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艺秋、萧也和松平本来也是聪明人,更是对丰尘的能力心中叹服。齐声道:“谨遵师尊(掌教)之命。”
然后又转向丰尘,同时见礼道:“我等见过道兄,今后必以道兄马首是瞻。”
丰尘听闻连忙摆手道:“我又不是道家的人,道兄的称呼如何使得。”
孙守一,道:“有什么使得使不得,什么叫道家的人。不当道士,就不是了?当了道士,他就是了?你心中有道,以后再能传道,那不是很好么?执念多了,反而不好!”
丰尘一听,觉得极有道理,好像和师祖说的一些话,颇为相像。
萧也倒是变的甚快,也知道眼前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子,底蕴恐怕远远不是自己能比的。挤眉弄眼的向松平和饶艺秋使眼色,道:“丰尘道兄,既然我们掌教说了,一切以你马首是瞻。那我们师兄弟三个,就听你的。”
饶艺秋和松平也是凑了上来,道:“那是那是,以后还多多仰仗道兄!”丰尘心中好笑,这三人功夫未必能学到孙守一的真谛,不过这性子倒是学了个十足十。
孙守一走过来,也不分个大小长幼的,一把搂住丰尘的肩膀,道:“说你小子是个妖怪,果然不假。走走走,边走边聊。顺便问一下,你小子是怎么悟透乱决的。。。。”
几个人晃晃悠悠的向太虚宫山门走去。
太虚宫内靠山一侧建着一排平房,经过这次各家资助,又收拾的干干净净。现在各大教派弟子都住在此处,房间甚多,只需搭起通铺即可,倒也没觉得拥挤。康田平正怒气冲冲的发火:“此生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雷青羽算个什么!有本事再决一次高低。”
旁边一位道:“雷青羽的技艺确实有两把刷子的,康师兄也是一时大意而已。”
另一个道:“我听说他们太虚宫每天晚间都会在后院习武,我们何妨去看看也好啊。”
康田平稍一愣,道:“偷看别家传艺,是不是有违规矩了,田元师弟?”
这个出主意的叫齐田元,瘦瘦削削的,不过一双眼睛滴流乱转,显得猴精猴精的。顺口道:“康师兄,你就不想出了这口恶气?”
康田平一听到出气顿时来了精神,道:“你说说怎么搞?要是放起对来,他们可是人多啊。”说话这心里还有点打退堂鼓。
齐田元道:“我们不去看他们传教,就是看看这个雷青羽从哪里回去。我今天去四周转了转,那一路有山石,有土路。我们沿路挖几个坑,坑里放点碎石。总之让他出个丑就是。”
康田平一听这招好啊,比打闷棍还强。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去看看笑话。想到这个心里就高兴的很,一拍巴掌道:“这个办法好,就这么着。”几人筹划着今天晚些时候,去趟趟路子。
绕过后辈弟子住的房舍,便是各教派上一辈的住处。其实也就是宽敞一点,一个人能有一间,屋子里出了床铺便是简单的洗漱架子,也是极简洁的。屋内两人面色极为凝重,好像空气都被这沉重的气氛给压的凝固了。
其中一人,面色泛红,长髯飘飘,正是紫霄宫掌教候元景。另一人肚大腰圆,不过眼神甚是犀利。正是候元景的师弟,紫霄宫的二号人物,李元清。李元清一身功夫甚是深厚,整个紫霄宫也是只稍逊候元景一人而已。
“师弟,上午比试你可看到。田平连那个雷青羽小子的一招都接不下,这事你怎么看?”候元景问道。
李元清稍作思付,道:“就以太虚宫此子,恐怕都已经不能于诸教小辈同论了。田平性子太急,剑招没有余地,输于此子也是不冤。给他骄纵的性子一个打击,对他成长也不是坏事。不过。。。。”
候元景道:“有话便说,你我无须顾虑。”
李元清,道:“掌教师兄,我有个想法。今天我想去探一探,他太虚宫后辈是如何习练的。”
候元景眼神一缩:“哦,为何有如此打算,这可有违礼制了。”
李元清摇了摇头,道:“掌教,我此去就是想看看他们传教到底有什么不同,是如何培养后辈的。就算被他们发现,我大不了厚起脸皮就借故走错路了。只要掌教不责罚,大不了被别人耻笑,我也不能计较这点得失了。”
候元景站起身来,冲李元清一礼,道:“师弟大义,若真是有所得。你就是我紫霄宫的功臣。”
李元清连忙回礼,道:“掌教师兄,何须如此。只要有利于我紫霄宫的,我哪里还会在乎世间的这些指责。”说得是正气凌然,惶惶浩荡。却不说自己偷听别家内训,本就做的是偷窃之事,卑劣的很。
两人就如何偷听,万一遇到太虚宫的指责,又该如何应对。诸如怎么抵赖,候元景如何联络其他教派,给太虚宫施压。
殊不知紫霄宫小辈也在谋划,康田平和齐田元觉得人手不够,又凑上了夏田宣。三人又“密谋”半日,这才定下行止。晚饭之后,以闲逛为名,摸到太虚宫弟子住处附近,查看雷青羽必经之路。在其修习期间,掘坑设井,内设树枝,顽石。三人觉得此计大妙,静待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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