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看着默不作声,又泪流满颊的儿子。
神情有些惊慌,声音带些哽咽问道:“儿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唬为娘啊!”。
沉浸在思绪中的陆仁假,听到夏荷花的问话。
连忙擦拭眼泪
说道:“娘,孩儿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黯然伤神所以才会流泪”。
“您别担心了”
听到儿子的回话,陆母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忧虑,恢复正常的神情。
陆母:“你爹去请郎中了,你就躺床上好好休息,马上别乱动”。
陆仁假:“娘,我已经没事了”
话音刚落
陆云山就带着郎中进来
陆云山:“大夫快给我家仁儿看看,刚刚被那几个歹人击中脑袋,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郎中大夫:“稍安勿躁!”
一进门,陆云山愣住了
“孩子,你醒了呀”。
“大夫”
快...
快给瞧瞧”
大夫:“莫急、莫急”!
大夫屈身上前,给陆仁假把脉。
半炷香过后。
陆云山开口道:“大夫,我儿子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大夫:“令郎无碍,只是些皮外伤,卧床休养三五日便可”。
陆母:“真是土地爷保佑啊!”
听完陆云山连忙送上诊金并开口道:“有劳苏大夫您了”。
“无妨”。
大夫姓苏,名叫苏西坡
陆云山交代陆仁假几句,然后又送苏大夫回去了。
陆母把做好的白粥端进来
:“我儿,来喝粥”。
陆仁假:“有劳娘为孩儿操心了”。
言闭
端起碗就喝了起来。
陆母见陆仁假能吃能喝能话,于是放心的收拾起家里来。
陆仁假躺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觉得自己大脑无比的清灵,前尘往事能一件不落回忆起来。
“这是因祸得福了”?
嗯?
“什么声音?”
“这不是母亲打扫房子发出的声音。”
距离陆仁假家门口200米处,两个村民正谈
陆仁假被镇上人打的事情
村民甲:“这大山家的娃没事吧,我远处见他被一根子敲中头都破了,流了好多血”!
村民乙:“还好大虾来的及时,把那帮人打跑,不然说不定大山的独苗今天就交代了”。
陆仁假凝心静心,渐渐的把村民间的对话听个真真切切。
陆仁假心中暗喜
“还真是福祸相依”
村长家
陆大虾回到家中
“爹,仁假已经醒了。”
陆大虾道
陆春河:“没事就好,大山兄弟就这根苗子,平常时候当宝呗供着,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山兄弟不得伤心欲绝。”
接着
陆大山大手一拍桌面
连把陆大虾惊一跳。
陆大虾:“爹,你干嘛啊”
陆春河:“那帮人真是无法无天,居然公然跑到村里来闹事,太不把我下岗村放在眼里了。
现在村民都在议论这件事,这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大虾你现在就去镇上巡检衙门找你四叔报官”
顺便到达韵武馆知会刁德禄一声。
“就说我陆春河子侄为刁馆主尽心尽责做事,如今被人狭私报复,问他这事管不管。”
“好的爹”
陆大虾看陆春河还没有消气于是道:“行了爹,您这都回乡多少年了,脾气还是这么暴躁,还当您是金牌名捕了”
陆春河:“你这臭小子胡咧咧什么,还不快去。”
陆大虾:“是是,我这就去。”
傍晚
下岗村
几个身着巡字服饰的兵勇押着几个人往村里走,陆大虾和达韵馆主刁德禄紧跟其后。
兵勇甲:“你们几个快点,耽误爷爷们喝酒有你们苦受的”。
然后朝着牛盾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哎哟”
村牌坊下
陆春河大刀跨马式的坐在长凳上。
陆大虾老远就看见他爹陆春河
大声喊道:“爹,这几个入村行凶的歹人,我已经抓回来了”。
刁德禄看见陆春河就在前面,然后赶紧推开几人,快速的向陆春河走去。
来到陆春河面前,刁德禄抱拳施礼。
刁德禄:“陆村长刁某有礼了,武馆出此恶徒,刁某实在惭愧”
陆春河:“刁馆主莫要自责,刁馆主能亲自把歹人送来,也是深明大义之人”
“让陆村长您见笑了”。
刁德禄大声的喊:“兄弟们把几个入村行凶的歹人快点押过来”。
兵勇甲:“听到没,快走”!
说着又踢了牛盾一脚。
行凶一行人共五人,都是平常跟着牛盾混吃混喝的地痞青皮。
牛盾被武馆扫地出门后,一直游手好闲。
昨晚几人又约着一起喝酒,酒过三巡牛盾被几人言语一激,于是定下今天来找陆仁假算账。
早晨陆仁假要去武馆,刚出门就吃牛盾一记焖棍。
幸好被村民甲瞧见,大喊一声有人行凶,然后陆仁假就被陆大虾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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