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啸天冷哼一声道:“冰老太,你又来称量后辈功夫不成。”
丰尘知道这是欧阳先生托付自己的,未敢过于运力,只是顺势接过。没想到这石头上蕴含了冰婆婆的冰寒内力,丰尘接过到手就感觉一股极阴寒的劲透掌而来。只一瞬,手上结了一层白霜。丰尘内力反应极快,浪头一般的内息瞬间将这股寒冰之气,消弭的无影无踪。手上的那层白霜,化成点点水珠。
冰婆婆点点头,就他刚才这股寒冰之气,就算武林高手被侵入身体,那一时半会也是缓解不了的。丰尘却是不动声色,就这么像没事人一样。她又哪里得知丰尘的奇遇,更何况舒州军营里,常啸天和晁遂两人合力压制他体内阴阳内力。着实让丰尘大受脾益,现在调度内力直如臂使。
“好小子!难怪这丫头念叨你,还有两把刷子。也不枉如依丫头心挂你身上了。”冰婆婆道
柳如依再是冰冷的性子,这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那也是娇羞不已。嗔道:“婆婆,路上说好的,不提这事。如依现在一心只为能传您老人家衣钵。”
冰婆婆怪笑一声,道:“好好,不提,不提。老婆子不提这事了,等将来我谴人送雁前去,再作理论。”
冰婆婆又对洛琬儿道:“琬儿丫头,你赶紧的回去,你奶奶快急坏了。老太婆我要不是遇到事关我冰凌谷传承的大事,我就亲自带你回家了。”
常啸天一听,哈哈笑道:“冰老太,你还是省省心吧,安心把你冰凌谷的传承接下去才是正事。”
洛琬儿何等冰雪聪明,听这些长辈谈着个事,心里好不是滋味。转首问丰尘道:“丰尘哥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
丰尘道:“那是自然,自打我从山里跑出来,你是第一个愿意和我玩的。我心里会想爹娘,想义父,孤单的紧,不过在德济堂我每天忙完就是想着和你出去玩一玩,去吃好吃的。有你陪着,我可开心了。”丰尘现在心里丝毫还没有男女相恋的那种念头,只是觉得洛琬儿是自己的最好的好朋友,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的朋友。
女孩的心思可就细腻婉转的多了,洛琬儿听丰尘这么一说,笑道:“那是那是,我就知道丰尘哥哥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了。”
柳如依静静的听着,只是将双唇抿的更紧。冰婆婆一看,心道:“好么,这两个丫头,居然就这么较上劲了。这下可难办了,这可如何是好。”不过又看了看洛琬儿,心头悠悠的叹了口气,心道:‘可是这丫头的身体,唉~~~~’
伸出手去把洛琬儿搂在怀里,摸了摸洛琬儿的脑袋,道:“琬儿丫头,婆婆看着你长大的,婆婆疼你。这次你要是回去了,要听你奶奶的话,好好把身体养好了。”
洛琬儿被冰婆婆这么一说,心里也是酸楚,不由得落下泪来。
常啸天最怕的就是这儿女情长,岔开道:“尘儿,把欧阳先生送你的这个石头给为父瞧瞧。”丰尘将手里的石头交给常啸天。
左丘玄、虞丘少也凑过来一看,就见石头上七色彩纹若隐若现的缠绕其间。忽然想起师尊乾真子当年说过一物,诧异道:“大师兄,这个莫不就是七彩障石?”
常啸天道:“这位欧阳先生可真是对尘儿用了心,这若真是七彩障石那可就是千年不易见之物啊。有此一物天下障毒,再无所惧。”说完常啸天稍运内力,那七彩障石顿时七彩玄光流转,恍若活物一般。
崔宰叹道:“真乃天下之奇物啊,难得难得。”
忽然一个兵弁大步流星进了园子,黑甲束身着装与河帅府的兵丁大有不同,四处张望显是在寻什么人。
崔宰一见,沉声道:“不好,山阳渎附近定有军情。”
果不其然,那兵弁看到匡弋,紧忙跑过去。行了一礼,耳语几句。匡弋一听,顿时浓眉一锁,挥手让那兵弁退出。带着几个贴身卫兵,大步走向崔宰。本来一众富商就知道匡弋乃是禁军虎贲军校尉,就连河帅张琅也是敬畏。
就看匡弋走到崔宰面前,单膝拄地,道:“太尉大人,前方有消息过来。”
崔宰坐在椅子上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一同去大营再作道理。”崔宰和常啸天一行几人迈步出了淮园。
刚才一桌的几个富商,连筷子都拿不稳。就像五雷轰顶一般,浑身簌簌发抖。同桌吃饭的居然是当朝三公之一的太尉,掌管天下兵马大权。其他各桌富商豪贾得到这般信息,也是晴天霹雳一般。
“你听清楚了吗?虎贲将军说的是太尉吗?”一人问道。
另一人面容紧张的道:“应该,大概齐,也许说的是。。是太尉吧。”
其他说桌的人也纷纷过来,有人说道:“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是不是啊?”
那人骂道:“我现在满脑袋浆糊,我哪里知道!!”
同桌的那个瘦子,道:“别紧张了,我听得真切。虎贲将军说的是太尉。你们想想,河帅张大人什么人物,都那么捧着虎贲将军。可你们也看到了,到这就是单膝拄地。再看看这位,椅子都不带动窝的。就这份气度,你们谁见过?”众人一听皆是点头称是,刚才大拍张琅马屁的阿谀之人,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我真是瞎了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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