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玉,你跑哪去了,你跑哪去了呀!”
闵柔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
看着面前的青年,一脸的心疼。
儿子石中玉,肤色一向白皙。
何时像现在这样黑得如同石炭似的。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些日子一定吃了不少苦。
“你个逆子!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正在狗哥看着眼前的中年美妇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一脸懵逼时。
一道语气冰寒的训斥声,也是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让狗哥更加懵逼了。
石清看到儿子石中玉故意装出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知子莫如父。
自家儿子什么性子,石清还是清楚的。
因为从小娇生惯养,导致石中玉逐渐养成了顽劣狡猾的性格。
石清二话不说,啪的就是给了狗哥一巴掌。
这一巴掌并未如何收力。
登时间。
狗哥就是被打得眼冒金星。
“你...你怎么打人?”
狗哥梗着脖子,十分不服气的大叫道。
石清见儿子石中玉不但不立马认错,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气涌如山。
啪,啪,啪,啪!
手掌扇出了残影,朝着狗哥的脸就是一顿慈父爱抚。
霎时间,狗哥被扇得晕头转向。
“石清,你干什么?!”
看着脸颊被扇得肿起老高的儿子,闵柔再也忍不住了。
扑上前去,挡在狗哥面前,瞪着石清。
石清脸色难看,“闵柔,你让开,事到如今,这小子还无悔意。”
“今天我就先将这逆子打个半死。”
“然后就将他交给雪山派,让雪山派将这逆子凌迟处死!”
闵柔娇叱道:“你敢!这里是太白居,刚才看在你打自家孩子的面上,苏先生未对你出手,已是法外开恩。”
听到闵柔将太白居搬了出来。
石清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终一挥袖袍,痛心疾首道:“慈母多败儿!你这不是在帮他,你这是在害他呀!”
一楼大厅,南区,前排一桌。
“这,这什么情况?”
一来太白居,就看到这样一出大戏,把范咸都是给直接看懵了。
他看得真切,石清虽没有动用内劲,下手却是着实不轻。
这几巴掌扇下去,怕是十天半月都不能痛快吃饭。
王启年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解释道:“据说是黑白双剑将儿子石中玉送上雪山派习武,拜‘风火神龙’封万里为师。”
“封万里管教不善,石中玉竟是企图奸污雪山派掌门人白自在的孙女白阿绣。”
“东窗事发,石中玉为了躲避门规重罚,便是从雪山派逃了出来。”
听到王启年所言。
范若若好看的眉头紧蹙成一团,愠怒道:“看着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没想到竟是这般丑陋恶心。”
范咸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
他本以为那石中玉只是犯了些小错。
没想到竟是这般恶劣。
一楼大厅,北区,前排一桌。
“那石清和闵柔夫妻二人,为何要将石中玉千里迢迢的送往雪山派习武?”
花满楼面色好奇的问道。
陆小凤轻捋着修剪得极为整齐漂亮的胡须,道:“这倒是不难猜,肯定是不好管教之故。”
“事到如今,在明知儿子犯下大错的情况下,闵柔还心有不忍,拦阻石清对儿子进行管教。”
“那么平时是什么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石清一定是百般无奈下,才出此下策,将石中玉送往了雪山派。”
“一来,借他人之手,管教儿子。”
“二来,雪山派地处荒原,也是为了让石中玉收收心。”
花满楼摇头苦笑道:“只是没想到,石中玉竟是在雪山派干出这等卑污之事,真是把黑白双剑的脸面使劲往污泥里踩啊。”
恰在此时。
酒馆内又是响起了一道恼火加不服气的大叫。
“你凭什么打人?你又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你凭什么打我!”
狗哥脸颊此刻肿得老高,好似被马蜂蛰了一样。
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一开口,口水、血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过狗哥很不服气。
黝黑的脸庞因为气愤,涨成了酱红。
这下子,彻底把石清给点着了,气炸了。
“你敢咒你老子,你个逆子!你个逆子!!”
闵柔欲哭无泪。
心中暗暗叫苦。
往日里这臭小子认错挺快,嘴挺甜的呀!
怎么今天竟似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住手。”
就在石清慈父之掌又要抚向狗哥之际。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声音虽不大。
却让有些混乱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连火冒三丈的石清,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苏晨点了点头。
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
苏晨也是想用这种方式,让狗哥好好感受一下,从小缺失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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