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刚才教的手法了吗?”
陈拙起身,面对着将他团团围住的一众女人问道。
“记住啦陈公子!”
“那好,两两一组,相互训练。三日后就靠你们了!”
陈拙大手一挥,众女立刻分组打水一阵忙活。
陆平川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此刻依旧有些不解。
“我说师弟啊,这足...足底按摩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平川一直记着陈拙刚才说靠他之事。
陈拙看了他一眼,笑道:“别急,这足底按摩只是其中之一!”
说着,他又将王二唤了过来。
“你去找人将二楼的房间做几个隔断,到时候客流定会过多,只靠现在的房间是不够的!”
王二有些不理解,为何陈公子笃定靠这足底按摩便能让红袖坊重新爆火,还要增加隔断,但他却不敢多问。
正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陈拙又叫住了他。
“坊内弹曲最好的是谁?”
王二想了想:“自然当属晴晴,曦曦二位姑娘。”
“那坊内可有擅长演戏之人?”
王二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这里的姑娘整日与客人们恩恩爱爱,难道公子真当她们动了情不成,自然都是演的。”
陈拙笑道:“既然如此,你把那四大花魁叫过来,再给我找一个杂役,嗯...要长相俊美的一些的。”
王二眨了眨眼,立刻去办。
陆平川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
“小师弟...”
陈拙瞥了他一眼。
慢慢说道:“虽然最近听书之人少了,但并非书不好看。”
“若在你说书之际,配上情景演绎又当如何。”
陆平川瞪大了双眼。
“你是说...如戏班那样?”
“不错!”陈拙点了点头。
陆平川双掌一拍!
“妙啊!如此一来,书中情节更加生动,这主意好!”
陈拙笑道:“而且,咱们这本就是勾栏,那些过不了审的也可演绎出来。”
陆平川一脸好奇:“何为过不了审?”
“嗯,就是我后来给你写的那些。”
陆平川又愣住了,他知不道该说自己这个小师弟大才,还是该说他无耻。
怪只怪陈拙太懂男人。
当然,他不光懂男人,还懂女人。
“第一话就演徐风年扶墙而出!”
晴晴和曦曦擅长抚琴吹箫,作为配乐乐师。
昭昭端庄大方,身材丰腴,陈拙安排她演裴王妃。
晓晓性格清冷,陈拙安排她演红麝。
毕竟龙椅吃红薯,也是经典桥段。
快速给四个花魁和找来的杂役“男主角”安排好了戏份,让他们一切听陆平川安排后,陈拙离开了红袖坊,前往怡香院。
在商战之中,了解竞品项目也很重要。
陈公子当深入了解于别家勾栏,才能更好进行商业部署。
......
而就在陈拙改造红袖坊,流连怡香院之际。
沧州城外来了一老樵夫。
他身形略显佝偻,身上背着一捆柴火,腰间别着一把略显破旧的斧头。
一身布衣下面,皮肤黝黑,皱纹繁多。
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但老樵夫的身法极为玄妙,他穿梭在人群中,飘忽不定。
饶是人来人往,却无一人碰的到他。
也没人注意到他的特殊。
他就这般扛着柴火,一路来到了钱帮。
正在他要往里进的时候,守门的人拦住了他。
“喂!老头,干什么的?”
老樵夫面色有些发苦,似乎许久没说过话,声音略显沙哑:“送柴的。”
守门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送什么柴,我们这可不需要柴火!赶紧走!”
他上前一步,要将老头推走。
嘴里兀自骂骂咧咧:“知道这是哪吗就往里进,你以为回家呢?走走走!”
但他的手一搭在老樵夫的肩膀,便觉得身子一滑,瞬间朝前栽去。
老樵夫侧了侧身,那守门人便摔了个狗吃屎。
他的同伴看到后立刻大笑起来:“我说你行不行啊?是不是那勾栏去多了,腿软的不行?”
守门人脸色恼怒,他也没多想,只当自己手滑。
从地上爬起来后就要再去拽老樵夫。
老樵夫叹了口气,直接一把拽住守门人,将他如同玩具一般扔进了钱帮里面。
同伴见到这一幕顿时傻眼。
那可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在这老头手里跟个玩具一样。
这一刻就算他再蠢也知道这老樵夫绝对是个高手。
他也顾不上同伴,立刻朝着帮内跑去。
“帮主!不好了!不好了!”
此时,钱帮议事堂里。
金武定一脸愁容,他叹声道:“哎!自从老三死后诸事不顺!洛家都被他灭了!你就不能老实点吗?”
柴良表情阴恻:“大哥,难道你就咽的下那口气吗?他还骗我们吃什么含笑半步癫!”
金武定一瞪眼:“他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咽不下那口气又如何!你连人家是谁都不清楚,你怎么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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