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把人放进来了?”
看着哆哆嗦嗦进门得夫妻俩,安远修看向管家。
“我让他们进来的。”
随后进来得安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
原来这臭小子早就知道人来了!
把人堵在门口,害他这个当老子的被嫌弃!
“爸,人家是病了,你不送医院把人往家里带干嘛?”
安远修一跳三米远。
别把他给传染了,那他就不能抱岁岁了!
安远修脸上嫌弃太过明显,安远富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但最后还是陪着笑脸解释:“二堂弟,我们没生病,就是......”
对于这件事,哪怕连安远富也觉得难以启齿。
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说他们撞鬼了有谁会相信啊!
“没生病?不可能!我不信!”
安远修看向郑琴真。
她原本总是妆容精致的脸上此时一片苍白,几天不见脸颊仿佛都已经凹陷。
两只透出恐惧的眼睛不停打量着四周,眼下也一片乌青。
“你们转行娱乐圈了吗?怎么看着像是刚拍完僵尸片啊?”
僵尸两个字像是戳中了安远富恐惧的点。
他忐忑地一缩脖子,着急地比了个嘘的手势。
“二堂弟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她?
谁啊?
安家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安远修抬头打量着四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只有明亮的水晶灯光。
最后他视线落回安远富身上,表情一言难尽:“堂哥,我认识个不错的精神科医生,介绍给你怎么样?”
“不不不!真的有鬼!”
安远富急了。
他一开始也不相信,觉得是郑琴真脑子有问题。
可前天晚上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个出现在他梦里的古代女人从浴室的镜子里飘过!
进门的安老夫人把手包往桌上一放,语气淡淡:“远修说得有道理,心里有鬼也是鬼。”
“大伯母,真的鬼!还是古代的!”
这两天他请了十几个大师来家里抓鬼,可是钱给了不少,鬼没抓到,大师最后却都跑没了影。
“老吓人了!”
安远富比划着:“那么长的指甲,脸乌青的!”
“就像堂嫂一样吗?”安远修突然插嘴。
“对对对!”
安远富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哎呀不对!你堂嫂只是长得像鬼!那个女鬼的是真的!”
本来他都没办法打算搬到寺庙里住几天,但今天早上神神鬼鬼的郑琴真却像是突然清醒了片刻,一个劲喊着让他来找安家的小丫头。
“你堂嫂说岁岁能解决,所以我能不能让岁岁帮帮忙......?”
安远富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七老八十的老道士都没办法,那小丫头才多大年纪啊?
不过最后想起那天在宴会上安岁岁的话,他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找上了门。
“现在想起找岁岁帮忙了?”安老夫人没忍住,适时地冷笑一声:“那天你媳妇可是骂我们岁岁胡说八道的!”
还有这事?!
安远修听见这话脸瞬间沉下。
他怎么敢的?!
“二堂弟,这可不是我说的!”
察觉到安远修不快的情绪,安远富当场表演了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都是你堂嫂这个没脑子的女人,那张嘴没点数,等她好了我一定让她给岁岁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安远鸣早就失业了。”
安远修向来不爱给人留面子:“再说她道歉值多少钱?”
哪有他们岁岁的好心情珍贵?!
“二堂弟,你堂嫂可以再换,但你堂哥就只有我这一个啊!”
想起女鬼的安远富怕得要死。
当即把郑琴真放开就对着安老爷子哭诉起来:“大伯,从小我爸就总跟我说,几十年前,那会咱们家里穷——”
“好了!打住!”
安远富才刚起了个头安老爷子就已经不耐烦了。
一件几十年前的事,他们家总是能在有要求的时候拿着翻来覆去地念。
眼见丈夫又要被道德绑架,安老夫人登时气得脸色都变了。
最后安老爷子无奈叹了口气:“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只能帮你们征求岁岁的意见。”
“好好好!谢谢大伯!我肯定会好好请岁岁帮忙的!”
见安老爷子松口,安远富麻溜道谢。
“岁岁呢?”安老爷子问。
安远修已读乱回:“这天好像要下雨,我得回房间看看阳台的花有没有开。”
“岁——”
“明天跟远齐说说,天黑了,我想吃粤香楼的烤乳鸽。”安老夫人也紧跟着起身去了厨房。
几步就跑上楼的安远修砰砰叩响了陈汐的房门。
“弟妹!是我!”
“汐妈妈~是二伯诶~”
听出外面压着嗓子的呼叫,安岁岁咯咯笑起来:“二伯,你下次说悄悄话要更小声哟~岁岁都听见啦~”
被女儿的单纯可爱到,陈汐趿拉着拖鞋起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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