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乌青剑的喝骂声还未落音,巴尔扎的大巴掌已经扇了下来。储相言匆忙的奋力抵挡,消减了不少掌力。可是蒲扇般的大巴掌的掌风还是扫到了储相言的头上,储相言登时觉得头顶剧痛,咬牙坚持着连退了好几步。
忍着痛道:“巴尔扎,你他妈的怎么回事?没看见是我?”
巴尔扎这时神志恍惚,总觉得眼前这个人甚是熟悉,可是就觉得好像有天大仇恨一般。大吼一声,又冲上前去就要和储相言厮杀。
储相言刚才就差点被左丘玄一掌击在头顶,若不是乌青剑奋力解救,当即就要被毙于掌下了。可是这巴尔扎一身横练得外力,在加上力大无比,刚才被掌风扫到的头顶兀自隐隐生疼。心中不由的大骂:“我这脑袋就这么吃香么?”
储相言不敢怠慢只能凝神应对,一招招发出尽往巴尔扎酸筋软肉处攻去。
丰尘远远看着,问道:“琬儿,刚才在酒楼你给的那个意乱神迷丸,就是能让他神志混乱吗?”
洛琬儿笑道:“那‘意乱神迷丸’我也不知道能有这般效果,我也是从别处偷偷弄来的。”
那巴尔扎皮糙肉厚,出掌混乱,不一会已经被储相言击中几次。不过他仿佛浑没感觉,只是拼命般的回击。双眼通红,吼声连连,恍若疯魔一般。那股气势着实吓人。
储相言越斗越是心惊,大声道:“巴尔扎,你再不停手,我就不留情面啦。”说罢双手一晃,也不知从哪里手里就多出一把极细巧的弯刀,正是他在得贤楼剜豆腐球的弯刀。乌青剑一看知道这储相言动了真火,一旦自己这边闹出事来,恐怕赵寒那边不好交代。忙道:“储兄,我来助你擒下这个浑人,切莫伤了他性命。”
储相言连退几步,收起了弯刀,和乌青剑一前一后夹住了巴尔扎。左丘玄看得不明白,怎么这一会本来是他一个斗乌青剑和储相言两人,怎么这一瞬间换成了这莽汉斗这二人了。
刚才巴尔扎猛扑储相言,出掌毫无章法,只是凭着一股巨力,竖进横击。这巴尔扎喘息如牛,又冲向储相言。乌青剑见状,飞身追去。巴尔扎右手一拳轰去,储相言发掌应敌。可巴尔扎这拳居然是个虚招,飞起大脚踹向储相言面庞。储相言变招甚快,一个侧身双指点向巴尔扎腿内侧‘筑宾穴’。心道:‘这下非要让你这浑人酸麻倒地不可。’眼见双指点到巴尔扎。可巴尔扎居然硬生生的把踹出的这脚给收了回来,左手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储相言万万没想打,刚才一通蛮打的巴尔扎居然用起了招式,还连用了两个虚招。猝不及防,只得伸出右手勉强格挡。乌青剑眼见不好,救援不及。巴尔扎大巴掌已经扇到,储相言相格的只是稍缓了一点势道。储相言心道:“完了,老子中了这蛮汉的奸计。”大巴掌着实扇了一个耳光,储相言顿时半脸肿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恐怕最后一刻也不明白,为什么巴尔扎会忽然一招能颇具章法。就连一旁观战的左丘玄也是一头雾水,这一生还没遇到这般混斗的场面。乌青剑都快傻眼了,明明是以三对一的大好局面,忽然就变了。巴尔扎击倒了储相言,双眼又看向乌青剑。暴吼一声冲了过去,这时已经是全无章法,全凭一身蛮力。乌青剑凝神戒备,准备抵挡巴尔扎的全力一击。可是这蛮牛般的身躯,嘶吼着从乌青剑身边就这么跑了,砰砰的脚步声消失在黑夜里。就留下乌青剑拉好架势,全神应对的身形和满眼懵呆的神色。
丰尘和洛琬儿躲在附近的小树林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洛琬儿笑道:“丰尘哥哥,真没想到这意乱神迷丸这么厉害,这家伙不知道会跑哪去了。”
丰尘笑道:“琬儿,这下左师叔可就没有压力了,五个高手,现在就剩下一个了。不过还有那个像几人首脑的赵公子还没露面,我们先躲起来看看,看来只能出奇制胜了。”
洛琬儿道:“好的,丰尘哥哥,我听你的。这些天来,比我前十几年过的都开心。”
“我也是。”丰尘轻声道
重重叠叠的枝丫间,只漏下斑斑点点的细碎的月影,丰尘与洛琬儿两人卿卿我我,当真是花前月下。乌青剑是满脸紧张,劲力遍布全身,可是又觉得仿佛被戏耍了遍,好不丢人。左丘玄是负手而立,道袍的衣角无风而动。的确是千钧一发。
乌青剑拉不下面子,知道这次若不舍命一击,恐怕就要折在左丘玄之手了。“叱!”长啸一声,身体前冲,速度倒是极快,双掌上包裹着内力,犹如是泰山压顶一般,生生砸落了下来。
左丘玄并没有因为乌青剑那全力的一击而退,反而是向前微微跨了一步,一只手探出,化掌竖切,斩向了乌青剑的肘部。
这乌青剑临敌经验丰富,变招极快,当即侧身沉肘坠肩,一拳横砸下来,俩人内力碰撞在一起犹如无形涟漪一般一层一层的蔓延了出去,靠近的小树上的枝叶都不停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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