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那里是挺看好这个孙知县的,可二十四卫那里却是早就盯上这位了。
这位也是一位高手,从百姓身上刮下十两银子来,然后再用一两银子买自己的官声。
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真的算不上什么太高明,只能说是一些小聪明。
只不过这种手段放在其他的那些自视甚高的贪官身上,根本就瞧不上眼。
那些人玩的是让百姓看不出来的手段。
“孙大人,你让本王怎么说你好啊?”
李镇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这些年来,你用这迎花楼赚取了不下三十万两银子啊。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这六年知县可比知府赚的还多啊!”
呼——呼——!
孙亚超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是恐惧,是紧张。
“王爷,殿下,我再也不敢了,还望殿下赎罪啊!这些钱,我一定一分不留的全部交给殿下,只求殿下能饶我一命!”
砰砰砰……
孙亚超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两三下之后,他额头上便开始渗出血色。
“孙县令贪污三十万两银子,为了点钱倒也也好说,可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的事……按大梁律法如何处置就不需要我跟你说了吧?”
李镇也是叹了一口气,对这位出身不是很好的县令大人感到惋惜。
可就在李镇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原本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孙亚超猛地抬起了头来,一双目光如同惊芒一般盯上了李镇。
“王爷,按照大梁律法,你可没有权利处置我这一方知县。”
孙亚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凶悍的狠厉之色,缓缓的站起了身来。
“哎呦,从您改成你了?怎么?打算杀人灭口吗?”
察觉的面前这个壮汉的气势变化,李镇不由得摇头苦笑了起来。
心想着,果不其然,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王八蛋急了就打算杀人灭口。
“呵呵……”
孙亚超并没有否认,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残忍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无知。
"信王爷,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孙亚超冷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接着,他又补充道:"哦,也对,像你这样出了名的废物皇子,怎么可能懂得这些呢?你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能知道些什么呀!"
孙亚超的话语之中杀意越加的凶狠,继续说道:"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么我也就只能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我会让你永远地闭上嘴巴!"
在场众人皆惊,谋害当朝皇子,那是死无全尸的大罪呀,好在这位孙县令没有九族,要不然……
这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一旁的那位迎花楼的老鸨子想要提醒一声孙亚超那边还有一个高人,却迟了一步。
这位孙大人已经将官帽给扔了,身上的官服伸手直接扒了下来,露出了黑亮黑亮的膀子,身上满是肌肉纹理,猛地一握拳发力,那一身的青筋暴起。
这哪里是一个文官,简直就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顶级战将。
“呦呵,五品境的高手啊,孙县令可真是藏得够深的,就凭这身本事,在军队里最起码也能混到六品的官职吧。”
站在李镇对面,孙亚超身后的祁南烛冷不丁的开口笑着说道。
“哈哈……”
面对在自己面前秀肌肉的孙亚超,李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解释道:“祁老,贪财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怕死的,虽然现在天下一统,可也不是没仗打,西北和南川时常还是会有叛乱,您看他有那个上战场的胆量吗?”
那大秀肌肉的孙亚超倒也是不恼,冷笑一声,道:“没有上战场的胆量,可我有杀你的本事!”
说话间,孙亚超伸出那蒲扇大的巴掌抓向了李镇的脖子。
看到这一幕,那位迎花楼的老鸨子再也看不下去了,默默的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果然现实就像是这位老鸨子在心中所想象的一样。
就在孙亚超的大手即将触碰到李镇脖子的那一瞬间,祁南烛的身影便瞬间来到了前者的身后,手掌抓住了那满是肌肉的肩膀,孙亚超的手掌顿时便停在半空之中。
任凭他再如何用力,那身体都难以再动分毫。
“小家伙,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杀不了他!”
祁南烛轻笑了一声,随即单手一用力,便将这彪形大汉直接甩飞了出去,五品境的武人,在大宗师面前简直就像是个小鸡崽一样。
被扔出去的那一瞬间,孙亚超感觉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疯狂的在脑海中思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一个五品境的武道高手,居然被人像个小鸡崽一样给扔了出去。
那……
高手!绝对的高手!
一瞬间,孙亚超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被扔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的他一时间竟然忘了从地上爬起来。
刺杀亲王,贪污,逼良为娼等等,这每一条都是死罪,要不是自己是孤儿的话,估计就是抄家灭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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