰老祖,今携内人拜会,望赐指点迷津。”
陆家老祖名唤陆天泽,和望海陆天承同辈,不过两人并无太多亲缘关系,已经是隔了好几代。此时陆羽琪则是跪拜起来,“高祖在上,玄孙羽琪给您请安。”陆天泽眼睛一亮,这女子好生一副身子,里面藏着不得了的东西,又看向屋子里的摆放的一幅画像沉思一会,随后起身双手扶起陆羽琪笑呵呵道,“好!好!好!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后辈,足以告慰先祖。”
陆天泽上下端详着陆羽琪,眼睛越来越金亮,似乎捡到宝贝一样,嘴里不停呢喃着什么,倒是吓坏了陆羽琪,只见她面颊夹红,低头不声。川页也看得出来,这老头对自己后辈之人十分欣赏,并无坏意。
“坐吧。”陆天泽最后满意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得了老祖指示,两人安坐蒲团之上,待老人先开口。
“小友,多谢你今日来访,给我陆家带来一份希望。”陆天泽看着川页说道,表情很轻松,但他身上的一件东西让川页有些疑惑,便问道,“老祖为何带着桑马的徽章,是不是和晚辈说下什么情况。”
当听到“桑马”二字时,陆天泽表情突然凝重起来,沉思一会才应道,“小友也知道桑马贼团的事,看来不是一般人啊,既然你有想法,我就与你说说。”于是陆天泽给两人说起一段陈年往事。
东海原本是华国西南粮仓,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千年来都是如此。但在三百年前,本是万海源泽之地的东海诞生了一支组织,便是桑马贼团,专门掳掠过往商队钱财,一时间臭名远扬。起初桑马贼团建团初衷并非抢掠烧杀的勾当,而是为了赶跑觊觎东海这块肥肉而自发的民团组织,却是后来发展成为名副其实的大贼团,或许这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的,终究是人性的贪婪战胜一切。第一任桑马贼团团长黄百十命陨古莲洲,尔后几大副团长互相残杀,最后贼团覆灭在自己手中。而陆天泽就是当时贼团中的一名中层,心灰意冷之下回到家族,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如今回首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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