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依旧打牌,沿着昨天的痕迹又走了一遍,日子还是正常过,世界变化很多,但还没影响到李青三身上。
两天休息完,作息又要调整到上班状态,虽然只是几个小时就能搞定。
但那也是工作,需要认真对待,不要摸鱼,这样才不会到了下午还处在卡文状态,没办去桌游店打牌。
背景故事写了六十万,从这一册开始,要写正文了。
六十万的背景故事就是为了让读者知道,大汉是一个怎样的朝代,这里曾经有过怎样波澜壮阔的故事,有过那么一群人,在用实际行动,书写着自己的传奇,现在,又是新的篇章。
李青三摊开纸,无视了外面书铺里的声音,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涿县,184年。
叶凡从家中走出,准备去工作。
祖上早年的辉煌并没有照耀到他的身上。
家道中落,父母双亡,让叶凡穷困潦倒,好在学过两年书,又有一些祖上留下的人脉,叶凡在县里典当铺上找到了一份账房先生的工作,那典当铺掌柜的是叶凡出了五服的表叔。
他看叶凡可怜,就给了他一份工作,这年头,工作可不好找。
太阳透过窗户,照在叶凡的眼睛上,把他从睡梦中叫醒:“是该弄个东西把它遮挡起来,不然每次太阳都照在我眼睛上,睡不安宁。”
洗漱,准备工作去。
出门时,艳阳高照,黄土路上尘土飞扬,隔壁王婶照例端着一盆不知道夹杂着什么东西的脏水,就要往外面泼出去。
一个路过的青衣书生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看书,并没有注意这破天的富贵朝他而来,被淋了个落汤鸡,黄黄的污水顺着书生头顶落下时,他还不自觉的舔了舔,随后脸上露出愤慨的表情,他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受这个委屈。
“呸!你个老婆子,怎滴不看人,就泼出这腌臜之物,晦气,真当晦气,”青衣书生相当气愤,嘴里不时往外吐着口水。
“嘿,你个不长眼的家伙,能尝到老娘的洗脚水,是你天大的福气。”王婶一插腰,硕大的东西前顶,面色不善的看着青衣书生,骂谁老婆子呢?本姑娘才刚满三十,你个瞎了眼的穷酸书生。
王婶那股凶悍的气势让青衣书生不自觉的退了半步,脑海里想着回怼的圣人之言。
却被王婶接下来的贯口骂的节节败退,道理怎么说给泼妇听?
对这场骂仗的结果,叶凡并不看好书生。
叶凡并没有停下来看热闹的意思,他每天工作时都是卡着点去的,若是停下来,恐怕到典当铺要迟到了。
转身离去,不看两人对轰,脚步不快不慢,叶凡在思考着未来的出路,总不能当个账房先生一辈子,这点钱够生活,想要的更多的话,那就不够了。
路过一条早市街道,这里是卖菜,卖干果,卖饼的的小贩聚集地,穿过这条街头,叶凡就能到典当铺了。
不消一会,就走到了街道的尽头,走出街道,拿着一块饼正在慢慢吃的叶凡突然停了下来,望向了街角末端左边的一个地摊上。
那里有一样东西仿佛在吸引着他,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若是错过了这样东西,他将后悔终生,这种强烈的感觉让叶凡连工作的事情也暂时放下,蹲下来观望打量着那地摊上的货物。
摆摊者是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他手臂干枯如柴,皮肤如千年古树,他地上的货物并不是常见的物件,而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上去都是些破烂,并且只有巴掌大小:一把破烂的伞,一根断掉的弦,一张灰尘扑扑的小鼎,一个破了半边的壶等,一共九件破烂,在一个碟子上随意的堆放着。
看到叶凡蹲下,那老者也没有抬头,而是开口说道:“有缘可拿一件,切莫多拿。”
老者声音很奇怪,明明近在眼前,却好像有人隔着一座大山在冲着自己说话,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叶凡拨弄了一下碟子上的物件,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当他手指碰到那个破了半边的壶的时候。
时空扭转,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
太阳透过窗户,照在叶凡的眼睛上,把他从睡梦中叫醒:“是该弄个东西把它遮挡起来,不然每次太阳都照在我眼睛上,睡不安宁。”
“?这句话好熟悉,我好像说过。”叶凡挠了挠头,自己是不是起猛了。
洗漱好。
推开门,要出门去工作,艳阳高照,黄土路上尘土飞扬。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叶凡看着黄沙飞舞,面有异样,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等会隔壁大婶出来泼水,会泼到人身上。
目光朝着左边王婶家看去,一个身穿青衣的书生一边走路,一边拿着一卷书在看着,不时还闭着眼睛,摇头晃脑。
“走路不看路,倒霉是必然的吧。”叶凡嘴里小声嘟囔着。
接下来的剧情不出叶凡的预料,王婶泼的水把那书生身上。
“呸!你个老婆子,怎滴不看人,就泼出这腌臜之物,晦气,真当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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