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屠巧莲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她让黑鲤吞噬掉石刁柏身上的那丝黑色气运,从而化解了这场潜在的危机,让他避免了不幸的命运。
石刁柏听了屠巧莲的解释,恍然大悟:“气运真是飘渺又虚无”。
“石头,你来一下。”屠刀站在厨房里朝门外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后,石刁柏急忙走进去问:“东家,您有什么事?”
屠刀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向灶台,然后蹲下身子,把手伸进灶坑里面,用尽全力地掰着。
随着他的动作,一坨泥巴被取了出来。只见他用力一捏,泥巴纷纷剥落,露出一块令牌来。
屠刀随手把令牌扔到地上,随口说:“从今往后,它就是你的了。”
石刁柏出于本能反应,一把接住了令牌,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这是谁家的东西啊?居然藏在灶坑里!”
他拿起令牌仔细端详,突然发现上面刻着几个字——苦竹一脉的令主牌。
“东家!”石刁柏顿时慌了神,连忙想把令牌还给屠刀,并焦急地解释道:“这个令牌我可不敢要啊!”
屠刀却语气坚定地说:“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收回来。既然给了你,那你就好好拿着吧。”
“我真的不能要啊!”石刁柏一脸苦笑,他深知这块令牌意味着什么,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拿谁倒霉。
屠刀却不以为然地说:“看来,你对这块令牌有所了解,既然如此,那就说明你和它有缘,收下吧。”说完,屠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厨房。
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可太大了!这可是赏金令苦竹一脉的令主令牌啊!要知道,这块令牌背后牵扯着巨大的利益纠葛。
由于没有令主令牌,苦竹一脉至今都未曾有过真正的令主。而一旦拿到这块令牌,就等同于成为了苦竹一脉的令主。
且不说是否能保住这条小命当上令主,即便真的当上了令主,恐怕也无法在苦竹一脉中立足。
毕竟,想要得到这块令牌的人太多了,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竞争对手。
因此,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的责任和压力。
石刁柏站在厨房的门口,手里紧紧握着那块令牌,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令牌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身份象征,更是代表着一份沉重的责任,一份可能让他陷入无尽麻烦的责任。
屠刀的话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他清楚地明白,无论他是否愿意,这块的令牌都已经与他产生了某种无法割舍的联系,让他难以挣脱。
夜幕逐渐降临,天空被黑暗笼罩,石刁柏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屋里,心中涌起无数思绪。他回想起苦竹一脉的传说,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强大势力,如今却因缺乏令主而日渐衰落。
上一世的情况却有所不同,苦竹一脉的令牌落入了一个小小的战士手中。这个战士凭借着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将苦竹一脉重新带回巅峰,创造了辉煌的历史。
想到此处,石刁柏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他他暗自思忖,如果能够找到那位英勇的战士,并将苦竹一脉的令牌交予他,岂不是皆大欢喜?毕竟,上一世正是这位战士带领苦竹一脉走向繁荣昌盛。
此刻,石刁柏心中充满了希望,他深知屠刀所言非虚——令牌已成为他的所有物,他有权自由处置。只要寻得合适的机会,他便能将令牌归还到正确的人手中,完成这一使命。
………………
翌日,清晨,土桥铺的码头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仿佛给这个古老的小镇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微波凌粼的回澜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停靠在河边的是一艘三层的船,船身被漆成了深蓝色,与河水的碧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船上的帆已经升起,白色的帆布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船头处,几名船夫正在忙碌地整理着绳索和渔网,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新的一天的期待和憧憬。
码头上,人们开始陆续聚集。有背着行囊的旅人,有提着篮子的村妇,还有牵着孩子的家长。他们或低声交谈,或匆匆赶路,都在为着各自的目的地而忙碌。
在这繁忙的码头,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身着一袭青衫,头戴斗笠,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穿透这层层雾气,看到远方的世界。
男子走到船边,向船夫们点了点头,然后踏上了船板。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时间的节点上。船夫们见状,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向他投来了好奇而尊敬的目光。
“公子这是要远行吗?”一个船夫忍不住问道。
男子微微颔首,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收回目光,对船夫们说道:“是的,我要前往远方的世界,寻找属于我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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