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查到他与什么人接触过?”圣女又问道。
“属下办事不利,这几日我们一直在盯着,但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此人的行踪非常谨慎,属下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是通过飞书交往。”
“都是老狐狸…罢了,找不到他们,那便让他们出来找我吧!”
“对了,属下把白棉和丝绢都买回来了,还有剪刀和针线…”说着,随从便把两个布袋放了下来。
“大人…莫非要亲自缝制衣服?属下虽懂的不多,不过属下愿意代劳。”
虽然两名随从不敢多问,但她们始终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堂堂的圣主,什么时候沦落到要亲手做衣服了?
“不必了,你们下去休息吧!”圣女挥挥手,示意两名随从退下。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两名随从虽然好奇心满满,但她们可不想自找不痛快。
…
“哎呀…”圣女忽然叫一声。
薛定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动静,猛地爬了起来。
“七七,你没事吧!”
他连忙翻下床榻,想去寻找他的弓弩。然而当他回过神时,却看到淡黄的灯光中,圣女正坐在他床前的案几旁,整个厢房中就只有他们两人。
“你醒了啦!”
圣女没有戴着面纱,也没有易容。她吮了一下手指,冲着薛定微微一笑,那模样甚是迷人。
“那刺客呢?”
虽然薛定被一掌打晕了,但有人窜进来他还是知道的。他曾经整理出了很多搏击和应急的招式,只可惜人家速度太快,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被我打跑了!”圣女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一句,仿佛闯进来的只是只小猫咪。
“那你没事吧…”
见薛定朝她走了过来,圣女急忙把案几上的几块垫子都收了起来,就像做贼一般。
“我当然没事了!”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对了,你在做什么?”
薛定把两只小奶虎从蒲团上提起来放到了一边,自己一屁股坐到了蒲团上。
“我在…做鞋垫!”
“做鞋垫?那你搞那么多棉花真丝做什么,就算是做床垫都用不着这些啊…”
“哎哟…”
薛定忽然感到胸口处传了一阵疼痛,于是拉开衣领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胸膛中有一个血红的手掌印。
“哎哟我去…下手够狠的嘛!”
“还痛不痛?”圣女连忙问道。
薛定伸了一下腰,挺胸、挥臂…似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适,就是胸膛这位置火辣火辣的。
“还好,没有骨折,就不知道里面的零件怎么样了。哎?你的手怎么了?”
薛定忽然看到圣女的手指渗出了一些血迹,便一下握住她的手腕。他发现圣女的食指和中指都被针扎了几个小口子。
“没事,就是不太熟练,被扎了几下。”
“怎么忽然想到做鞋垫了,要用的话买一些不就行了嘛,反正这钱不用白不用。现在不用,等我们离开金城就没得用了。”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还是我帮你做吧。什么针线活、挑刺、去痣、剪头发我还是懂的。你脱了我看一下…”
“啊?看…看一下?”
“不然呢?我又不知道尺寸。虽然我之前看过,但我又没量。”
“你看过?你何时看了!”圣女略显几分慌张。
“你受伤的时候,靴子都是血,我把你靴子脱了,然后就看了…哎,别介意嘛,脚而已,又不是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地方。”
“哦哦…其实不用了,我做好了!”圣女连忙摆手说道。
“呃…好吧,那我也得忙我的了!”
薛定没有急着继续提炼青霉素,而是盯着墙头的几桶羊乳挠了一下脑袋。因为太多了,喝是肯定喝不完的,扔掉?那是不可能的。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好公民,他怎么可能浪费粮食。要知道在后世乳制品都是奢侈品,就更别说在这里了。
因为接下来还要长途跋涉,压缩饼干、维生素、青霉素、金疮药这些是肯定不能少的了。反正有马车,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羊乳可是高蛋白食物,所以薛定便琢磨着,看看怎么把这些羊乳都带走。
做奶酪已经来不及了,毕竟他又没有乳酸菌。做成奶糖其实也行,但这里有那么多,他得做到什么时候。思来想去,薛定还是觉得干脆直接脱水就算了。
虽然他没办法脱脂做成奶粉,但做成乳块也不错,反而更加节省空间。
说干就干,薛定也不管厨房休息了没有,一手提着一只木桶便下了楼。
圣女见薛定走了,她连忙把她的那些护理垫都收了起来。
其实她并非害羞,而是这玩意儿她是照着薛定的设计做的,当时她拿到了洛云的包,可这事薛定并不知道。要是他问起来,她上哪给他编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
没一会儿,薛定便兴高采烈的跑回厢房,又提着两桶羊乳跑了下去。
圣女的好奇心忽然上来了,因为薛定每次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很快就会有新事物问世了。别的事她不敢说,但这一点她百分百敢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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