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尘听完心想,这个赵寒真厉害,这就是在收买人心啊。不过这大周的官员也太卑鄙无耻了,为了拍羯赵人的马屁,居然作出这般下作的事情。
那岳之谦道:“这当官的说的话简直就是放狗屁。”
岳之和道:“这点不够,简直就是狗放屁,放屁狗。”
丰尘和洛琬儿听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道:“你们当真有意思,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玩了啊。”
岳之谦道:“别走啊,我们还有很多故事没讲呢。”
岳之和道:“就是,就是。要是你们有什么好故事也讲给我们听听啊。最好不要讲鬼故事,晚上会做噩梦的。”
几人刚走过一个转角,就见储相言踱步而来。岳之谦看到大声道:“兄弟,这家伙好像也是和那白衣服是一起的。”
岳之和气道:“当人面应该叫兄长!”
丰尘和洛琬儿见到储相言,忙闪身一边。储相言听闻,驻下脚步,问道:“二位,有事?”
岳之谦道:“哎呀,没事没事,看你跟那个白衣服的在一起,以为不是好东西。那白衣服的又和当官的在一起,那当官的不是好东西,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好东西。”
岳之和接口道:“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啰里啰嗦。喂,你是不是好东西啊?”
储相言心中大火,道:“你这两个老儿,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当心嘴里的舌头。”
岳之谦和岳之和两人伸出舌头,互相看了看。道:“当心什么舌头,我们兄弟俩舌头很好啊,有什么可当心的。”
储相言怒极,道:“敢戏耍我!”瞬间手上多了一把极精巧的弯刀,一道寒光滑向岳之谦的脖颈。这一刀极为阴冷突然,岳之谦一声怪叫,脖子以一个古怪的模样向后缩了回去,险险的避开了储相言的一刀。
岳之和见岳之谦躲过一刀,喜道:“好啦,好啦,这下你死不了啦。”岳之谦道:“当然死不了,这个狗东西随便一刀,就想扎死我?”岳之和道:“你说的不对,他明明是用刀来划你脖子,怎么是扎呢?要是扎应该是这样的。”说罢飞身过去,手里虚比一下,扎了储相言一下。道:“这样才叫扎啊!”丰尘和洛琬儿一看,哎呦,这个老头功夫很厉害啊。那储相言见两个老头斗嘴,没想到忽然就来了一下,自己居然连防备都没来得及,心中也是大骇。
岳之谦道:“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就非要比划一下啊!显你功夫厉害吗?”岳之和道:“我这比划一下就是告诉你刚才说扎你一刀是不对的。”岳之谦道:“管他扎还是划,那都是想要我的命。”岳之和道:“对啊,他想要你的命啊!”
岳之谦和岳之和转头看向储相言道:“你为什么想要我(他)的命啊?”言罢两双老眼直瞪瞪的看着储相言。
储相言心中突突狂跳,知道自己最多和其中一人拼斗一下,两人其上自己绝非对手。眼睛瞟了瞟四周,思付如何脱身。
岳之和道:“你要是要了他的命,那我岂不是一个人孤苦伶仃。你的心肠好歹毒啊。”说罢不由得哭了起来。
岳之谦道:“正是,正是,我要是被你一刀扎死,那我黄泉路上岂不是孤单的紧。”
岳之和道:“唉,你是希望我与你一道死了?活的好好的,死作什么?”
岳之谦道:“我就是说自己会孤单,你不是也是说自己孤单了?”
岳之和道:“是啊,可现下我们不是一点都不孤单啊。”
两个老儿,叽叽咕咕一路斗嘴而去。撇下储相言手拿利刃,傻傻的站在路口,后背上是一阵阵的发凉。一醒神,赶紧的往舒州府衙去了,心道:‘还好这两个老头神智不清,要不然非要冤死在这舒州城里。这舒州城看来对自己极为不祥,上次被巴尔扎一巴掌扇晕了,这次又差点折在两个糊涂老头手里。这里事了,得尽快离开舒州。’
丰尘对洛琬儿见两个老头和储相言相继离开,忍不不住哈哈大笑,觉着这事当真有趣的。本以为会一场大战,没想到两个老头忙着斗嘴,把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丰尘笑道:“琬儿,这俩人倒是有趣,不过为我们省了好多事哦。”
洛琬儿笑道:“舒州驿馆!”
“正是,正是。不过我们又要做一次飞狐大盗了。”丰尘应道
琬儿向丰尘挤挤眼,道:“丰尘哥哥,机会来了。”两人装作玩耍打闹,跑到了衙门口。
“去去去,小孩一边玩去,没看这是什么地方啊!”那差役上前几步嚷道
洛琬儿冲那衙役回道:“哪里惊扰你了,凶什么凶?”
“哎呦喂,小丫头片子,还敢顶嘴了。”衙役撸袖子就上前。丰尘一个闪身进了府衙,倏忽间就不见了。
洛琬儿一昂头,道:“你倒是再嚷嚷试试,我回去告诉我家人,看看你还敢叫我一句丫头片子。让那个周泰好好治治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洛琬儿,生来居移气养移体,这一发脾气那大小姐的气质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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