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道:“太虚宫,这事情恐怕还有点棘手。依我看,再调些人手来,画个圈让他们自己钻进来,干脆把那两个人一起做了。省的这太虚宫一直以天下玄宫之首自居,什么他妈的太虚五子。一个个来,让他们一子不子。就留个那快百岁的老杂毛,看他还能再活几年。”
赵寒这才微微一笑,道:“寅客老所言,正合我意。”
赵寒又对乌青剑等几人,道:“你们去歇息歇息,晚间我们再定一下如何下手的事情。”
那被称为寅客老的人,招了招手来了个下人的模样的,带着乌青剑、储相言、智云上人和巴尔扎还有三个青头紫脸的家伙在后院的几间房内安顿下来。储相言见带路这人,走路轻健,可脚步落下的时候却是相当稳扎。一看便是有功夫的人,身手毫不逊于鹿山三鬼。
那下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向几位拱了拱手,退了出去。储相言素与乌青剑交好,来到乌青剑的屋子道:“乌兄,刚才那人说你认出他了。我这眼拙,那老头是谁啊?”
乌青剑撇了撇嘴道:“储兄,你可知道数十年前东南黑道上有两个邪人?那可是名震东南啊,硬是和东南几大正教分庭抗礼好多年。”
储相言道:“倒是听说过,一个是‘鬼见愁’柴炎,还有个叫什么的?”
乌青剑道:“刚才公子已经说出他的名字了啊。另一个就是‘卧虎君’谷寅客啊。公子不是叫他寅客老啊。”储相言一拍大腿,道:“哎呀,原来是这个老怪。这可是上一代里声名赫赫的家伙啊。”
乌青剑道:“那个‘鬼见愁’早就没影了,许是死了多年。我想这位也许早就不在人世,没成想在这儿遇到了。”
储相言道:“难怪张嘴就说要灭太虚五子,我心里还嘀咕,哪儿就那么大的口条。太虚五子哪个不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就说上次我在药王庙和智云上人。唉,说是和那个长谷子虞丘少交手。。。。”
乌青剑道:“怎么,智云那秃驴不是说你还强过虞丘少吗?”
储相言道:“他是只见其表,再说他当时被左丘玄逼的,像个大马猴似的上蹿下跳。又哪里能知道我当时的体会啊。”
向前探了探身体,道:“怎么?难道那个虞丘少也是个扎手的家伙?”
储相言道:“可不是嘛,就这个我看他还未出全力。真要是放开手,我不是对手。”储相言在舒州屡屡受挫,心中那股傲气早就被压了下去。
乌青剑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一时不知该怎么回话。沉默了一会道:“此次舒州之行,看似轻松,其实波诡云谲。褚先生,你想想。莫名其妙的天上掉下个医术高深的小子,又有太虚宫插手。这小子必然和太虚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本就多了变数。再之后遇到的谦和老怪,也是无故结下梁子。再看我师徒所中的毒,简直防不胜防。我解毒之后想了许久,恐怕还有一人也来舒州了。”
储相言道:“那是何人?”
乌青剑略带颤声的道:“九天毒姑!”
储相言一听,声音顿时拔高几度,惊道:“尉子书!!”
乌青剑道:“正是,这般下毒于无形的。恐怕天下没有第二个人了。”储相言道:“乌兄,这事也太棘手了吧。尉子书怎么会和太虚宫的人搅和在一起?”
乌青剑道:“这恐怕是巧合,这女人估计是因药会而来。你莫要忘记,天下毒和药其实是不分家的。太虚宫一直自诩天下名门正派,对于用毒一向不齿。说他们两家联手,断乎不会。不过我最担忧的却是另外一人,我连想都不敢再想了。”
储相言心中一凉,道:“黑。。黑黑。。。。魔?”
乌青剑连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忙道:“褚兄,切莫多言?”走到门前听了听门外没有动静,长吁一口气这才过来。道:“这事我连公子都没说,那日你还记得那人说的话么?谁要是说出他的行踪,那就没命了。”
储相言连忙点了点头,道:“幸好只是你我二人,并无外人在场。这人太过恐怖,太过恐怖了。”说着手指了指上面道:“就连咱们那位大人,也就是与他齐平而已。”
乌青剑点了点头,道:“这次不但江湖是闻风而动,就连赵周二国都是没消停啊。咱这位公子,可是赵王的小王子。周朝简直连太尉和禁军都动了,这可不是小事。说来我们草莽之人本不该牵涉官家,可是谁不想给自己留个前程。就说我吧,守着一个小小的鹿云寨,着实看不见真天地啊。”
储相言知道这乌青剑是话中有话,问道:“那乌兄的意思是?”
乌青剑道:“认准一头,跟下去亏不得你我。既然和太虚宫扯破脸皮,那也就没什么可以犹豫的。更何况公子说过,那位大人即将亲临舒州。有此一人在,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又何须在乎他们。”
储相言点了点头,可心里依旧对舒州这个不祥之地感到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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