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宠入骨的分界线,好羡慕好羡慕啊——————————————————
王府后园有小湖,鳞鳞水波上碧叶莲莲,湖中心小亭独立,层层轻纱垂于亭子四周,月光笼于亭上,朦胧如画师的笔画上去的一般。
二人才上了小画舫,锦程和安鸿这双兄弟居然就跟到了,腆着脸爬上了船,把御璃骁那杀人的目光只当虚无,一个劲地找渔嫣套近乎。
“嫂嫂,此身衣裳绝美。”
“嫂嫂,这头梳得不错。”
“就是脸难看么?”渔嫣笑吟吟地问。
“一边好看……”锦程挺诚实地说。
渔嫣也不计较,手探到碧水里,轻轻浇动,柔声问:“你们两个有千里眼,顺风耳,怎么知道我们往这里来?”
“是狗鼻子。”御璃骁在一边淡然说。
“大哥,如今为王为帝,那是天下楷模,我兄弟二人能与大哥结为异姓兄弟,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是长了狗鼻子,那也是能闻出人中龙凤的好鼻子。”锦程咧嘴一笑,竭力拍着马屁。
渔嫣笑出了声,一手撑在船舷上,靠着坐着,轻声说:“你二人不想娶亲呀?小姐不美么?”
“嫂嫂,明鉴,大哥给我定的是牛将军家的女儿,力大如牛,昨儿我去悄悄看了,能单手举起一百斤的石锁,这如何得了?就算勉强在亲,我二人在榻上欢乐,若她一时兴起,一巴掌过来,我这单薄小身架,还不毁矣?”锦程当下就绿了脸,小声抱怨。
渔嫣笑得更厉害了,前俯后仰地,又看安鸿,“你的呢?”
“还好、还好……”安鸿一脸纠结,欲言又止。
“嫂嫂快别提了,他的更惨。”锦程一挥手,继续抱怨,“吴大人家的千金,长得倒也是娟秀之姿,可是每日念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说话不敢大声,走路不敢快步,透气也用帕子掩着,我们大声说句话,她就好像吓得快晕倒了一样……这如何能行?将来成亲,还不得当成个瓷瓶子一样捧着,就算是入了梨花帐,那也不敢往上压啊!”
“胡说些什么!上回问安鸿,不是自己说的喜欢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女子?这个不好么?”御璃骁拧眉,冷冷质问。
“大哥,如此欣赏喜爱,不如收进后宫,长伴左右?”安鸿犹豫一下,抱拳说道。
“此议甚好,嫂嫂便作主,救我兄弟二人与水火之中。”锦程赶紧向渔嫣作揖。
“皮痒!”御璃骁手臂一挥,那兄弟二人赶紧后退,一青一白两袭华袍,掠过船舷,如两只优美仙鹤,一脚轻点于湖中那荷叶之上,再借力往上。
烟火在天空中盛开的时候,他二人正巧掠至湖心,这情形美极了。
船晃着,渔嫣的头有些晕,便依在船舷上,笑吟吟地看着,轻声道:“这兄弟二人真是有趣,我越看越喜欢。”
“你是嫌他们活得时间太长了吗?”御璃骁在她身边坐下来,小声问。
“别这么凶,只是欣赏而已,你方才也看舞姬跳舞了呀。”渔嫣笑着转头,眸子映着月光水色,美得勾魂。
突然,小画舫被撞得晃了晃,渔嫣吓得一歪,只见湖水里猛地窜起了一道白影,一双大爪攀上船舷,矫健地爬了上来,大身子用力晃,那水珠子飞了渔嫣一头一脸。
“啊,十月!”渔嫣忿忿推开它的肥大屁……股。
十月转头看她,幽碧的双瞳紧缩一下,随即甩了甩尾巴。
“御璃骁你知道吗?你这头狮子简直就和你一个德性,这破脾气,破傲气,你瞧瞧它……”渔嫣掏出帕子在衣裳上快速擦拭。
御璃骁只是笑,手在十月的头上拍了拍,沉声道:“万兽之王,当然得性格独特。”
“就是破!”渔嫣瞪他,又把十月甩到腿上的尾巴丢开。
十月转了个身,慢吞吞地趴下,打了个哈欠,露出尖尖的牙,满身凶相,威胁渔嫣。
“哪天我也做个狮毛暖手围,一个狮毛围脖,再炖点狮肉汤。”渔嫣立刻就威胁它。
“你说你,跟我较劲就算了,还和一个狮子较劲!”御璃骁好笑地说。
渔嫣不出声了,好半天才轻哼一声,用帕子掩住鼻子,嗡声嗡气地说:“不喜欢它。”
“它喜欢你。”御璃骁笑着说。
“你看它对呲牙咧嘴的,凶死了。”渔嫣又说。
“这是它表示亲热的手段。”御璃骁探指,在她鼻上轻轻一勾。
“还说不破,和你一样破!”渔嫣把帕子往他身上一丢,抿唇一笑,转头看向湖中小亭。
锦程和安鸿已经用轻功,借莲叶之力到了,烟雾袅袅,还真是在烤红薯!
聂
双城只着一身褐色长袍,挽着袖子,蹲在火堆边,烤得满身大汗。
“王上,王妃,这可是上好的红心红薯,尝尝。”
“谢了。”渔嫣接过来,却烫得指尖发红,一声惊呼,红薯就从手里落下去。
十月一张嘴,接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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