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陆仁假早起
在庭院中练着五禽戏
奇怪的动作,滑稽表情,引人侧目。
陆大虾喝的烂醉,还没起。
李不白一夜未睡,出门时,神色憔悴,双目红肿。
陆仁假平常练功一般都是打完才收功,刚察觉李不白出门,陆仁假便停止动作,主动问候。
“李兄”
李不白回应:
“陆兄”
看着李不白面色,陆仁假关心的问道:“何故神色如此憔悴,这酒以后还是少饮为好!”
“有劳陆兄挂念了,小弟无碍”
突然
李不白的一个师弟大声跑过来
喊道:“师兄,大事不好了!”
来人气喘吁吁,气急紧张
“何故惊慌”
“师兄,今早金陵城传遍,说师父要与十年前的第一剑客钟柏于三日后在西子残桥上比斗,输者……”
“输了如何?”
来人略带一点哭腔道:“输者自裁!”
陆仁假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想法就是
“怎么江湖上还有这种人,都什么年代了,还以输赢决生死。”
“第二想法就是前几日的江中劫杀,似乎不是强盗打劫那么简单。”
陆仁假脑子里不停分析着前几日的事情
心里想到:“张老道的事远还没有结束啊!”
陆仁假看向李不白
李不白神色如常,这个消息,并没有让他很吃惊,这让陆仁假有点疑惑?
“昨晚哭哭唧唧事跟这有关?”
陆大虾匆忙的从房中出来,也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大虾你去整理下,我们今天出发安临府”
李不白看向陆仁假,眼神中带有一些感激之意。
船舱里
“李兄,陛下有限定何时回京吗?”
“并没言明”
“这样”
看着李不白心不在焉的回应,陆仁假问道:“李兄似乎有心事?”
“陆兄看出来了?”
“今日李兄与昨日相较,似是换了一个人,昨日令尊留了一封信,今日一早便那般模样,现在又听闻令尊比斗的事”
“在下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也明白这人心之所系,才能影响心神。”
“陆兄心细如尘,小弟佩服,只是这江湖之事,只有江湖才能了结。”
陆仁假道:“李兄乃进士出身,金榜二甲,怎么算是江湖中人呢,昨晚听闻令尊似乎已经退隐了吧!这退隐还也算江湖中人吗?”
“如今李兄是朝廷官员,李兄可别犯糊涂。”
陆仁假的话一句惊醒梦中人,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两人相互交谈着
陆大虾却在沉思
回想着陆仁假跟他说话:“大虾,你又喝醉了,这在镇府司当差可是禁忌,我曾认识一百户叫左千山,不知你认识与否……”
“如果你是喜欢上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不如待在村里自在些。”
“你好好想想吧。”
没过多久;
船舱外传来的声音道:“公子,安临府到了”
三人下船,直朝西子湖而去。
西子湖周边的客栈已经全都住满,大部分都是江湖人,有少部分是来游玩的旅人。
大批量的江湖人汇聚,这是在虞朝鸿武帝期间是不允许的,安临府镇府司全员出动在周边维护秩序,防止有人作奸犯科,并一路盘查。
对江湖之人并告诫和相劝。
陆仁假三人借住在西子湖附近的村子里,有些聪明的江湖人也这样做。
陈近北的命令还没传到,安临府分府巡使于田德有些头疼,不停处理一些私下纠纷斗殴,武林人把这场比斗誉为盛事。
第二日
情况开始好转了。
校尉来报
与安临府相近的几个镇府司来了大批人马,并且还带了京城秘令。
于田德打开一看,然后哈哈大笑
“好”
“传令下去,守好西子湖各处入口,不得这些人进去,不听者可动手,敢反抗格杀勿论。”
而那些来看热闹的人,看镇府司在不停的加人,而且还发告示劝返。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
有人愤慨道:“什么叫非法集会,什么叫没到镇府司报备”
“我看这朝廷就见不得,我们露头。”
一旁的人劝道:“任五,你别说了”
任五还继续道:“凭什么不说?不让看还不允许说两句了?”
旁边的一个威严的声声音道:“你既然这么想说,那就去镇府司里说吧!”
这时任五身体一颤,连忙变化神色道:“这比斗有什么好看了,打来打去,没一点劲,在说输赢跟我有一文钱关系吗?”
“我说诸位,早就劝你们不要来,不要来了,这浪费时间不说,还给镇府司添麻烦。”
“真是的!”
然后对着旁一人道:“任六,还坐着干什么,家里麦子快熟了,跟我回去割麦。”
然后拉着人就快速离开
刚刚发话的镇府百户说道:“跟上去,看离开了就放任他们走,还敢停留,就关监牢几天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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