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空灰蒙蒙,打鸣鸡还没上岗。
陆仁假早早的起床
打了起太极拳。
这是从卢仁嘉的记忆中翻出来的,不止是太极拳,还有五禽戏、八段锦、易筋经。
虽然卢仁嘉一生过的很失败,但是谁还没有一个武侠梦?
网络发达的年代,什么都能看的到。
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
不过陆仁假有身体和大脑都已非常人,练习总比没有的强。
东边云层金染,这是红日东升之像。
寂静的村庄
鸡鸣声传遍村里每一个角落。
掺杂着吠吠之声。
陆仁假打拳,这一弄就两个时辰。
收拳
陆仁假身体发热,全身不知是被露水粘湿还是汗水浸泡。
呼
吐出一口浊气,陆仁假神清气爽。
感受着身上的变化陆仁假心里想到:“有戏啊!”
陆云山和陆母也纷纷起床。
农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陆云山看见儿子今天这么早,出言道:“仁儿,你来真的?”。
陆仁假道:“爹,君子一诺千金,说过的话岂能如戏言。”
陆云山:“好好,等下跟我出去翻地”。
陆仁假:“好的爹!”
陆仁假自己收拾一番,然后担着身上一对木桶跟着陆云山下地去了。
陆仁假家起初只有三亩地,陆云山勤勤恳恳,又是开荒又是卖苦力做工,经过十来年的努力终于扩充到10亩,这还是因为要供陆仁假读书,不然凭着陆云山的勤奋,何至于只有10亩。
10亩田地,有5亩开荒山地,分别种了蔬菜、贮麻,桑树和油料作物。
其5他亩是水田,种植水稻。
如今水稻收收割,田正空着,陆云山还想先翻一道,等着春来播种,但是得先把这收割完菜地翻一翻。
而陆仁假的活则是给剩下的蔬菜浇水。
蔬菜地距离水源有近八百步,空桶去实桶回。
第一担的来回就把陆仁假整的够呛。
细皮嫩肉的陆仁假,肩不能挑,手不能拿,平衡性做的也不好,肩膀换来换去。
非是陆仁假不会,实在身体太废。
满桶水到了菜地就剩下半桶,还累的不行,气喘吁吁。
陆云山见陆仁假做事这么废,摇摇头。
但未出言。
陆仁假摸了摸泛红的肩膀,
“嘶”
感叹到:“锄禾日当午”。
“老子一定要考中”。
但手里的活还得继续
陆仁假翻找着卢仁嘉以前干农活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找到诀窍。
来到水源处,陆仁假的两只桶没有打满。
陆仁假站直身体,肩膀放松,将担子放在肩膀上,使其平衡。接着调整担子位置,将担子的重量均匀分布在两个肩膀。
陆仁假这样一操作,感觉比刚第一次上肩要好了点。陆仁假平稳的呼吸,又借助腿部的力量,调整动作,让身体达到平衡和稳定。一步一步稳定朝着菜地走去,这次担子没有晃来晃去。
陆仁假卸下担子,挥洒着瓢,浇灌着蔬菜。
陆云山看着陆仁假心里想到:“这么快就找到窍门?”
陆仁假心里发苦,虽然这次担的水没有撒,但肩膀的疼痛依旧。
“看来以后还得多练啊!”
找到窍门的陆仁假,后面做事的速度就快了很多,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担水中不停的从呼吸频率,腿部腰部使出的力量,步伐速度,行动时候担子的平衡等各方面调整身体。
陆云山可以肯定
“他的儿子陆仁假之所两次考不中秀才是不是时运不济,不是才疏学浅,而是他天生就是种地圣体。”
所有菜地都浇灌,陆云山的地也翻的差不多。
回到家中
用过早饭
陆云山下田去了,而陆仁假因早上工作量大就被留在家里,就算种田也得慢慢来不是。
陆仁假在家看着还有一堆没有动过木柴,想起昨天劈柴的场景,有些手痒,于是拿起门后边的柴刀,就朝柴堆走去。
劈
叭
柴刀对准木柴,陆仁假轻轻一用力,木柴分成两半。
陆母听到劈柴声,出门一看。
是儿子又干起农活。于是说道:
“仁儿不去歇息吗,你爹说担水有些劳累,这怎么还劈上柴了!”
陆仁假:“娘,你别管,今天我得把这些柴劈完,省的爹以后劳累。”
听儿子如此说道,陆母不便多言,只是和蔼的说道:“你有如此孝行,为娘很高兴,你一定要注意身体。”
陆仁假:“知道了娘,我会注意的”。
言罢。
陆母回屋,而陆仁假则继续劈柴。
院子里充斥木头开裂的声音,
刀锋所致,木柴一为二。
时间过得很快,
陆仁假沉浸在劈柴的快乐中不得知,最院子里最后根柴劈完,陆云山还没回来。
太阳西移,已有下山之相。
陆仁假把劈好的木材堆积起来,不过他没发现的事,这些劈好的柴伙中藏着一块切口平整,不带一丝木材本身裂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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